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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可奈何地重複道。
“我不想給你什麼東西,”她調侃地說,“可這塊地毯你要不要?”
“好吧。”他說,他敗了,她勝了。
他們來到樓上。樓上同樓下一樣也有兩間臥室,其中一間已稍加裝飾,很明顯,伯金就睡在這屋裡。赫麥妮認真地在屋裡巡視一番,眼睛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似乎要從這些沒有生命的東西里汲取出伯金的身影。她摸摸床,檢查一下床上的鋪蓋。
“你真感到舒適嗎?”她捏捏枕頭問。
“很舒服。”他冷漠地回答。
“暖和嗎?下面沒鋪褥子,你需要有條褥子,你不應該蓋太多的衣服。”
“我有一條,”他說,“撤下來了。”
他們丈量著房子,時時停下來思忖。厄秀拉站在窗邊,看到僱工的老婆端著茶點走上水壩到水池邊去了。她對赫麥妮的那番空談大論表示厭惡,她想喝茶了,做什麼都行,就是看不下這大驚小怪的場面。
最後,大家都來到綠草茵茵的堤岸上進野餐。赫麥妮在為大家倒茶,她現在理都不理厄秀拉。厄秀拉剛才心情不太好,現在恢復過來了,她對傑拉德說:
“那天我可是恨透你了,克里奇先生。”
“為什麼?”傑拉德躲躲閃閃地問。
“因為你對你的馬太壞了。哦,我真恨透你了!”
“他幹什麼壞事了?”赫麥妮拖著長聲問。
“那天在鐵道口上,一連串可怕的列車駛過時,他卻讓他那可愛的阿拉伯馬跟他一起站在鐵道邊上。那可憐的馬很敏感,簡直嚇壞了。你可以想象出那是一種多麼可怕的場景。”
“你為什麼要這樣,傑拉德?”赫麥妮不動聲色地問。
“這馬必須學會站立不可,對我來說,一有機車轟響就躲的馬有什麼用?”
“可你幹嗎要折磨它,沒必要這樣,”厄秀拉說,“為什麼讓它在鐵道口站那麼久?你本來可以騎回到大路上去,避免那場虛驚。你用馬刺把它的肚子都扎出血來了。太可怕了!”
傑拉德態度生硬地說:
“我必須使用它,要讓它變得讓人放心,它就得學會適應噪音。”
“為什麼?”厄秀拉頗為激動地叫道。“它是一個活生生的生物,你為什麼要選擇它去承受這承受那?你要對你的生命負責,它同你一樣也是自己生命的主人。”
“我不同意這種說法,”傑拉德說,“這馬是為我所用的,並不是因為我買下它了,而是因為它天生如此。對一個人來說,隨心所欲地使用他的馬比跪在馬前求它實現它的天性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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