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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把她抓了回來,用的是警犬。她又加刑兩年,進了監獄——只有這樣她才能躲過娜坦的刀子。娜坦從隔離室放出來後,到醫院病房的窗下轉來轉去,嘴裡還唱著:結束了,女人的愛情。
請聽我再說一聲:我不要你的海誓山盟,只想把心跡表明,在我們離別之前,你要看看我的眼睛。
娜坦演這麼一齣戲是想讓寧卡把實情告訴她。後來她知道是茜甘乾的之後,又相信了寧卡。可她等不及寧卡出院,就又搞了個剛從南邊新來的吉普賽姑娘。“我幾天沒有女人就受不了,”她說。
好了,就講到這兒吧。
“有意思,簡直是《奧賽羅》的翻版,”愛瑪聽了吉娜的故事後說道。“看得出來。
“沒錯兒。勞改營裡的生活是絕對不會枯燥的。在那兒是從不會煩悶的。只要你能活下來……”吉娜答道。
下一個該輪到娜塔莎了。她猶豫了一下,有些為難,最後終於說了出來:“那好吧。既然我們有約在先,我就給大家講講我是怎樣背叛了丈夫。不過這事全都怪他自己。”
“好啦,好啦。”阿爾賓娜笑道,“到底怪誰我們自己會看出來的,你快先講故事吧。”
故事之三
女工程師娜塔莎說她之所以做那件事,完全是由於丈夫那過分的嫉妙所致,否則自己絕對、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的。
我有個老朋友名叫安託沙,是以前的同學。他人很好,長得挺帥,又愛開玩笑。安託沙曾追過我,但我只拿他當朋友對待。不,比朋友更深一層——兄長。每次他吻我時——這在學生中是常見的現象,我的感覺就像是我同女朋友親吻一樣自然。我把心裡那女孩子的秘密全對他講了,後來跟我丈夫談戀愛時,又把有關他的事都一股腦兒地告訴了安託沙。他就像我的一個知心的女朋友。我結婚不久他也結婚了,我們倆的友誼一直沒有斷。我丈夫的好朋友都是他的那幫大學時的哥們兒,我的好朋友只有安託沙,起初我丈夫對我們的友誼感到吃驚,後來逐漸又轉為嫉妒。
“我簡直不能相信你們之間沒有什麼。”他說,“你們的關係怎麼會那麼密切呢?”
我跟他爭辯:“別胡說了。如果我們真有什麼的話,幹嗎非等到現在?我們不過是要好的朋友而已,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可我那位還是憂心忡忡,滿腹狐疑,經常給安託沙甩臉子看。一天安託沙問我:“是不是我以後不來看你為好?你丈夫怎麼老瞪我?”
可一想到失去了安託沙的友誼,我就難過得想哭。我勸安託沙別在意。為了不讓丈夫生氣,我不在家裡跟安託沙會面了。每當我遇到了什麼為難的事或是我有些想法想找人聊聊,我就在班上給安託沙打電話,約他在咖啡館見面。然後回去騙丈夫說我去開會了,或是去找女友玩了。可畢竟心裡有鬼,我感到丈夫對此有所察覺。一天安託沙請我們參加他的生日晚會。我丈夫卻說:“我不去,你最好也不要去。”
我勸他說好朋友過生日如果不去祝賀,面子上實在過不去。我親愛的丈夫說道:“那好,你就去吧。不過晚上就別回來了。你就住在他那兒吧。”
“你開什麼玩笑。”我說,“安託沙早就是結了婚的人了,我怎麼能住他那兒呢?”
可那傻瓜卻說:“在這之前你一直怎麼辦的呢?”
我急了:“我明白了,這太好了。我這就去他家,明天再回來,你等著瞧吧。”
我抓起衣服披上,衝出了家門,還使勁兒摔了一下門。我來到安託沙家裡,給他祝賀了生日,然後跟其他客人一起坐下吃飯,裝做興高采烈的樣子。可心裡卻不停地打著鼓:我怎麼辦呢?如果晚上回去的話,會大鬧一場的;不回去呢,也免不了要鬧一常我真該好好教訓我丈夫一頓,那我就得找地方過夜,又不能回孃家——他很快就會發現我在那兒,還會跟我鬧的。嘿,我運氣真不錯。門鈴突然響了起來,安託沙的弟弟從莫斯科來了,他到列寧格勒出公差,順便來給哥哥祝賀生日。他名叫基里爾,我們早就認識。其實這個基里爾也曾追過我。我得知他現在住在一家旅館裡,就打定主意跟他去過一夜。為什麼跟他呢?因為我不想給安託沙找麻煩引起他的家庭糾紛,我也很喜歡他的妻;而基里爾是個光棍兒,無所謂。於是我開始向基里爾暗送秋波,手段很高明,別人根本看不出來,連安託沙都沒有注意到。可基里爾立刻就領會了我的意思。晚飯後,他要送我回家。他出門就要叫計程車,可我提議先散一會兒步。
我倆手挽手在白雪皚皚的大街上走著,我很害怕,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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