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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來賞畫嗎?李業詡有些疑惑。
卻見房玄齡真的拿出一副畫,開啟攤在桌子上,竟然是一副仕女圖,看落款又是閻立本的作品。
“賢侄,聽聞你書畫俱佳,此畫如何啊?”房玄齡笑呵呵地問道。
“伯父太抬舉侄兒了,閻大師的作品,定是精品,”閻立本的作品,,價值連城的寶物,“依侄兒看,此畫線條剛勁有力,神采如生,色彩古雅沉著,人物神態刻畫細緻,當是一件難得的珍品”,嘿嘿,盜用人家的評論了。
“哈哈,賢侄一語說中,藥師,你看呢?”房玄齡一臉驕傲的神色。
此時的閻立本已經是名滿天下了,而此人脾氣又怪,從不輕易許人字畫,一畫難求,房玄齡好不容易得到一件閻大師的作品,如獲至寶。
“玄齡,你也知道,我對畫作一向沒有太多研究的,你就別難為我了,”李靖笑呵呵道。
“哦”,房玄齡有些意猶未盡地收起畫,“藥師怎地如此謙虛了。”
“玄齡,我們還是說正事吧,”李靖與房玄齡是至交了,沒客套話,直接就說正題了。
“呵呵,藥師,不急,”房玄齡收好畫,坐到主位上,“我還想問賢侄些事兒。”
“玄齡是不是想考校一下啊?!”李靖一臉玩味的樣子。
“藥師說笑了,哈哈,”房玄齡大笑起來。
正說話間,外面有輕盈的腳步聲快速朝這邊走來,接著一個李業詡聽起來有些熟悉的聲音,“爹爹,是不是李公子來了。”
進來的正是房淑,邊上還有一個長得胖墩墩的小男孩。
房淑今天一身女兒打扮,白色輕薄的短襦,同樣白色的披巾,白色的沙裙,一頭青絲盤在頭上,襯著靚麗的容顏,異常的清麗脫俗。
“淑兒,長輩在此,怎可如此無禮,”房玄齡納悶,自己這女兒一向知理穩重,今天怎麼冒冒失失就衝到書房裡來了,“俊兒…”
“玄齡,無妨,”李靖撫著鬍鬚笑呵呵地說道,“淑兒可長的越發漂亮了,”並對房玄齡使了個眼色。
“見過李家祖父,見過翼,李公子,”房淑羞答答地施了禮,邊上的小男孩卻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俊兒,你…”房玄齡對自己的這個兒子也無可奈何,“淑兒,你帶業詡賢侄到府裡走走吧。”
“是,爹爹,”房淑一副喜滋滋的神情,施禮告退後,招呼了聲李業詡,“李公子,請跟我來,”拉著小男孩出了門。
李業詡也施禮告了聲罪,跟著房淑走出了書房,並順手帶上了房門。今日的感覺非常的奇怪,不知道兩個老傢伙會在裡面嘀咕些啥,本來自己可以親耳聽到,可惜被房淑攪和了。
房淑走在前面,偷偷地回頭看了一眼有些鬱悶的李業詡,卻被李業詡發現,馬上轉回了頭。
“大姐,這是不是你常說起的那位李家…翼哥哥呢?”房淑邊上的小男孩問道,“姐,很熱嗎,你臉這麼紅?”
“俊兒,李…公子在此,別亂說話,”房淑一跺腳,丟開小男孩的手,惱羞成怒地說道,“你自己去玩吧。”
“那大姐,我去玩了。”小男孩像得到特赦一樣,飛快地逃走了,被這位可惡的大姐管了大半天,早就憋的慌了。
看著小男孩跑遠,房淑又轉頭對李業詡說,“這是我二弟,房俊,你上次看到他是才那麼一點大,”一張略紅的臉,滿是羞澀。
“房俊,房遺愛?”真的是歷史上那位異常聞名,戴了一頂巨綠帽子的房遺愛,怎麼看都不太像很有靈氣的人。
怪事,房玄齡如此才氣的人,生下的女兒如此聰慧,兒子怎麼看上去有些呆頭呆腦?
“正是,”房淑有些好奇李業詡的問話。
“你二弟多大了?”李業詡一下子反應過來。
“今年六歲了,”
“哦,長的還挺壯實。”
這小房遺愛和小高陽都見著了,一個有些傻氣,一個很是靈巧,不知他們還會重演歷史上的事件,重蹈那悲慘的下場?!
“翼哥哥,是否近段時間很忙?淑兒都好久未見你了,上次燕兒還來找我打聽你,我去問恪王爺,他也不知你上哪兒了,”房淑看似有些愛臉紅,“燕兒,她…為何事找你?”有些吞吞吐吐。
“我受祖父差遣,去辦一些事,今日才回轉,可能明日就要走,燕兒,可能是想找我討教武功吧,”燕兒,你還好嗎?都好久未見你了,心裡還真有些想念。
今日到此,感覺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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