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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好孩子。”斐德瑞摸摸徐夢惟的頭,欣慰地說。“自從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起我去世的弟弟,所以的一直不願相信喬伊對你的猜疑,身為一個船長,我是不該這樣感情用事的,但是我卻無法用我一貫的冷漠去對待你。夢惟,我決定把人當作我的親弟弟一樣栽培,你不要辜負了我的期望。”
“弟弟”這兩個字像針一樣刺進徐夢惟的心中,原來斐德瑞只把她當作弟弟看待。是呀!她現在的身份是個小男生,她又能奢求些什麼呢?難道她希望斐德瑞能待她像個女人,並且憐惜她、愛護她嗎?“
“好,船長,我答應你,我—定會好好學習如何當一個船長,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好,很好!夢惟,今天就先回去休息休息,好好為以後的課程準備吧!喬伊是個很嚴厲的老師,你不養足精神去應付他會很辛苦的。
隔天一早,徐夢惟根據艾琳的傳話,到甲板上找喬伊。
她看到喬伊時,他正在船帆的旁邊,拿著一個又粗又大的麻繩打著複雜的結。
“大副,你好。”徐夢惟友善地向喬伊打著招呼,雖然她昨天被喬伊緊掐的脖子還隱隱作痛,但是他以後就是自己的老師了,她可不想得罪喬伊,自討苦吃。
“你好。”喬伊淡淡地抬頭看了夢惟一眼,我們今天就學一些最基本的繩結吧!“
喬伊一抬頭,徐夢惟就看到他臉上青色的五指印,心下暗笑,看來喬伊比她還慘,她的淤痕好歹在衣服裡面,而喬伊則是清清楚楚地昭示世人,他被艾琳打了,而且打得不輕。
“不趕快坐在我身邊,還想要我請你坐嗎?”喬伊看著夢惟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知道她在笑些什麼,但是他只能忍住氣,畢竟始作俑者是他,又不能打打他的艾琳算帳,只好把這口氣忍在心裡。
乖乖坐在喬伊身旁,徐夢惟皺眉看著那些至少有她手臂一半粗的麻繩,天呀!她對繩結一向不拿手,希望不會有什麼狀況發生。
“來,這段繩子給你。”喬伊遞給徐夢惟一根麻繩,“我先教你最簡單的撐人結,這種結在暴風雨時最好用了,只要把麻繩的一端固定在一個定點上,然後再往自己的腰上打上撐人結,那無論多大的風雨都吹不走你了。來,先把繩子在腰上繞一圈,然後再用繩子……”夢惟按大副的示範打撐人結,一會工夫她的手被捆得結結實實地,活像正囚的犯人。
“大副,快幫幫我。”無論徐夢惟怎樣掙扎,都沒有辦法掙脫那些結實的繩子,只好向喬伊求救。
“老天,你是怎麼做的,怎麼會弄成這樣?”喬伊無奈的幫助徐夢惟解開那些麻繩,結果不解則已,還愈弄愈槽,最後連他的手都被繩子捆住了。
“天呀,怎麼會這樣?”徐夢惟欲哭無淚地看著和喬伊困在一起的手,忍不住埋怨地說,“大副,都是你太急躁了,沒有耐心好好地把麻繩上的死結—個個地解開,才會變成這樣的。”
“你還說呢!要不是你笨手笨腳的,我也不會和你一起困在這裡,該死!怎麼這裡一個人都沒有?夢惟不要再抱怨了,我們一起喊人來救我們吧!我可沒有太多的時間在這裡陪著你。”
“好吧!”徐夢惟勉強同意喬伊的提議,雖然這麼做很丟臉,但是為了早點脫困也只好這麼做了。
“來人呀!誰來幫幫我們……”
第三章
吃完早飯以後,喬伊帶著夢惟參觀飛鷹號,艾琳看著他們出了駕駛艙,然後故意用漫不經心的口吻說:“船長,你處理夢惟的方式好像不像你平時的作風吧!依你平時處事的方式,像夢惟這種來歷不明的人,你不是直接把他丟下誨,就是把他關在地窖中,等順道到特蘭斯再交給執法單位處理。可是現在你不但把他留在身邊當侍徒,還准許他幫助你處理重要的帳目,這……”
“夠了,艾琳,雖然你是喬伊的未婚妻,但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過問吧!”斐德瑞不悅地說。
“可是,船長,你對夢惟的態度真的很奇怪,該不會是……”艾琳暖昧地眨眨眼睛,發出一串詭異的笑聲。
“艾琳,你太過份了,我只不過把他當作我的弟弟,你不要隨便抹黑我們的關係。”斐德瑞瞪著艾琳,斥道。
“哎呀,船長,我才沒有抹黑你和夢惟的關係!把夢惟當作是你的弟弟是好事呀!你的家人也去世五年了,也該是你重新尋找一個家的時候了。”艾琳見三言兩語就套出她想要的訊息,得意地笑了笑,不過她可不敢在斐瑞德面前放肆,口中還是說著一些浮濫的安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