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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蛋就別想要了。“
說是這麼說,可我也很心虛:要是他不相信怎麼辦?萬一他掙脫開了怎麼辦?那他說不定會怎樣報復我呢。
“你要把我帶到哪兒去呢?”
“少廢話,快走。”我喊道,又拉了拉繩子。
可我心裡直髮慌,不知自己如何才能脫身。就像那個抓熊的笑話說的一樣:“我抓到一隻熊。”“那好啊,把它帶過來吧。”“它不肯過來。”“那你就過來吧。”“它也不放我走。”我突然想起他剛才嚇唬我時說的那夥哥們兒。雖然很冒驗,但我還是想試試。
“好了,”我說,“已經教訓了你一頓,現在該放開你了。
只是我一個人還對付不了這種‘陽具銬’,得有你的那些哥們兒幫忙才行。“
“你自己不行嗎?”他不願意。
“不行。這東西有個報警器,只要你一喊,就會報警。”
“好吧,那咱們走……”他無可奈何地咕噥了一聲。
他把我帶到小屋裡,他的朋友真的在那兒喝伏特加呢。
“我把你們的朋友送回來了,”我說,“你們誰帶著小刀子。”
他們都睜大眼睛望著我倆:我的手放在他的褲襠裡,他們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其中一個人掏掏口袋,找出一把小刀。這時我的俘虜才敞開外衣,露出了極精彩的一個鏡頭:一根線繩拴著他的寶貝蛋,蛋下面還吊著一隻手套。以後的情景我無法描述,反正他們都笑得直打滾兒,笑得死去活來。最後,他們割斷了繩子,放了那傢伙,然後都敬佩地望著我。
“這女的真了不起。我可不敢惹。”
等那傻小子明白過來我的“抗強姦新式武器”不過是一隻帶繩的手套時,他癱坐在凳子上,把頭埋進褲襠裡,羞愧難當。
我呢,還沒等他緩過勁兒來,就風一般地飄到了朋友家中。
大夥兒笑啊笑啊,笑得肚子直疼。阿爾賓娜跑過去擁抱瓦倫蒂娜,祝賀她的“英勇行為”。
過了好久女人們才平靜下來,聽阿爾賓娜講她的故事。
故事之五
空姐兒阿爾賓娜講述了她如何落入施虐狂之手,以及如何孤立無援。
很抱歉,我無法象瓦倫蒂娜那樣給你們講什麼逗樂子的事情。大概你們會想,既然我小時候就有過那樣的遭遇,我不會再怕強姦犯的。你們錯了。事實恰恰相反。不瞞你們說,我想跟誰來就跟誰來,但是,哪怕有一點強迫的意思,我馬上就走開。我的男朋友們都瞭解了這一點,所以在我面前都很小心謹慎。但我還是遇到了麻煩,受到了嚴重傷害,很長時間沒得安寧,直到最後我進行了報復。
事情是這樣的。有這麼個傢伙,看上去象吃奶的孩子。我們是在舞會上認識的,然後下館子、看電影。我本打算與他更近乎些,可他急於求成,美好的友誼就此告吹。
有一天他向我宣佈,第二天他要過生日,請了幾位朋友聚會,也希望我去。
我同意了,他給我寫下了他的住址,還告訴我幾點鐘到。
第二天我打扮得整整齊齊,買了塊生日蛋糕去赴約。來到門口,我按了門鈴。他為我開了門,只見他穿著一身最不正式的衣服——鐵路制服。屋裡空蕩蕩,靜悄悄,沒有一點兒聚會的跡象,也不見有朋友。
“人呢?”
“他們晚一會再來。咱們先呆一會兒吧。”
我把蛋糕交給他,就進了屋。有兩個房間,顯然不是他一人祝屋裡又髒又亂,奇形怪狀的衣服和鞋子扔的到處都是——鞋全是女人的。
“誰在這兒扔下這麼多女人的物件?”
“我老婆。她今天度假去了。”
“噢,我明白了。你老婆出去度假,你就邀我來與你過夜以慶祝你的生日?你幹嗎要跟我胡說八道呢?我何時想跟你來,我會決定時間和地點的。”
一聽這話他上來就胡亂摸我,我啪地一聲開啟他的手說:“拿開你的狗抓子。我討厭虛情假意的男人,把大衣給我。等你懂得怎樣待我時再過你的生日吧。”
甚至這時我還不打算與他徹底斷絕關係。他實際上長得與我是一個型別。天使般的臉蛋兒,可愛的嘴唇,洋娃娃一樣的眼睛。我就喜歡這樣的男人,雄性不外露,吸引人,表面上看不粗野,性感也不十分明顯。他就是這樣的人,看上去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但我就受不了為了跟我睡覺而撒謊。
我抬腳往門口走去,但他搶在我前面鎖上了門,然後回頭朝我走來。我推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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