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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杜元華負責朝正前方哨探,其他各組分別深入側面的森林和山林查探有無伏兵,幾組到附近的村莊調查情況,甚至有人用籠子裝著小雞小兔,一路沿著維也納河前進,用動物對河水進行測驗,檢查是否有被敵人投毒的跡象。
大軍行動,絕非統帥在地圖上輕輕一點便可完成,偵察哨探、馬步行軍、安營紮寨、埋鍋造飯,乃至水源何處、能供多少人馬飲用,橋樑何處、能承載多少重量,林林總總盡在考慮之中,若是對這些一無所知,單單在兵法書上看了些虛實陰陽就想排兵佈陣,最終只會落到趙擴紙上談兵的下場。
偵察兵過後,是一個連的尖兵,血戰淮揚連在連長姜良材率領下承擔了為大軍擔任尖刀的任務。
和偵察兵們呼嘯而來呼嘯而去不同,尖兵連的動作更為穩紮穩打,在姜良材指揮下他們以疏散隊形沿道路呈扇面展開,一個連分散在方圓百丈的範圍內,往前和各偵察小組保持聯絡,往後把訊息傳遞給大軍本陣。
透過偵察小組接力傳遞和尖兵連居中調配,漢軍行軍時向前方的哨探可以達到五十里之遙,並且根據情況還可以向四面八方派遣類似的部隊,做到以本陣為圓心,半徑五十里內的戰場遮斷。
配合繫留熱氣球升空偵察,完全就是一張密不透風的天網,在這個範圍內漢軍的指揮官就像生了千里眼順風耳,敵人的一舉一動盡在掌握;而敵軍的斥候一遇到漢軍偵察兵,就在狙擊槍下命喪黃泉,他們的指揮官只能成為聾子、瞎子
姜良材指揮著他的老部隊,他知道此刻在自己的左翼、右翼至少還有五個尖兵連,撒出去的偵察兵小組總數超過四十,在東南西北各個方向以各自不同的路線來回巡梭,甚至連金剛軍參謀長、堂堂帝國陸軍中將齊靖遠也跑到自己的連隊來,承擔本應由一名校官偵察參謀來負責的偵察排程任務。
原因很簡單,這是御駕親征
大漢皇帝楚風就在全軍本陣當中,正所謂御駕親征是也,挾君臨萬邦一統六合之威,統百戰餘生勇奪熊羆之軍,勢如山崩海嘯,氣若長虹貫日,未戰便已振奮軍心,威震敵膽。
然而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越是御駕親征越要務求萬全,連指揮官也層層下壓,有陸軍總司令陸猛坐鎮金剛軍軍部,上將軍長法本也就被“降職”成了參謀長,而原來的參謀長嘛,乾脆跑到第一線,親自調配各尖兵連和偵察小組。
齊靖遠的望遠鏡視野裡,十多里外小山包頂的一棵樹上,紅色旗子上下搖了三搖,又橫著揮了兩遍,正是情況無異常的訊號——他甚至清楚的看見揮旗子的人正是自己小舅子杜元華。
齊靖遠笑笑,讓隨行的偵察參謀把訊號發回了本陣,中軍處用馬車拖著的繫留熱氣球使這種聯絡變得方便而快捷。
終於,在尖兵連走過半個時辰之後,大隊人馬到了。
隆隆的馬蹄聲與行車聲打破了多瑙河谷地午後的靜謐,千萬雙皮靴踩踏著大地彷彿激越的鼓點,加上鏗鏘有力的金屬碰撞聲,交織成了一首比金色大廳裡演奏的任何音樂都更為宏偉華麗的進行曲。
三丈高的金底蒼龍旗獵獵飛揚,全軍將士都知道那是大漢皇帝御駕親征的標誌,想到戰無不勝的皇帝就在軍中親自指揮,他們就充滿了必勝的信念。
要知道諸葛孔明也不過借東風,大漢皇帝卻以日食和天文大潮克敵制勝,涇河對陣,偏能水中生烈火,冰山設伏,萬鈞積雪克敵兵,實乃神鬼莫測之機,有他在軍中,什麼樣的敵人不能戰勝?
帶著金龍徽記的馬車,諸位將軍前遮後攔,皇家衛隊的高手們風捲雲從,諸位大臣眾星捧月,官兵們便知那是大漢皇帝乘坐的馬車。
人們都在想:偉大的皇帝,他是像大漢開國群英傳說的那樣,在戰前翻看地圖,用深邃的目光把握著戰爭的脈搏,還是如同老僧入定,靜靜的思考著國家大事,抑或翻看著大堆大堆的奏章,用硃筆籤批,乾綱獨斷?
都不是,楚風坐在馬車上,在決定歐亞大陸歷史走向,決定人類命運之空前大決戰的前一刻,他舒舒服服的把頭枕在雪瑤柔軟的腰肢上,吃剛剛剝好的,產自西西里島的石榴,還愜意的打著嗝兒。
“喂,某人也太不負責了吧,”雪瑤把石榴塞進楚風嘴裡,抱怨道:“好歹要出去亮亮相什麼的,或者說幾句什麼話……哼,昏君呀”
雪瑤啐了口,一把將楚風推開,因為在她念念叨叨的時候,這傢伙把手從宮裝的領口伸進去,捏了捏雪峰頂端的蓓蕾。
楚風倒是皮笑肉不笑的,撓了撓頭皮,不緊不慢的道:“恰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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