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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媽說了聲再見,她就走了。卡約又告訴阿拉:“孩子累了,讓她上床吧。她脫衣服時你看一下她的肌肉是否正常,然後告訴我。”
那個騷貨是他的同夥。我在我的新房間裡當著她的面把衣服脫了,她看看這兒,摸摸那兒,對我說:“我也說不準你行不行,親愛的。我覺得你的腿部肌肉有點發緊。也許我看錯了?……”她還裝出思考的樣子,那個騷貨。我急得心都不跳了:這是不是說我不能當冠軍了?我睜大眼睛看著她,都快哭了。她撫摸著我的頭安慰我:“彆著急,塞姆揚。伊里奇是一位很好的教練。也許還來得及。要不我把他叫來讓他親自看看?”
我這個傻子,聽到這個主意高興得跳了起來:“太好了。
您快叫他來。“
他們肯定是事先都策劃好了的。
卡約穿著睡袍進來了,長滿黑毛的腿露在外面。
“嘿,怎麼樣啊?”
阿拉跟他講了我的腿的事,可裝得好象她不敢肯定。於是他就過來摸我的腿,屁股,還摸了幾下那個地方。
“是的,”他說,“我們還得矯正一下。這就要看阿爾賓諾什卡自己的態度了:如果她嚴肅地接受訓練,那這些缺陷還能漸漸克服掉。你能做出最大的努力嗎,孩子?”
“能,塞姆揚叔叔。”我含著熱淚說。
他好象在安慰我似的把我抱起來,放在他那光著的膝蓋上,然後連我一起裹在他的睡袍裡緊貼著他,使勁兒擠著我。
哼,安慰。那個阿拉就站在旁邊撫摸著我的頭說些寬慰的話——都是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我現在才明白。我當時根本不知道他在睡袍裡幹著什麼勾當。可後來看了《洛莉塔》之後才明白過來:他顯然是在猥褻我。
姑娘們,誰能告訴我,世界上怎麼會有阿洛什卡那樣的女人?我永遠也饒不了她。你跟自己的男人愛怎麼幹就怎麼幹,現在是20世紀了,是開放的時代;可你幹嗎要騙一個傻孩子呢?
後來就更糟糕了。你們以為他把我姦汙了就完事了嗎?沒門兒。他可不這麼傻。他很清楚我會跟媽媽訴苦,那樣她就會去告他。而且這個畜生肯定會被判得不輕。他簡直比狐狸還狡猾。他把這事安排得如此巧妙,使我整整讓他糟踏了兩年而我還一點不知道他究竟在幹什麼。而且不光他一個人,還有他的朋友。
你們不相信?那就聽著好了。第二天他帶我去了體校。那兒有個人工冰場,一群男女孩子正在上面滑著。卡約讓我上了冰場,讓其他教練看了我的表演,他們都認為我滑得不錯。
一會兒,卡約對其中一個人擠擠眼睛說:“你看呢,維特亞,她的腿部肌肉是不是有點兒緊?阿拉說這孩子沒什麼希望了。”
他們的談話只有我一個人能聽見——這時其他教練都不在常他們又讓我滑了一圈,做了單腳滑的飛燕動作。維特亞看了以後說:“是不大好。這就要你花大力量矯正了。”
他叫來另一個女孩子,讓她表演。那小姑娘滑得可真棒,她象個陀螺一樣在冰上轉,還能在冰上熟練地劈叉。
“你還記得她嗎?”維特亞說,“她當時也沒什麼希望了,可你看現在。”
於是卡約對他說:“下班後到我那兒來一趟,我們試試阿爾賓娜。”
他答道:“可以。這孩子顯然還是有天才的,我們應當盡力挽救她。”
你們還猜不出他們幹了什麼嗎?他們讓我脫了衣服,摸我,看我,然後又讓我坐在桌子上把腿劈開。
“噢。”那位水平似乎更高一點的教練維特亞說道:“原來是這裡太緊了。她需要動個小手術,把韌帶放鬆。”
然後他們就當著我的面研究起來:是把我送到醫院動手術呢,還是他們自己想法解決。
他們說在醫院醫生水平雖然不錯,但可能會把韌帶放得太鬆,那樣的話這個運動員就徹底完了。要讓他們自己解決呢,當然更好,只是這樣做不合乎法律。聽到這兒,我大哭起來,哀求他們:“塞姆揚叔叔,維特亞叔叔。你們自己解決吧。我誰也不告訴,連媽媽也不告訴。”
哼,他們就給我動了一次“世界女子花樣滑冰冠軍”的手術:一個抱住我親個不停,好象是在寬慰我,以便使我鎮靜下來;另一個在那兒來回戳著,把裡面都快翻出來了。他們倆輪換著來。血趟得滿桌子、滿地都是。我哭喊著,卻拼命忍著疼痛,我使勁抓住他們的手,把身子貼緊這兩個畜生,因為這樣一來就不那麼疼了。當他們倆一個折磨我時,另一個就吻我、舔我、撫摸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