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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肚子的氣,而熱氣球上的空軍雛鷹們。也就順理成章的成為抱怨的物件。
不過姜良材說的有道理,許麻子只是發洩一下而已,聞言也就點點頭:“是啊,昨天下午我瞧見幾個剛從熱氣球下來的瞭望手,一個個眼睛紅得跟兔子似的,想來整天用望遠鏡,都快要長針眼了。”
姜良材沒好氣的朝地上啐了口:“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咱們的瞭望手是用望遠鏡觀察敵情,並不是偷看大姑娘小媳婦洗澡,長什麼針眼呢?”
聽到這裡,全連計程車兵都笑了起來,特別是十來個新兵蛋子本來非常緊張的情緒就放鬆了許多,欣喜的交換著眼神:
軍情告警,大戰在即,兩位連長卻說說笑笑渾不在意,看來血戰淮揚連這支功勳部隊的底氣非同一般吶!
有新兵提醒著從訓練營就認識的同伴:“瞧,連長和老兵們都滿不在乎,咱們擔心個啥呢?”
“小兄弟說的是!待會兒就像訓練營教的那麼幹,該咋放槍就咋放槍,該咋扔手榴彈就咋扔,該拼刺刀就挺著胸膛上!”聽到說話的老兵讚許的點點頭,又驕傲的拍了拍手中鋼槍:“有這老夥計在,千軍萬馬咱也殺他個屍山血海!”
姜良材和許麻子偷偷笑了,他們插科打諢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第一次上戰場的新兵蛋子,你越和他說別緊張,他越緊張,到時候不是把通條忘在槍膛裡和子彈一塊兒打出去了,就是裝好彈半天摟不出火,最後一看連擊錘都沒扳開。
倒是做軍官的自己表現得滿不在乎。新兵們才能平靜,新兵看老兵,老兵看軍官,軍官是表率嘛!
許麻子使個眼色,兩人隨意的走到一邊,許麻子小聲問道:“那群塞爾柱輕騎兵,比黃鱔還滑溜,一有不對就往山谷裡鑽,莫說咱們步兵逮不到他,就算騎兵團那群爺們,前些天也是跑丟了蹄鐵、摔斷了馬腿,到頭來連根毛都沒撈著……
老薑你說說,這次憑啥上面一口咬定兔崽子們要猛攻,絕不會溜走?”
這裡的地形極端複雜,溝壑四通八達,塞爾柱輕騎兵只要跑出漢軍火力覆蓋的範圍,基本上就沒有被銜尾追擊的危險了——前幾天的戰鬥,他們也就是這麼幹的,從某處隱蔽的山谷衝出,發現漢軍準備不足就上前襲擾一番,若是漢軍戒備森嚴他們撥轉馬頭就走,毫不戀戰,不給漢軍任何報復殲滅的機會。
現在。上級命令漢軍在各處谷口嚴陣以待對沖出山谷的敵人迎頭痛擊,但並沒有佈置騎兵進行追擊,據說這一次塞爾柱人將不會溜走,而是死命的進攻。
所以許麻子就困惑了:天底下有這麼愚蠢的傢伙,明知道漢軍的強大火力是來自地獄的催命符,偏生要硬著頭皮往上衝來送死,只除非他們中了邪,發了神經病!
姜良材也鬧不懂為什麼,他只知道堅決服從上級的命令,做大漢皇帝御劍的鋒刃,只是看了看陣線後側。一處高坡上站著的幾名作戰參謀,覺得與前次不同的命令,原因或許就在他們幾位身上。
“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不該看的不看,不該聽的不聽”,是漢軍嚴密的保密守則開篇明義之句,正因為這一點姜良材並不準備去問那幾名參謀,即使其中有他認得的軍司令部軍事偵察處參謀杜元華。
姜良材只能暗自猜度:“難道杜元華他們有某種禁制,可以使塞爾柱人只能向前不能退後?記得聽說書倒是聽過,彌勒佛在孫行者掌心寫個禁字,黃眉老怪就必定緊追不捨絕不後退……”
且不論姜良材的腹誹,沒過多久山谷中倒是真的響起了馬蹄聲。
最初,是遙遠的嗡嗡聲,也不知從哪邊那條溝壑中傳來,于山谷之中迴響,傳遞到這邊就變得低沉而發悶。
很快,聲音就越來越大,前來偷襲的塞爾柱輕騎兵們從岔路進入了當面這處主要的山谷,他們的馬蹄踐踏著山地,小亞細亞馬在亂石之間靈活的跳躍賓士,動作堪比能攀登陡峭巖壁的山羊,而它們的主人絕不擔心有磕傷馬蹄、扭傷馬腿的危險,騎在馬背上就和平路賓士一樣的穩當。
當塞爾柱輕騎兵從支路山谷拐入這處當面山谷的盡頭,馬蹄聲瞬間變大了許多,隆隆的蹄聲在山谷內激盪迴響,竟有千軍萬馬雷霆之威!
這時候便是最強大的戰士也不可能憑藉個體的力量抵擋,塞爾柱輕騎兵如同滾滾洪流直瀉而下,老遠就發出了嗚嘟嗚嘟的呼哨聲。
如果唐朝名將李靖、徐世績等人復生,一定會驚訝的發現,這呼哨聲和他們擊敗過的那個突厥帝國的軍隊在衝鋒時發出的聲音,簡直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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