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的地盤上這麼胡鬧,是不是不太好?”
維吉無奈地笑笑,迎上前:“我們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他。”她攤開雙手聳肩,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你不懂,這個小傢伙太難逮了,——畢竟,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斯維爾勾起嘴角,矮身從兩米高的圍牆上跳了下來,穩穩落地:“確實,我不懂。”他緩緩跺至巷子正中間,隔絕了三人的視線,將神志不清的少年擋在身後:“所以呢?”
二汪上前一步,站到少女和自己最小的弟弟前方,面無表情地看著斯維爾。
雖然他一直都是這種不動聲色的樣子,哈德里就是認為,自己的哥哥正處在一種極度警惕的狀態,如果化作狼型,大概全身的毛都炸立了起來。
這個男人,讓他感到了莫大的威脅。
哈德里探出頭瞟了眼擋在路中間的男人,藉著天空微弱的光亮,隱約可以看到他臉上和善的微笑。
斯維爾笑道:“機會,大多隻有一次,下次客官,還請趁早。”
這明顯是準備插手干預了。
二汪眯起眼睛,在心中權衡著爭鬥與否。
維吉抿著嘴,思索著什麼。
氣氛似乎凝滯成粘稠的膠水,令人窒息。
雙方都沒有打算退讓的跡象,斯維爾嘆了口氣,扯扯衣襟領口,他向如臨大敵的二汪笑了笑,然後緩緩將右手抬起。
二汪見他這樣子,頓時整個人就不好了,全身肌肉瞬間綁緊到極致,那一刻他就像已經被引燃的導彈,即將彈射出去——然後,以人類肉眼都難以察覺到的速度衝至男人的身邊,尖利的爪將會撕裂斯維爾脆弱的脖頸,溫熱的血液將噴湧而出,染紅這個偏僻的小巷——任他再怎麼強大,死人也無法再做出什麼反抗了。
面對法系職業,不要給他吟唱的時間便是勝利。
而向來以速度著稱的狼人,他有這個自信。
青年的眼睛在一瞬間變成了灰黑色的獸瞳,裡面一閃而過嗜血的光芒。
“別!”維吉突然瞪大了眼睛,千鈞一髮之際,猛地死死抓住了身前人的手腕,她強硬地扯住二汪,抬頭果斷地向男人道:“我們放棄。”
也只是一瞬間的功夫,男人右手已經抬起,五指張開,掌心向著三人,青年知道機會已經失去,他調整著自己的呼吸,目光帶著疑問,看向身後的女孩。
斯維爾面上笑容更深:“是麼?”他已經伸直的右手微微握拳,之後又鬆開,無形之中,某種莫名的衝擊在空氣中四散開來。
維吉確定自己什麼也沒有看到,但她的確感覺到一股磅礴的能量,自男人平舉的右手消弭於無形。
謝天謝地。
“那麼,下次再見。”她將垂在身前的捲髮撩至身後,壓下心頭翻湧的氣血,向男人點點頭。
“走吧走吧~”斯維爾歪頭賣萌,不耐煩地揮揮手,像是驅趕著前來討食的小狗。
維吉沉著臉,帶著兩人走出了小巷。
周圍人看到終於有人從裡頭走了出來,都有意無意地瞟向他們,卻又不敢明目張膽地打量。
維吉吩咐身邊的哈德里:“回頭叫大汪來處理爛攤子。”
哈德里點點頭。
二汪的目光一個個掃過對他們指指點點的人,那模樣就像是要把這些人的樣子都記在腦海中。
“希望協會那邊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維吉不甘地咬著下唇,轉頭看向二汪:“知道剛剛為什麼要你住手麼。”
青年以沉默代替回答。
“雖然我沒有感覺到,但你還記得,三年前,那個女人為什麼逃走嗎?”女孩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緊縮眉頭:“是因為‘守護’。”
因為一朵用酒紅色的皺紋紙,層層疊疊勾勒出的酒杯玫瑰。
當年的事情,往大了說,可以牽扯到四個當事人背後錯綜複雜的龐大關係網。
往小了說,不過是一部三流狗血言情+耽美劇。
“雖然不太明白,蘭明為什麼沒有和她呆在一塊兒,而是找上了斯維爾。”維吉頓了頓,繼續道:“但你覺得,就斯維爾剛剛那副欠揍的樣子,會沒有什麼準備嗎?”
如果對方也帶有“守護”。
如果不能一擊必殺,死的就是你了。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落楓街確正是熱鬧的時候。
各個店家都把音響擺在了門口,不同風格的DJ舞曲混雜在一起,惹得人內心無端而來地煩躁。
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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