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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想硬來嗎,嗯?看我敲碎你的腦袋。”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敲碎我的腦袋。”他回答說,這時他已是滿目兇光,眼睛象發怒的貓眼。突然他劈手給了我一掌。
他看上去很虛弱,可他的手卻硬得象鐵。這一掌一下子把我打到了牆角,疼得我直不起腰來,連叫都叫不出聲來。然後他把我摔倒在地板上,用皮鞋踢我的胸部和兩腿之間。這時我開始拼命喊叫。我知道會有人聽到我的喊聲的,因為隔著牆就能聽到有人在放音樂。但音樂聲又放大了,顯然是為了蓋住我的叫聲。周圍的鄰居沒有一人來救我。於是我想辦法脫下了一隻鞋,並狠狠地向窗戶扔去。玻璃碎了,鞋飛了出去。這時我聽到了老人們在桌子上玩骨牌的聲音,我來時他們看見了我,我進樓道後他們還上下打量過我。現在我只有指望這些人了。“救命埃殺人了。強姦了。”我拼命地喊叫著。
外面沒聲音了。我想他們是叫民兵去了,要不就是直接跑來救我。但沒人來救我,這個長得象天使的施虐狂也不再打我,而開始強姦我。他使勁掐我的乳房,直掐得青一塊紫一塊,還扯下我幾綹頭髮。要達到高潮時,他雙手掐住我的脖子,掐的勁很大,直到最後射精為止。
完事以後他讓我起來穿衣服,遞給我他老婆的一雙舊鞋免得我打赤腳,然後把我推出了門。
第二天,我的頭都無法從枕頭上抬起來:臉、頭、身上——被打得傷痕累累。我打電話請了一週的假。我撒謊說,有個外地的親戚病危,我得坐飛機去看她。而實際上是我自己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由於傷痛和羞辱而悲慘地呻吟著。
我在床上一直呆到感覺好些時才起來。我第一件事就是去告那畜生。他們給我引見了一個偵查員,名叫阿諾克金。他告訴我,只有提供證人才能立案。我給他講了我隔牆聽到的和進樓道時看到的“證人”。他笑笑說:“典型情況。這正是許多強姦案不了了之的原因:證人拒絕協助調查。”他給我出主意,讓我自己到那座樓上找人談,或許能找到不那麼膽小的人。
我照做了。我去了那兒,很快訪遍了那個畜生周圍的鄰居。我還見到了看門人,從那兒打聽到了那幫退休老頭和整日坐在那兒聊天兒的老太太們的地址。但他們全都拒絕幫助我。
有的謊稱他們什麼也沒聽見,而其他人則說他們倒是聽到了聲音,但什麼也沒看見,所以無法出來作證。還有的人乾脆拒絕與我談話,說:“這不關我們的事。”
一個老頭子甚至惱怒地說:“我們決不會去法院作證。我們是正派人家。”
有個將軍就住在我聽到裡面放音樂的那套房間。他穿著一身制服出來把我讓進屋裡。我告訴他我是誰,想幹什麼。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他身上:打過仗的人不會是膽小鬼。可你們猜這老畜生說什麼?“正派的姑娘不會弄到被人強姦的地步。怎麼沒人強姦我的女兒。”
這話氣得我差點兒背過氣去,太傷人了。後來我把這老畜生和那個施虐狂一塊報復了一下,不過這事將來再告訴你們。我費了半天勁唯一的收穫就是:看門人把我的鞋還給了我,這是她早上在樓道里撿到的:“看得出來,這鞋挺貴的,所以我就撿了起來,我想可能會有人來找的。”
我回去找那個偵查員,告訴他我的進展情況,並要他給我查驗身體。他說他不能那樣做:“要是立了案而又破不了,那我會受批評的。最好別開這個頭。”
我這才知道他也不想幫助我。我感到絕望極了,好象整個世界都跟我過不去,真想一死了之。當然,我沒死,而且我現在很高興我沒死,因為事情的結局很好。
“那你是怎麼報復他的呢?”女人們問。
“妙極了。直到現在他還在為那次生日付出代價,而且將來付出的還要多,雖說並不是我乾的。現在我一提起這事就噁心,另找時間再給你們講吧,姑娘們。”
“好主意,”瓦倫蒂娜說。“我們女人不斷遭到騷擾,受到汙辱,但有時我們也進行報復,哪天我們該談談這個問題。”
大家都同意。現在該佳麗娜講故事了。
故事之六
不同政見者佳麗娜講述了她何以代人遭受過強暴。
我的不幸遭遇是由於我自己的愚蠢,而不是由於本來可以信任的人:樹友為敵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
一年深秋,我由莫斯科出發去探視斯拉瓦。我乘坐的車晚點十分鐘,而這十分鐘是很關鍵的。問題是,根據列車時刻表,列車到達波馬後僅二十分鐘,去斯拉瓦的集中營所在地巴拉什沃的列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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