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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中國民航的連年虧損說到民航制約經濟發展的利害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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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節:異想天開的生意經(4)
這次談判的最後結果是什麼,一般人不知道。不過,不到半年,民航總局很快重新下發了一個紅標頭檔案,宣佈正式在全國各機場收取“機場建設費”,用於新機場的滾動開發建設。
溫州人的“金錢槓桿平衡市場”理論再次獲勝。
慧眼識“路”
溫州的官方比大陸其他城市的官方,顯得有點“異端”;到了溫州的民間,那“異端”就更邪門了!“只要有利益,溫州人就會去做。”這還不是最要緊的。最叫人目瞪口呆的是,當大家還不能確定哪兒有利益時,溫州人的目光早就入地三尺或飄昇天上,識破了商機,瞅準了金子所在,然後“銜枚疾行”,悄然而至,一夜之間把一切搞定!
當改革開放的鐘聲剛剛敲響時,不甘寂寞的溫州人就從“自古水路一條”的溫州跋山涉水來到上海闖灘。以後,山海環抱的溫州地區便久久流傳著這樣一句話:“上海是個廣闊的天地,溫州人在那裡是可以大有作為的。”溫州每一個鄉鎮幾乎都闢出了“直達上海班車”的候車站。104國道上,晝夜賓士著大車、小車甚至拖拉機,一群群一批批溫州人奔向上海。
1991年10月,上海浦東開發區的相當一部分土地還是一片希望的田野,精明的上海人正在很有耐心地等待著政策的不斷出臺。
在比田間機耕路強不了多少的楊高路上,兩個操著上海人誰也聽不懂的溫州方言的中年漢子,像勘探隊員一樣正在從最南端的楊高路到最北端的高橋張望畫畫寫寫,用了整整5天。
隨後,他們悄悄回到溫州。
緊接著,一次大規模的集資行為在溫州龍港農民中間開始了——“根據我們在上海浦東得到的資訊和現場調查,浦東開發缺少一條貫通南北的幹道,楊高路的拓寬改造是勢所必然的,因此,將來的楊高路必將繁華無疑,我們要搶在改造前租下一批店面房屋……”說這番話的,就是前往浦東刺探商情的陳氏兩兄弟中的老二。在此以前,他曾有過在深圳深南東路搶先一步租下店面發大財的輝煌。
第二天一早,陳氏兩兄弟提著一個髒兮兮的蛇皮袋——裡面裝有65萬人民幣鉅款——匆匆坐上了開往上海的長途汽車。當然,他們沒忘記在家鄉帶上一本不知什麼名稱的集體企業營業執照副本。因為溫州人誰都知道,以公有制為主體的大上海,誰都害怕與個體、私營經濟打交道。
塵土飛揚的楊高路上,提著蛇皮袋的陳氏兩兄弟叩開了一個又一個單位的大門。令上海人詫異的是,他們所看中的都不是沿馬路的門面,在浦東嚴橋鄉陳氏兄弟看中的竟是離楊高路有30米之遙的一間倉庫。
自然,有上海人竊笑這兩個人不開竅。可是,陳氏兄弟心裡清楚得很,你們上海人才不開竅呢!根據他們掌握的資訊,楊高路要麼不改造,一改造必是6車道、8車道無疑。到那個時候,再看誰笑誰?
到1991年11月底,陳氏兄弟的65萬元投資全部落實了。儘管他們的上海合作伙伴有村辦企業、市屬企業、部隊大院之分,但是聯營協議的主要內容是一致的——
上海方以地皮為投入,溫州方出資改造成活動房式店面,由溫州方經營管理,收入二八分成,5年不變。
事物的發展果然以得了個大頭的溫州人的意願為轉移:1992年春節,鄧小平同志在楊高路留下足跡;緊接著,耗資8億多元的楊高路改造工程被列為上海頭號工程。
1992年12月7日,楊高路竣工儀式前夜,陳氏兩兄弟在他們上海的居所樂呵呵地說:“65萬元投資共營造了活動店面109間,現已出租98間。還有11間不是租不出去,而是我們不捨得租,因為行情還在看漲。目前每間租金年均8000元,65萬元投資已經收回了。你算算,一共經營5年,我們能賺多少?資訊真是金錢啊!”
該輪到上海人目瞪口呆了。
一個“第一”和一個“比喻”
上海建橋學院董事長周星增,深具遠見卓識,他的一個“第一”和一個“比喻”,在溫州人和不少上海人中廣為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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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節:異想天開的生意經(5)
他的那個“第一”,是投資3億元在浦東創辦上海建橋學院。這是上海第一所由外地人投資興建的民辦大學。他的一個“比喻”,是關於上海人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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