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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些事兒,下令把向宋軍借的巢車推來。 這巢車高達五丈,是架在平板車上的巨大木架,上面有個方盒子的結構,可以站幾個人。
楚風和手持紅綠旗幟的黃金彪登上巢車,這個高度將整個戰場一覽無餘,火炮在城頭的射擊效果更是清晰可見。 黃金彪用旗語指揮炮組,哪兒人多,就向哪兒發炮,漢軍炮兵在他指揮下成為一部精確的殺戮機器,密集的鉛彈一如暴雨打芭蕉,又好似秋風掃落葉,以極高的效率,收割城上元兵的生命。
城牆,已經成為吞噬生命的絞肉機,現在南城正對著漢軍的一段城牆,上面再沒有一個能站起來計程車兵,能跑的都跑到了城下,城上只剩垂死掙扎的傷員和滿地屍體。
差不多了!黃金彪用旗語釋出命令:“五門炮、實心彈、城門,五門、霰彈、城牆敵兵。 ”
五門炮裝上霰彈,隨時準備掃清城牆上出現的敵人,其餘五門炮裝上了實心彈,對準不到四百米的泉州南城門。
發射!五枚三斤鐵彈高速飛向包鐵皮的城門,狠狠的砸在上面,發出沉悶的碰撞聲。 厚實的木製城門顫動著,400米內實心彈威力頗大,炮彈擊穿了鐵皮,深深陷進木門中。
還沒破門嗎?繼續!
一輪、兩輪齊射,連續不斷,炮兵們用涼水擦拭銅炮的炮身,為它降溫,維持著連續射擊。
尤永賢急紅了眼,他知道,若是現在被宋軍破城,自己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他許下了二十貫的賞格,又命親兵組成了督戰隊,驅趕著士兵走上城頭。
元兵戰戰兢兢的走上城頭後,就趴在女牆後面,不肯把身體的任何部分暴露在垛口,更別說在空曠的敵臺上去擺弄三弓弩了。
督戰隊連斬兩名畏縮不前計程車兵,這些人終於趁著炮聲的間隙跑上了敵臺,但三弓弩上弦是一件非常吃力的事情,有時候甚至要靠牛拉,他們還沒把弦拉開三分之一,嚴陣以待的琉球炮兵就用霰彈狠狠招呼了一頓,守軍就丟下若干屍體,再一次屁滾尿流的滾下了城牆。
畢竟是膽子最小的新附軍負責操弩,他們根本不可能冒著彈雨跑到敵臺上操作三弓弩。
五輪齊射後,厚重的城門轟然倒塌,城門洞塵土飛揚。
“大宋天子洪福!”宋軍陣中,不知是誰喊了起來,連片的聲浪席捲二十萬人組成的龐大軍陣,聲音甚至壓倒了大炮的轟鳴。
陸秀夫的眉頭皺得很緊,因為他親耳聽到琉球漢軍喊的是“漢軍威武!”和“萬歲,楚總督!”
第一零七章 大炸了
巢車上的楚風,在眾軍歡呼聲中頻頻揮手,待琉球自在慣了,還沒意識到這一舉動在“君臣綱常”的朝廷看來,意味著什麼。
此前各軍已抽調選鋒,見城門一破,立刻脫離大陣向著泉州南城猛衝,一時間,旌旗招展鼓角爭鳴,宋軍如潮水般湧向城門。
突然,選鋒銳士停下了腳步,望著城門洞的表情有如見了活鬼:五次轟擊加上城門倒塌掀起的塵浪落回了地面,城門後面,是用磚頭條石壘砌的一堵厚牆!
楚風一拳頭砸到巢車的欄杆上,日了,蒲壽庚真是屬烏龜的,早早把城門洞堵上了!哼哼,你有張良計,我有過河梯,“黃金彪,傳我命令,讓陸猛派人去把那大殺器運來。 要快。 ”
很快,一輛小車用馬拉著從軍營來到城外,兩個士兵從車上抬出個冬瓜大的東西,放上獨輪車,推著向城門洞飛跑。
此時城牆上的敵人也反應過來了:琉球人的戰法千奇百怪,反正那玩意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紛紛從垛口探出身子開弓發箭,一箭射出,又縮回堞垛後面。
琉球三斤炮再次怒吼起來,對城上敵軍火力壓制,但霰彈鉛丸無法穿透女兒牆,殺傷不到躲在其後的敵兵。
尤永賢瞧出了便宜,大聲呼喝:“兒郎們,躲在堞垛後面,他們打不穿!”
兵丁們有樣學樣,以堞垛為掩護。 各式手持弓弩箭如雨下。 琉球炮兵急了,李家福整個人忙成只大馬猴,操弄著三斤炮不斷髮射出一蓬又一蓬的彈雨。
不像各式床子弩,開弦非得十人、數十人同時發力,只能擺在露天敵臺上承受炮火,現在地敵兵緊緊貼著堞垛,鉛彈的力量雖大。 也無法穿透三尺厚的女兒牆啊!實心彈倒能把它打塌,但城牆上三五米就有一個堞垛。 以琉球炮兵的命中率,要把它們全打塌,等到猴年馬月去了。
陳茂進頂盔貫甲,在箭雨中推著小車向前狂奔。 箭枝射到他的盔甲上,丁丁當當的響了四五聲,每一下都像是被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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