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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停雨住。
“各位可知為何鋒能與呂布結拜成義兄弟?”張鋒沒有直接回答眾人的疑問,而是話音一轉,問了一個看似不相干的問題。
眾人也好奇,這世上兩大問題人物結拜是怎麼進行的?
“向日我為太尉之子,而呂布僅僅一丁原手下主簿,雖有才,卻不得用,況丁原無眼力之人,嘗呼大哥為‘胡兒’,而我虛心向大哥求教武藝,大哥不但不以為忤,反而驚喜異常,並要把女兒許配給我……”
說到這裡,眾人齊齊一聲“哦”,這才明白呂布和張鋒既兄弟亦翁婿的複雜關係是這麼來的。
只有關羽冷冷的哼了一聲。
是不是看不起這種所謂的“亂倫關係”?儒學的書看多了吧?
不過其他人就算有意見,也不會說。畢竟老曹一直對這事默許著,再說和呂布現在的對立關係,有一層這樣的關係多少也讓呂布有點顧忌,更別說一直對呂布提防著的陶謙更是如坐針氈。再說,呂布的老婆嚴氏還在濮陽……
不過張鋒也懶得講些自由戀愛,有血緣關係才算亂倫的觀點,要讓眾人明白這個道理,還不如教雞學會胎生而不是下蛋更容易些。
“呂布其人,極度自我,因此不能以漢人標準去拘束之。而另一方面又極度渴望得到承認、尊重,因此殺死丁原、董卓,我覺得是極其平常之事。但呂布極愛其妻,說明此人極重親情。只要我一紙書信,曉之以禮,動之以情,誘之以利,呂布必不來攻!”
眾人一片的蛙聲都沉默了,不得不承認張鋒說的很有道理。
“那袁紹軍呢?”曹操聽著張鋒談笑間就退了二路軍,表情不但沒鬆弛,反而更凝重了。
畢竟劉表、呂布是疥癬小患,就算沒有計策硬打,也不是很難贏。而袁紹幾乎是舉國之力來攻,一但輸了就有可能全盤皆輸。一夜之間從地主又變成農民。
“奉孝、公若曾事於袁紹,應知其還有第四子?”、
“然。”這種事並不是人人都知道的,這袁家幼子連名字都沒起。
“袁紹一優柔寡斷之徒,極寵之。如此子病重,袁紹必無心南征,則此一路也會退卻。”
“可知機怎知此子病重?”連郭嘉這次也有些沒轉過彎。
還好總有聰明人,程昱一把拉過郭嘉的袖袍,神密兮兮的說道:“知機之意吾已知。”
郭嘉稍稍一想,面上一片恍然之色:“毒!”
然後兩人一起伸了伸大拇指。
“如此不尋常之時,也得行非常之事。如此子無事,則使之病重……”
意思就是派人暗殺,下毒,當然弄死是不行的。只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覺,袁紹肯定不會興兵問罪,而是心神缺缺的跑回去當十佳奶爸。
曹家人齊聲稱好,而劉備三人卻面有不豫之色。
對一向以公義、正直自居的所謂君子,最看不得的就是這種殃及親人的做法。
“萬萬不可!此舉雖有奇效,然有傷天和,不為我輩謙謙君子所為也!~”劉備,關羽雙雙出列出聲阻止。
連一向跟張鋒看對眼的張飛也吼吼的說道:“小白臉,你也太毒了吧,人家孩子才那麼小,你怎麼下得去手?”
曹洪一聽張鋒被教訓,馬上義憤填膺的回敬道:“哦?三位正直之士,敢問袁紹大軍殺過來,貴家眷可會留得全身?”
三人馬上閉嘴不語。
自古兩大勢力火拼,最慘的就是失敗方的家人,男人被殺是肯定的,女人呢?不用我說了吧。
曹洪第一次看見張鋒在這種會議場合用眼神嘉獎他,樂得呵呵合不攏嘴。
眾人的眼睛齊齊盯著曹操身上,就聽他怎麼決定了。
“知機所言不錯,如袁紹大軍攻陷兗州,則我兗州許多無辜百姓如何自處?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妙才,此事就交由你了!”
夏候淵在沒跟曹操之前也就是一個打悶棍、劫道剪徑下迷藥的,還幫曹操頂罪坐過牢,現在手下還養著一批死士。
妙才同學吊吊走出位列,拱了拱手,應了聲喏又退下。
“依知機之見,我軍是否要暫時退回?這紀靈如要追擊如何應對?”曹操又問道,既然你這麼行,我也懶得動腦子了,你一人全包辦了吧。
“退是要退的,畢竟此三計只是紙上談兵,為以防萬一,我軍需急速退回兗州,豫州一線交由妙才將軍,必不會有失,主公只需坐鎮許昌,靜觀其變,如情形危急救之既可。這追兵嘛,不來則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