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1/4 頁)
純湊餳蓯絞敲環ㄔ俟�氯チ耍�蛻暱牖環俊D搶鹹��團艿匠Ю鍶銎茫�礁骺剖椅�被崢弈鄭骸澳忝強梢��易髦餮健N葉�雍拖備景鹽腋銑雋思頤擰!�
於是他們把耶格爾叫了來,讓他低頭認罪,勸他別換房子了。最後耶格爾只好不再堅持了,收回了申請。可瑪莎卻不肯放過兒媳婦,“都是你挑唆我兒子跟我做對,小騷貨。”
舒拉受不住了,就跑到我們單身宿舍去祝可瑪莎還是不肯善罷甘休。她知道耶格爾每天都去求舒拉回家。於是她就揹著耶格爾趕快到房管處把舒拉和孩子的名字從住戶的名單上銷掉,隨後又去告訴民兵糾察隊:“她沒登記就在單身宿舍住下了。”
民兵糾察隊去找宿舍管理處的頭兒,頭兒告訴舒拉說:“對不起,我不敢惹民兵糾察隊的人。他們天天來糾纏我們,你還是回你丈夫那兒去吧。”
舒拉無路可走,只好流浪到了街頭。她身體還很虛弱,再加上心力衰竭,精神漸漸支撐不住了。最後,她抱著孩子,從施密特中尉橋上跳進了涅瓦河。已經沒法救了。耶格爾。尼可萊契精神徹底崩潰,住進了瘋人院。治了一年,現在已經出院了。他恢復工作以後,就跟換了個人似的:沉默寡言,在廠裡出出進進就像個影子。他自己又找了間房,從家裡搬出來了。你們以為瑪莎會因此而悔過嗎?沒門兒。她雖然頭髮全白了,衰老多了,但還是執迷不悟:“醫生會把耶格魯什卡治好的,到時候我會給他找一個有學歷、工資高的姑娘。我辛辛苦苦地節儉了一輩子供他上學,哪能就這麼算了?”
就這樣,她一個人毀了全家。可這事兒一仔細琢磨,又覺得瑪莎怪可憐的。廠裡的老師傅們都說直到耶格爾大學畢業,都沒見瑪莎在廠裡食堂吃過飯;她總是從家帶塊麵包果醬或是人造黃油,坐在更衣室的角落裡慢慢地啃。她從來捨不得花5毛錢買頓午飯或是買瓶酸奶。這不也是一場悲劇嗎?
“唔,”尼爾婭接著說,“我覺得最壞的女人還是那些前妻們,我們單元裡就有一個。”
故事之八
音樂教師尼爾婭認為前妻對前夫的行為最為惡毒,但她並沒說這是一條普遍的規律。
我們合居單元裡有一家,夫妻倆帶著個兒子。不客氣地說:那女人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後來兩口子離婚了。孩子當然是跟母親祝孩子的爸爸想看看兒子,她從不讓他進家門:“你現在不是什麼爸爸了,”她說,“只不過是個撫養費的擔負者,人人都討厭你這樣的傢伙。
你的任務就是按時給我們提供生活費,不然就讓你坐大牢。你對我們再沒有其它的權力和義務了。“
孩子漸漸地長大了,也不認識父親。一天我在廚房聽到這母子倆的對話:“媽媽,我爸爸是誰?”
“你爸爸是混蛋。”
最後,這位爸爸只好去法院要求跟孩子見面的權力。法院准許他每個禮拜日可以跟孩子見面兩小時。你們以為她會讓這父子倆見一次面嗎?沒門兒。他打電話來——她就結束通話。
他親自來——家裡沒人。一到禮拜天她就帶著孩子去鄉下,大清早兒就鎖上門走了。
孩子的父親忍無可忍,又去了法院。法院以阻礙父子會面罪罰了她30盧布。你們誰也猜不出那刁娘兒們的對策。
一天我下班回來,看見一夥人從安娜。帕芙羅芙娜家中往外搬傢俱——安娜就是我說的那位前妻。
“怎麼了,安娜,”我問,“你要搬家嗎?”
“沒有,”她說,“我把傢俱賣了。”
第二天又來了幾個人把地毯也搬走了,然後又搬走了電視機。後來我們才知道安娜把所有能賣的東西都賣了,沒交罰款,結果執行官來清查財產時房子早已是空空如也。與此同時,安娜又匆匆嫁給一個年紀不小的幹部,是她的舊情人。
她也沒告訴前夫一聲就跟那人去了。不知那位爸爸是否還在尋找他的兒子。反正他繼續依法擔負孩子的生活費。
女人們對這位母權捍衛者的行為有著不同的見解:有人很同情那位不幸的父親,有人認為他是罪有應得。爭論相持不下,最後愛瑪只好打斷她們,讓大家聽她講。
故事之九
女導演愛瑪講的也是自己怎樣做了一次壞女人。
我見過不少壞女人,但知人莫過知己,所以還是講講我自己吧。
我的前夫,那位永不疲倦的老來俏,一次一次地搞女人,害得我也一次一次地跟那些女人使壞招兒。我恨那些闖入他生活舞臺的女人。我給大家講兩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