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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要去愛。”伯金說。
“真的?”
“是的。我需要決定性的愛。”
“決定性的愛。”傑拉德重複道。
“只一個女人嗎?”傑拉德補充問。晚上的燈光在田野上灑下一路桔黃色,照著伯金緊張、茫然、堅定的面龐。傑拉德仍然摸不透伯金。
“是的,一個女人。”伯金說。
可傑拉德卻以為伯金這不是自信,不過是固執罷了。
“我不相信,一個女人,只一個女人就能構成我的生活內容。”傑拉德說。
“難道連你和一個女人之間的愛也不行嗎?這可是構成生活的核心問題。”伯金說。
傑拉德眯起眼睛看著伯金,有點怪模怪樣、陰險地笑道:
“我從來沒那種感覺。”
“沒有嗎?那麼你生活的中心點是什麼?”
“我不知道,我正想有個人告訴我呢。就我目前來說,我的生活還根本沒有中心點,只是被社會的結構人為地撮合著不破裂就行了。”
伯金思索著,覺得自己似乎要打碎點什麼。
“我知道,”他說,“它恰恰沒有中心點。舊的意識象指甲一樣死了——絲毫不留。對我來說,似乎只有與一個女人完美的結合是永恆的,這是一種崇高的婚姻,除此之外別的什麼都沒價值。”
“你是否說,如果沒有這個女人就沒有一切了呢?”傑拉德問。
“太對了,連上帝都沒有。”
“那我們就沒出路了。”傑拉德說。他扭過臉去看著車窗外,金色的田野飛馳而過。
伯金不得不承認傑拉德的臉既漂亮又英俊,但他強作漠然不去看。
“你認為這對我們沒什麼好處嗎?”伯金問。
“是的,如果我們非要從一個女人那裡討生活,僅僅從一個女人那裡,這對我們沒什麼好處。”傑拉德說,“我不相信我會那樣生活。”
伯金幾乎憤憤地看著傑拉德說:
“你天生來就什麼都不信。”
“我只相信我所感受到的,”傑拉德說。說著他又用那雙閃著藍光、頗有男子氣的眼睛嘲弄地看了看伯金。伯金的眼睛此時燃著怒火,但不一會兒,這目光又變得煩惱、疑慮,然後漾起了溫和、熱情的笑意。
“這太讓我苦惱了,傑拉德。”伯金皺皺眉頭說。
“我看得出,”傑拉德說著嘴角上閃過男子氣十足的漂亮的微笑。
傑拉德身不由己地被伯金吸引著。他想接近他,想受到他的影響。在伯金身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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