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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之間……一切正在既定的軌道上飛速前進。
楚風在他的行宮中享受著難得的安逸,雪瑤彈琴、陳淑楨高歌、塞裡木淖爾身著如煙似霧的輕羅紗衣,款款擺動著腰肢,楚風一雙賊忒兮兮的眼睛就在她帶著聖潔光華的面龐、胸前高挺的豐盈、款款擺動的楊柳腰和白皙粉嫩的大腿上溜來溜去。
表面上看起來,似乎精蟲上腦的楚風現在除了想方設法把塞裡木淖爾哄上床之外就無所事事了。然而東起海押立西到撒馬爾幹、北抵瀚海南至興都庫什山脈的地區,牧人們欣喜的發現來自蔥嶺以東的商隊越來越多,帶來了他們亟需的鐵器、茶葉和紅糖,只不過這些人總是到處摸摸看看,似乎對任何話題都感興趣,時不時還用炭筆在紙上畫著些什麼……
一曲舞罷,塞裡木淖爾香汗微出,她輕盈的旋轉著身子,在楚風身邊坐下,將桌上的大幅地圖展開:“看,整個呼羅珊波斯以及河中之地的地形圖已經在這裡了,我的皇帝,您還在等什麼呢?”
楚風苦笑了一下,塞裡木淖爾提供的地圖,在古典意義上已經非常詳盡了,可對於漢軍制定作戰計劃來說,那還差得遠著呢!單以河流而論,深淺寬窄,什麼季節山洪暴發影響渡河,什麼季節會斷流導致飲用水匱乏,地圖上就不可能一一詳細列出。都得提前派密探前往調查呀!
尤其是在蔥嶺以西的地區,山脈崎嶇險峻,間布沙漠戈壁,當年大唐在此經營也殊為不易,漢軍又怎可掉以輕心?
十數萬大軍行動,當真可以不顧後勤、不顧地形,天馬行空般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呃~楚風清醒認識到漢軍士兵的修為離金丹期貌似還有很大距離,自己的王霸之氣也沒有濃烈到改變自然定律的程度。
捏了捏塞裡木淖爾的小瑤鼻,楚風笑道:“大軍開拔,並不是一張地圖就能搞清楚情況的,咱們不但要派密探前去調查,還得花大把銀子,填上一大疊大漢皇帝的冊封詔書,去收買沿途部族給咱們做嚮導,這些,都是要花時間的。
至於彈藥補給、後勤供應、開山架橋的工作,都得一一齊備,要知道蔥嶺上的某些山口,海押立河上的某些橋樑,北元騎兵可以透過,咱們的十二斤重炮和輜重馬車不一定能透過……”
楚風說得興起,就在地圖上指指點點,雪瑤無趣的撅著小嘴,陳淑楨倒是聽得津津有味,她曾是統領十萬大軍的大元帥,行伍之事遠比楚風熟悉得多,但楚風多了後世七百年的知識,哪怕只記得後世戰略戰術思想的隻言片語,與陳淑楨的經驗相砥礪。便是替她開啟了一扇從來沒能想象過的大門,那怕相識十年之後,早已熟悉了這些,每次聽楚風講起似乎都能得到新的啟迪。
塞裡木淖爾痴痴的看著楚風,只覺得他講述的這些內容是那麼的別開生面,作為波斯反抗伊兒汗起義的領導者,她也陸陸續續學習了不少軍事知識,不過和楚風所提的一比,就實在差得太遠了。
美麗的聖女低著頭暗自思忖:怪不得波斯義軍對上蒙古武士總是大敗虧輸,漢軍卻能百戰百勝。
楚風的鴻篇大論還沒有講完,便聽得殿外衛士大聲通傳,金剛軍軍長法本求見。
身穿輕紗的塞裡木淖爾和僅著貼身小衣的雪瑤款款起身避入了後殿,陳淑楨舞劍一身戎裝,無須避忌,便留下來陪在楚風身側,無論如何,她還是法本的大師姐嘛!
楚風率兵從哈喇和林沿草原驛道南下,在哈密力過冬,之後走的天山北路,陸猛領兵走經河西走廊入西域,在敦煌過的冬,便走的天山南路,落後楚風一步抵達別失八里。
兩軍會師以後。因為蒙元在北廷都元帥府駐地修建有軍營,囤積了大批糧草,便以這裡作為繼續前進的基地。
法本在陸猛麾下西進,沿途所見所聞不少,早就憋了一肚子氣,所以剛剛紮下營盤安頓好兵馬糧草,便獨自一人前來覲見大漢皇帝。
“大漢皇帝、皇后萬歲!”法本山呼參見,末了,還有些深意的看了看師姐。
陳淑楨有些奇怪,今天這光頭佬怎麼一張臉板得像生鐵?難道不怕本師姐敲破他的光頭?
法本是楚風從南少林救出的倖存者,從來對朝廷忠心耿耿。此時見他有些憤憤不平,楚風便微笑道:“有什麼事情坐下說話嘛,氣鼓氣漲的,誰敢給咱們統兵破胡元,斬將奪旗的大英雄悶氣受?”
法本臉上紅了一紅,論起斬將奪旗,他雖然也立下不少汗馬功勞,可和師姐相比,就有點兒不夠看了。
見法本依言坐下,楚風笑笑:“有什麼事兒,說出來我替你做主,我要有什麼為難的,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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