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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做。”傑拉德說。
“為什麼?”米納蒂追問。
沒人回答。這位短髮漂亮的小個子女人站在傑拉德身邊顯得很固執,語氣很有嘲弄的意味。
“你會在城裡住好久嗎?”她問。
“只今天晚上。”
“啊,今晚。要過來跟裘里斯談談嗎?”
“今天晚上不行。”
“那好。我去告訴他。”隨後又裝神弄鬼地說:“你看上去很健康。”
“是的,我有這感覺。”傑拉德顯得很灑脫,眼睛裡閃著嘲弄、快活的目光。
“你過得不錯吧?”
這句話對戈珍是個直接的打擊,那語調平緩,冷漠而隨便。
“是的。”他毫無感情色彩地說。
“很遺憾,你不能過來。你對朋友可不夠意思呀。”
“不太夠意思。”他說。
她衝他們兩個點點頭告別,緩緩地向她的座位走去。戈珍看著她,發覺她走路的姿勢很怪:身體僵直,腰部卻在扭。
他們聽到她在那邊有氣無力地說:
“他不來——人家有人約了。”隨後那邊桌上發出更大聲的說笑和竊竊私語。
“她是你的朋友嗎?”戈珍沉靜地看著傑拉德。
“我和伯金一起在海里戴家住過。”他迎著戈珍沉靜審視的目光說,她知道米納蒂是他的情婦之一——他清楚她知道這事。
她四下張望一下,喚來了侍從。她此時最想喝冰鎮雞尾酒。這讓傑拉德心中暗笑,心想這有什麼了不起的?
海里戴這幫人喝醉了,說出話來很惡毒。他們大聲地議論伯金,諷刺他做的每件事,特別是他的婚姻。
“哦,別跟我提伯金,”海里戴尖聲說,“他讓我噁心。他跟基督一樣壞。‘天啊,我怎麼才能得救啊?!’”
說著他自己醉熏熏地竊笑起來。
“你還記得他常寫的信嗎?”那俄國人說話速度很快。
“‘慾望是神聖的’。”
“啊,對!”海里戴叫道,“太妙了。我衣袋裡還有一封呢。
我肯定有。“
他說著從衣袋裡掏出一堆紙來。
“我肯定我有!呃,天啊,有一封!”
傑拉德和戈珍全神貫注地看著他們。
“啊,太妙了,真妙,呃!別逗我笑,米納蒂,它讓我打嗝兒,嗝兒!”大家都笑了。
“他信中說什麼了?”米納蒂湊過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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