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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誓只是一種形式罷了!如果沒有一顆忠誠的心,再嚴重的發誓也不過是一堆垃圾!”
“說得好,夢惟,說得太好了!”
斐德瑞的聲音突然從夢惟的背後傳來,徐夢惟嚇了一跳,連忙轉身,“船長……你怎麼來了?”
“你和喬伊吵得那麼大聲,連死人都快吵醒了,我怎麼能不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斐德瑞平靜的說。“況且——”他指了指身後工作得有些心不在焉的船員。“我的屬下似乎捨不得不看你們這場好戲,要是你們再吵下去,我的船要沉了。”
“對不起,船長。”徐夢惟慚愧的低下了頭向斐德瑞道歉。
“不,你不用道歉,這不是你的錯。”斐德瑞冷冷地看著從小認識的好友喬伊,但是當斐德瑞用這種陰冷的語調跟他說話的時候,他還是會感到絲絲的寒意的。“不錯,斐德瑞,這種來歷不明的人在我們的船上,只是養虎為患,如果我們不小心一點,這艘船上的人都有危險。”“喬伊,我是請你帶夢惟參觀這艘船的,不是讓你逼他對我效忠,也不是讓你和他爭吵。”
“斐德瑞,我只是……”
“你只是什麼?喬伊,夢惟只是孩子,和一個孩子吵架,你不覺得丟臉嗎?”
“船長,夠了!”徐夢惟阻止斐德瑞對喬伊的苛責,雖然喬伊的行為很令人厭惡,但是他也是出於對船長的忠誠之心,他不該承受船長如此嚴歷的苛責,況且我已經成年了,不再是小孩子,像剛才的場面,我還能自己處理,不用你替我出頭。“
“夢惟……”喬伊做夢也沒想到夢惟會幫他說話,他原本以為夢惟會在有斐德瑞當靠山的情況下,乘機落井下石,但是夢惟不斷沒有這麼做,反而還為他辨護,這…… “喬伊,你看,夢惟還不計前嫌的幫你說話,你還不趕快向他道歉?”
“不用了!”除夢惟即時阻止喬伊,“這件事情你並沒有錯,你只是在盡你的義務和保護船長的職責,我並沒有怪你。”
“船長。”徐夢惟看向斐德瑞決定表明自己的立場,她畢竟是個來歷不明的人,如果她真的憑著斐德瑞對她的優待作威作福,使得全船人都因此排斥她,那她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我現在也算飛鷹號的一分子,我有我的責任與義務,也不會因為你對我的愛護而認為我有權獲得特殊待遇。這個事就到此告一個段落吧!我有點累了,請准許我先告退。”
斐德瑞失神地看著徐夢惟的背影,心中有種莫名的悸動,到底是什麼樣的教育才能培養出這種正直又高貴的自尊?跟他比起來,在特蘭斯的那些貴族的小孩,簡直是令人難以忍受,他們不是被寵壞了,就是高傲自大得讓人討厭,如果自己能教匯出這樣的小孩,自己一定是最驕傲的父親。
“斐德瑞,我真的不明白,他這分傲氣和自尊……他一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而且他說他成年了,那他怎麼會這麼瘦小?甚至連鬍子都沒有一根?”喬伊看著徐夢惟韻背影不解的說。
“我也不明白,也話是柴里斯人發育比較遲,喬伊,你不要再為難他了,他是個好孩子,讓他在我的身邊會有很大的助益的。”
“斐德瑞,也許你說得對,好,我不會再為難他,但是他以後就成為你的責任了。”
“我知道,喬伊,我知道。”
站在船首,徐夢惟凝視著深夜的律海,銀色的月光輕灑在深藍色的海水上,與天上的星辰互相輝應。看著眼前的美景,她不知不覺的吟出杜面公爵所寫的詩句。“可愛的星呀!你高高地在照臨黑絨絨的大地吧!在那銀灰四射的朵朵輕雲中飛馳……”
“就如璀璨的寶石,點綴著夜的面紗,照亮了神秘的時刻……”一副低沉好聽的聲音在徐夢惟身後響起,接著念未完的詩句。
不用回頭,徐夢惟就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她到這艘船已經三天了,這個聲音一直陪伴著她,只是她從來沒想到,一樣的詩句從不同的人嘴裡出來竟有好大的差另。
“很好聽的詩句,船長。尤其是由你念出,把這首詩的神韻完全表露無遺。”
走到徐夢惟身旁,斐德瑞斜靠在欄杆邊,仰起頭讓有清涼海風吹著他披散的頭髮,蕭灑的神態,讓徐夢惟看呆了。
“夢惟,你在船上室裡看到杜南詩集?” 徐夢惟聽斐德瑞一說,才想起船長室中好像真的有幾本詩集,到這船上才幾天,根本沒有時間去看這些書,但她總不能說她以前應當讀過這些詩吧!“
“是的,船長杜南公爵寫的詩真美,能寫這樣的詩的人一定非常有才華,可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