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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拳,幸好盔甲堅固無比。 把箭矢彈開掉落在地,他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而且敵兵不敢暴露太久,射箭準頭力道都不行,許多箭枝歪歪斜斜的沒什麼殺傷力。
左拐右拐,躲避箭矢地陳茂進,無意中跑出了“S”形的前進路線。 箭落如雨,要說不怕。 肯定是假地,但在戰場上,有一些超越人性本能的東西,讓他拋開了與生俱來的恐懼。
**,拼了!琉球軍法臨陣退縮者死,與其死在長官刀下。 不如拼了一條命,便是死在敵人箭下,有百貫撫卹金和每年的二十貫錢,家中父母也不愁下半輩子了!
狗韃子!陳茂進手臂猛的向後一甩,上面插上了一枝羽箭,劇烈的奔跑中感覺不到痛,只覺得傷處熱熱地。
無甲冑的裸露部位被箭射到,動脈中的鮮血如泉水般湧出,在跑動中順著手臂,滴滴嗒嗒流下。 沿著陳茂進跑動的路線。 在泉州南門外畫下了一條S形的血線。
不行了,眼睛開始發花。 兩腿越來越軟,“滴滴滴”,三聲短促尖利的哨音,這是撤退命令,陳茂進如蒙大赦,立刻掉轉身子往回跑,跑回距城牆三百多米的地方,突然腳下一個趔趄,一頭栽倒。
漢軍士兵們立刻衝上去,把他再往後抬了一段,然後就在戰場上替他包紮止血。
“嗨,看來我的指揮藝術還是不咋滴呀!”楚風覺得有點沒面子。 作戰預案只到轟開城門,沒想到蒲壽庚乾脆連門堵住了,所以之後地指揮都是他臨場發揮。 剛才火力上全面壓制敵人,讓敵人的床弩無法使用,400米上漢軍沒受到任何攻擊,讓自己頭腦發熱了,沒考慮到敵單兵弓弩的威脅。
昨日宋軍攻城不是用過那種怪怪的木車嗎?去找他們借來。
陸猛借來了鵝車洞子,這是一種木製攻城車,十多個漢軍士兵有點新奇的鑽了進去。 他們發現這東西並沒有車底,人直接站在地上,底下有輪子,中間的人能把它推著走,頂上是厚實地木料,鋪著生鐵板和弄溼的氈子,箭射火攻都對它不起作用。
士兵們推著鵝車洞子走向城門,這一次敵人沒什麼辦法了,單兵弓弩根本不可能穿透它,射了幾支火箭到它頂上,扎進溼氈子,一會兒就熄滅了。
三斤炮不斷的發射,向城牆上傾瀉著彈雨,使敵人無法用大型器械攻擊鵝車洞子,沒多久,它就被內部計程車兵們推到了城門口。
城頭,尤永賢伏在地上,耳朵貼著城牆,只聽得底下有挖掘的聲音。
琉球人要挖開城門!尤永賢立刻派兵,在城門後面張弓搭箭、刀劍出鞘,準備等琉球人衝進來就和他們肉搏。
這些守軍,全是挑的蒙古軍和探馬赤軍,被琉球人在城頭壓了這麼久,打得這麼窩囊,他們早就嗷嗷叫著要和琉球人血戰一場了。 成吉思汗傳下的血脈在身體內燃燒,他們握緊了刀槍,期待即將到來的廝殺。
蒙古管軍千戶赫爾哲站在了第一排,就算死,也要真刀真槍的拼個痛快!
咦?奇怪了,琉球人居然推著鵝車洞子退了回去。 尤永賢百思不得其解,難道,他們不是來挖城牆的?
這是尤永賢頭腦中最後一個意識。 然後,他就不存在了,和整座城門樓子、城樓上防守地七十三名士兵一起消失了。
巨大地轟鳴聲和大地發了瘋的震顫,好像有一隻洪荒巨獸從地底鑽出,狠狠地給了城門樓子一巴掌,看似堅固的夯土修築外包城磚的偌大一座城門,如紙紮泥塑一樣飛向空中,瞬間就還原成了磚頭和泥土,而待在上面的所有守軍,則不再有完整的存在,不能說他們血肉模糊,而只能認為他們已經回到了生命的本源狀態:蛋白質、水分、脂肪……
楚風在得知攻打泉州的訊息後,令軍工廠趕製了一個超大號的震天雷,四十斤生鐵澆鑄外殼,內裝八十斤爆炸用黑火藥,昨天晚上隨著運送給養的船送到了泉州。
士兵們在城門樓子下面,堵城門的條石泥土中間掏了個洞,把這個大殺器放了進去,點燃引線後推著鵝車洞子跑回去兩百多米,大爆炸就發生了。
八十斤黑火藥,爆炸中形成的爆轟波向著四面八方狂飈突進,向下,受到堅實大地的阻礙,它只能轉而向上,把自己的能量釋放到城牆上。
三百多萬公升氣體,上千度的高溫,二千七百萬焦耳能量,在理想狀態下能把一輛六十噸的豹2A6坦克從平地踢到八層樓頂。
就是真正的坦克也會成為一堆廢鐵,何況土石結構的城門樓子?被爆轟波撕扯、蹂躪,城牆支離破碎,直接爆炸點附近三十米無人倖存,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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