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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外來做證人,有一些問題還是他畢竟清楚。”陸羽行了一禮,恭敬的說。
黃睿爵沒想到他會提這個要求,略一思索,便同意了,下令讓衙役去帶杜堂前來。
這倒沒有用多少時間,雖然杜家村在十里之外,但今天上午捕快來帶走賈庭的時候,杜堂已經瞭解到了情況,家裡的管家成了謀殺嫌疑犯,他當然也坐不住。已經帶了幾個僕人和銀兩,跟隨來到了縣城,剛才也在外面聽審,隨傳隨到。
杜堂向知縣行禮之後,站在了一邊聽候盤問,看著賈庭的目光,很無奈和疑問,事發突然,他還沒有來得及細問賈庭。然而,因為先是杜二甲的突然死亡、再是狀告賈庭,讓他對陸羽和蕊香都不待見。
對於杜堂的態度、眼神,蕊香雖然有點窘迫,但也沒有太過於緊張,因為這樣的大財主,本來她就沒有多少機會見到,也不會對她們這樣的窮人有什麼好臉色的。
“陸羽,杜堂已經帶到,你有什麼需要問的、有什麼證據需要展示的。”黃睿爵看著外面聚集的民眾似乎更多了,稍微有點焦慮,希望能夠快速的有個結果。
此時,公堂上下的目光都集中在陸羽的身上,有蕊香的期待、知縣的質疑、杜堂的鄙視、賈庭的仇視,還有更多看熱鬧的目光。
陸羽打官司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不僅僅不專業,而且不熟悉,不過現在他還是保持著穩定的風範,一個月面對一大群人說書,不僅僅鍛鍊了他的膽量、口才,還有信心。
“杜二甲死於大前天晚上,當晚你在哪裡?”
面對陸羽的詢問,賈庭嗤之以鼻:“廢話,晚上我當然在房裡休息!”
“杜家的牛馬棚在杜府的外面,從杜府過去,最近的是從側門過去,但到了晚上,都有護院看守,理論上說,有人出去,護院人員都會發現,對吧?杜老爺。”
杜堂雖然不爽陸羽,但在公堂之上,還是忍著回答:“不錯。”
“嗯,杜老爺府裡的情況,我就不太清楚了,現在我要說的是,賈庭經常晚上從府上側門出來,前往牛馬棚的草料房……”
“荒謬!”不僅僅賈庭直斥其非,杜堂和黃知縣都覺得荒唐,一個大管家晚上跑到牛馬棚去幹什麼?
“呵呵,賈管家,我聽說您喜歡佩戴一塊墨玉,前天來蕊香家的時候,你腰間也帶著那塊玉,不知道為何今天沒有見?”陸羽好像忽然換了一個人似的,笑著跟他閒聊起來。
賈庭則心裡一突,那塊玉今天早上發現不見了,但想不起在哪裡丟了,只有一個地方,可那個地方他已經去找過也沒有。現在聽到陸羽說起,讓他有點惴惴,不過還是覺得沒有那麼巧的。
他故意嗤笑道:“陸羽!這是公堂之上,就算你是狀師的身份,也不能胡攪蠻纏的耽誤大人斷案的時間。我的玉不在身上自然在家裡,請問,這和案件有關嗎?”
就在黃知縣準備讓陸羽別瞎扯、說重點的時候,陸羽掏出了一樣東西,走到了杜堂面前,“杜老爺,這東西,您應該眼熟吧?”
杜堂接過來一看,是一塊墨玉,仔細一看,他皺起了眉頭。
黃知縣眼前一亮,一拍驚堂木:“杜員外,你可認得此玉?”
杜堂不敢說謊:“回大人,此玉是以前我贈送給管家賈庭的,不知何故落在陸羽的手中。”
正是因為杜堂給的,為了表示重視,也為了在外面村民面前附庸風雅的顯擺一下,所以賈庭經常是把它佩在腰間,沒想到這已經習慣了的小東西,現在成了物證了!
聽了杜堂的承認,賈庭心裡著急,不過杜堂後面一句話,讓他看到了希望,忙附和說:“這本來是老爺送我之物,我一向珍視,沒想到竟然被宵小盜去,求大人做主。”
陸羽啊陸羽,這就是你的物證?黃睿爵有點不爽,喝道:“陸羽!你物你從何處得來?”
“大人請聽我說,杜老爺家豪宅深似海,我要見賈管家都不容易,哪裡有機會盜?難道家丁護院是擺設麼?此玉不是來自別處,正是我剛才說的杜家牛馬棚草料房!”
第十九章 破案
不等黃睿爵發話,杜堂已經先反問了一句:“就算是在掉在草料房,也不奇怪。因為杜二甲的突然死亡,現在還沒有找到頂替他工作的,只有一個人忙活,賈管家多去草料房監督工作,也是正常的。”
聽到他都這麼護短了,陸羽暗道,我也不用給你留什麼面子了。“賈管家不是草料房監督工作,而是去找什麼東西吧?”
賈庭眉毛微微抖動了一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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