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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隊伍中還剩下十五個人。
拓永剛的分數扣完了,他換回了原來的那套藍色的空軍常服,也戴上了分別已久的中尉肩章。他看了看同寢其他三人,在笑,在苦笑,我很高興認識你們,尤其是你們倆,41,42,你們讓我知道了什麼叫做踏踏實實,以後這兩個數字就對我有特別的意義了。
拓永剛走後,吳哲忽然問,你們說2分能堅持到最後嗎?
成才說,你已經透過了絕大部分測試了。
許三多說,你已經做到了很多以前認為不能做到的事情。
吳哲笑了,他說你們說的對,我以前喜歡玩精神力量,我習慣思考,從石器時代思考到奈米時代,我的大部分時間都是用來想,很少去做,可是你們告訴我要去做,所以我決定留下來和你們一起去做。
成才和許三多都笑了。
大隊長鐵路正在翻看選訓的成績,一邊看一邊說,說實話你那套暴君計劃讓我看了都頭疼,這三個月我們都在等著你那隊人馬起義,真沒想到,這四十二個人竟然沒有一個人退出,這讓我驚訝。
這四十二個都是要強的人,更何況,他們當中還有一個比他們各方面都強的人。
許三多。鐵路把許三多的成績單拎了出來,不得不說你看兵的眼光很毒,這個兵的各項指標甚至比我們隊上的一些特種兵都強。你確定要用那個了?
袁朗輕車熟路地從桌上摸走了鐵路的煙,點上,然後沉吟道:必生者,可擄也;必死者,可殺也。真正可怕的,或者說真正可貴的是,是那些熱愛生命並勇往直前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好多人名都沿用了其他文章裡的,大家不要介意
☆、考核
熟悉的床鋪,熟悉的桌布,熟悉的室友,一切都是那麼熟悉,可是熟悉中卻又處處透著陌生。
桌子上沒有了步戰車的模型,而是放滿了書籍,桌子下也不再空蕩,而是放了一個醫療箱。就連齊桓對我的態度也比上輩子好了很多,我想,可能是因為我們之前認識的緣故。
我忽然發現變得不是寢室,而是我自己,是我的改變導致了寢室的改變。我開始恐慌起來,很怕那些熟悉的東西消失不見,所以我只能儘量消除那些改變帶來的結果。
考核結束後我仍然叫完畢,齊桓說,這個是個洋名,全名叫我在跟進點完畢。幸好這個還沒有改變,這個熟悉的稱呼讓我在眾多改變中稍稍安心了一些。
這次考核中最讓我驚喜的是,成才留了下來,看來他也改變了不少。
成才的外號叫點名,一槍一個地點名。可我更喜歡以前的那個八一槓,這輩子的成才沒有和八一槓結下那段不解之緣,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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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宿舍,許三多還是跟齊桓一個宿舍,看著齊桓扮黑臉,許三多忽然想起了上輩子吳哲說,削南瓜這活簡直就是摧殘人性,訓練期間要扭曲自己的性格讓未來的戰友拼命地恨你,訓練結束還要受新來戰友們的報復,更嚴重的是,削完南瓜的人都有精神分裂的傾向。
再看齊桓,許三多就笑了。齊桓被許三多看得有點發虛,原本準備好的話也吼不出來了,最終只憋出來一句“傻笑什麼”,匆匆結束。
幾個老兵私下裡交流心得的時候,石麗海報怨說,那個41,整天跟我這套話,你說我不搭理他吧,他就說個沒完,我一搭理他,他就對我笑。
馬建說,你就知足吧,你不知道我屋裡的那個大碩士,39,那簡直就是把我當成集體老A的代表開批鬥大會了!那說的是繪聲繪色、有理有據、引經據典,整個一個博士論文的水平。
何世傑就說,我看你是被影響了吧?說話都會用成語了。你怎麼回的呀?
馬建說,我就往床上一躺,問他,你不困啊?他就又開始新一篇長篇大論了,然後我就把被往頭上一捂,睡覺。
大家都笑了,他們發現齊桓苦著一張臉不說話,徐睿等幾個資質比較老的兵已經開始幸災樂禍了,馬建、石麗海幾個後進的老兵問齊桓,菜刀,你屋裡的那個是隊長重點照顧物件吧?怎麼樣啊?說說!
齊桓苦著臉說,還能怎樣?老熟人了,我看見他我現在心裡都發虛!
石麗海湊過來問,熟人?你們以前認識?那隊長咋還把他放你屋了?
石頭,你們是後來的你們不知道,徐睿幸災樂禍地說,這許三多啊,在咱A大隊也算是名人了,跟咱們有點淵源,三年之前他是軍區總院的醫生,沒少跟咱們打交道,還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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