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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船;普魯士也透過戰後的維也納會議得到了呂根島以及瑞典的波美拉尼亞,算是向海岸線邁了一小步。
不過,普丹戰爭對於促進普魯士海軍也有不小的作用。戰爭爆發後,德意志北部的一些諸侯國便開始組建一支自己的海軍,石勒蘇益格—荷爾施泰因臨時政府成立了一個海軍委員會,由阿德爾伯特親王擔任普魯士沿海防禦的委員會主席。1848年5至6月,漢堡又組建了由4艘商船改建的小型艦隊。
德國統一後,海軍有了不小的發展,但是仍遠遠稱不上海軍大國。1889年8月,威廉二世受到英國的邀請,以海軍名譽元帥身份率領一支德國艦艇分隊,出席了盛大的英國皇家閱艦式。這次閱艦式在英格蘭南部懷特島外斯皮特海德海面,規模宏大的英國皇家海軍艦隊給威廉二世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隨威廉二世來訪的“德國海軍最好的”戰艦在英國戰艦面前彷彿低矮的小人,脆弱無力。這次訪英之後,威廉二世下決心發展德國海軍,全面放棄俾斯麥的“仁慈的和平”,不再躲躲閃閃、暗中發展海上力量,轉而讓德國成為一個公開擴張海外空間的“陽光下的帝國”。因此,1890年3月俾斯麥被迫離職,5月起德國就先後開工建造4艘“勃蘭登堡”級戰列艦。
發展戰列艦,意味著德國開始以放棄近岸防禦,轉向建造遠洋艦隊;而且,與英國劃時代的“皇權”級戰列艦相似,“勃蘭登堡”級戰列艦是全新海上戰艦設計思想下的鐵甲艦,突出了公海決戰的作戰效能要求,直到“無畏”級之前,德國戰列艦均以此為標準。
也就是在德國正式轉向打造遠洋艦隊的1890年,馬漢的“制海權理論”也新鮮出爐,這一年其首部《制海權對歷史的影響,1660—1783》出版,迅速轟動了世界;2年後,第二部《制海權對法國革命和帝國的影響,1793—1812》出版;之後,又出版了《制海權與1812戰爭的聯絡》。馬漢先後出版多部海權方面的著作,但以這三部最為著名,成為其海權論的三部曲。馬漢海權論以英國為研究物件,透過分析、總結海軍史上大量的戰例,著重研究了制海權對歷史和帝國形成的影響,並提出了他對於國家政策、海洋戰略以及海軍戰術的見解,由此形成了海權論。儘管馬漢並不是海權論的第一個提出者,在同時代也有許多海權論者,但以其最為典型,因此影響最為廣泛。
第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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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海軍痴迷的威廉二世看到馬漢著作之後,極其興奮,如飢似渴地讀完了他所有的著作,並聲稱要把馬漢著作全部背下來。至於威廉二世是否背下了馬漢的海權論,我們不得而知,但他給德國海軍下了一道命令:每一個人都必須讀馬漢海權論,每艘戰艦的指揮官都必須深刻領會海權論。
對於已經完成工業化的德國來說,這時建造鐵甲戰艦倒也是正當其時——如果要建造龐大的木製艦隊,恐怕德國要砍伐掉整個森林,但這時正是戰艦的革命時期,正是從木製戰艦向鐵甲艦、從風帆戰艦向蒸汽動力戰艦過渡的偉大時代,德國強大的工業能力正適合打造這樣的戰艦。而且,俾斯麥已經為德國打下了堅實的造船工業基礎,德國不缺乏工業技術,不缺乏熱情,不缺乏資本,似乎一切俱備,就等德國轉過身,面對海洋。
對威廉二世而言,更幸運的是,他在海軍中還尋找到一位知己,這就是阿爾弗雷德馮提爾皮茨。
提爾皮茨1849年5月10日生於勃蘭登堡的科斯琴,並非出身於德國貴族家庭,父親只是一個普通的公務員。1865年他16歲時加入普魯士海軍,不久後普奧戰爭爆發,後進入基爾海軍學校。1869年被任命為一艘小型魚雷艦指揮官,負責在英吉利海峽巡航。普法戰爭期間,弱小的普魯士海軍無所作為,由於當時英國支援普魯士與法國作戰,因此兩國關係甚好,普魯士海軍大部分時間都停泊在英國普利茅斯港內。提爾皮茨對普利茅斯港內良好的設施印象深刻。此後,他再升任魚雷艦隊監察長,1881年晉升為海軍少校。這時期,是他最美好的時光,也是他對海軍戰略深入研究的階段。他對魚雷有濃厚的興趣,對主要使用魚雷的潛艇也進行過研究,甚至研究過用潛艇突襲法國軍港塞堡,並且還獲得了當時任海軍部長的列奧馮卡普里維的支援。卡普里維也是一位卓有遠見的政治家,曾參加普法戰爭(任第二軍團第10軍參謀長),因具有卓越的領導能力,被俾斯麥選為繼承人。
1887年,提爾皮茨作為海軍成員護送威廉王子前往英國,參加其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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