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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手。”肥潤的手掌一擺,錢豐說道:“而且他是他,我是我,不能混為一談。”
真有個性,韓瑞淡淡笑了下,目光瞄了眼外面,發現在一幫風流少年的簇擁下,美女已經走下石橋,嫋嫋婷婷,沿湖漫遊,欣賞岸邊瓊花柳樹。
一陣清風拂來,帶起了幾株瓊樹枝上的花朵,紛紛揚揚,花瓣飄離,在空中旋轉飛舞,悠然搖曳而落,剎那之間,在那美女的周圍,下起了場唯美的花瓣雨。
“二十一郎,天上的仙女,恐怕也不過如此了吧。”
循聲回頭,發現錢豐由衷感嘆的表情,韓瑞揚了揚眉毛,笑道:“既然喜歡,為何不直接表明心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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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怨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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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小,不明白。”與韓瑞純淨的眼睛對視視片刻,錢豐頹然說道:“行了,我承認,是自己鼓不起勇氣,成了吧。”
“嗯,明白,表示同情。”韓瑞認真說道。
剎那間,錢豐有股熱淚盈眶的衝動,真是丟臉呀,居然讓小孩子給安慰了,幸好沒有開口嘲笑,不然簡直就是天大的恥辱。
“小子,知道什麼是仙女嗎。”錢豐無力地辯解道:“就是高高在上的,讓人不能產生褻瀆之心的美人……。”
“瞭解,瞭解。”隨口敷衍,韓瑞嘟喃:“明明是自己不行,連最簡單的獻殷勤也不會,還巧言推託,無可救藥了。”
“誰說我不會。”錢丰情緒激動:“前兩日,我送支了綴流明珠細釵,就準備表明……她卻溫言婉拒了。”
不愧是大賈之家,出手還真是闊綽,韓瑞心中嘀咕,口中問道:“當時是什麼情況,當眾奉送,還是私下贈與的?”
“廢話,當然是私底下呀。”錢豐說道,還好,不然臉面就丟盡了。
哦,估計錯誤,還以為當眾送禮,不好意思接受,摸著稚嫩下巴,韓瑞好奇道:“話又說回來,三哥,這美女是什麼底細,你們認識幾天了?”
吞吞吐吐,望了眼美人,錢豐微聲說道:“二十一郎,沒聽到他們叫喚呀,絳真小姐,傳聞是前朝官宦之後,自小能書善詩,可惜好景不長,那時天下動盪不安,六七歲時,雙親相繼謝世,與乳母相依為命,因失去依靠,家境貧寒,小小年紀,卻只能強顏歡笑在風月場上侍酒賦詩、彈唱娛客,幾年下來,便成了洛陽城紅極的花魁。”
哦,韓瑞聽著故事,卻沒有什麼觸動,畢竟“自己”的身世也很悲慘,自身都顧及不了,哪裡還有心思同情別人。
“真是可憐啊。”掬了把同情淚,錢豐繼續解密:“就在月前,帶著幾個同樣身世可憐的婢女,回到家鄉揚州,祭拜雙親之後,買了幢清幽小院,取名為溫香小築,平時邀請三五個文人名士,一同談詩論賦,焚香撫琴,大有長期安居的意思。”
“三哥,你也是名士了?”韓瑞笑道,心頭卻繚繞著一絲疑慮,可能是受到前世的影響,總是任何事物,在沒有足夠了解清楚之前,都保持有陰謀論地想法。
“哼,小瞧我了吧。”錢豐撇著嘴,嘆息說道:“我……當然不是,不過你也別忘記了,州學的幾個教諭,可是揚州有名的大儒,我們可以借光隨行呀。”
“明白了,跟去之後,發現人家貌美如天人,立即化身成為仰慕者。”韓瑞推測道:“那麼說來,岸上那些,都是你的同窗吧。”
“有幾個而已,有些是聞風而來的紈絝子弟。”錢豐厭惡說道:“仗著自己家中有錢有勢,總是欺上壓下,分明視絳真如同自己私有之物,不允許旁人隨行。”
聽著,怎麼像是在說他自己,韓瑞額頭冒汗,卻見錢豐指著岸上的錦衣華服青年,繼續咬牙切齒抱怨:“特別是周瑋那個傢伙,以為姑父是揚州別駕,就能不把別人放在眼裡,揚言要獨佔美人,讓大家識趣滾開,以為他是誰呀,我憑什麼聽令從事……。”
清楚了,韓瑞有點恍然,錢豐未必是喜歡那個絳真美女,只不過是看不順周瑋的囂張行為,想要與之作對。
似乎察覺韓瑞所想,錢豐說道:“別誤會,我與他沒有個人恩怨,其實也不只是我而已,州學之中,也沒有幾個喜歡他,以前不來,非到決定生徒名額之時,才進州學,以為大家是傻子,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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