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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傳十十傳百,慢慢的連一夜做幾次的故事都編的有鼻子有眼了。
皇上是無人敢議論的,但是嚴箐就被編排的十分不堪,流言飛快的散佈四周,又由休假計程車兵傳到軍營,嚴將軍的威望一落千丈,從前積壓的不滿也趁機被釋放出來,只無人敢當面對他本人去說而已。
但嚴箐還是很快就知道了,在一天巡視軍營的時候,聽到有人在嘟囔什麼斷袖龍陽之類的,但是當那個人發現嚴箐在看著自己的時候他又什麼都不說了。他直覺這和自己有關,所以他命人把那個士兵帶到自己的大帳裡。
剛開始不管怎麼問那個士兵都裝傻,但是嚴箐讓人拿來了一條皮鞭子,示意一箇中尉用刑,結果三鞭子劈頭蓋臉的下去之後,他就哭著把聽到的流言全說了。
嚴箐在大帳裡默然了良久,他今日回府的時候沒有騎馬過街,而是改乘轎子了。回到書房也只是讓丫頭端來一壺酒,獨坐獨飲,倒在銀盃裡的仍然是色澤鮮豔的紅葡萄酒,可不知是不是放的時間稍長了些,似乎有點兒酸了。
光喝葡萄酒的話幾壺也醉不了,他煩悶的丟開杯子,走到花園裡,沒想到自己當初不得已的假戲,如今像戲文一般,搞到人盡皆知!自己是何其冤枉!花園中還有一個人,那就是方樂澄,有一日連他也是無意中在茶樓裡聽人說起這些傳聞來,暗自心驚,多年前的疑問又浮上心頭,從躊躇滿志到如今的半生潦倒,究竟是怎麼回事?自己過的是何其糊塗啊!
嚴箐有些呆滯,沒想到這個時候會看見他。怎不讓人感嘆世事難料,禍福無常,天若有情天亦老!
第二十八章 反守為攻
嚴箐在花園裡遇到方樂澄,兩人第一反應都是想要躲開去,畢竟一個是往事不堪回首,一個是眼下茫然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嚴箐看見了方樂澄手上拿著的一小壇酒,於是兩個男人就一齊坐在花園的石階上飲酒。
沒有酒杯,只好從不遠處的屋子裡找到兩個碗,這酒乃是烈酒,味道醇厚,入口有些辣。你一碗我一碗,幾碗下肚,悲哀的更悲哀,憤恨的更憤恨。
酒能壯膽,方樂澄開口了,“嚴兄,將軍,可是聽到了些什麼?”自嘲的笑了笑,“方兄信不信呢?”他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嚴箐卻自問自答了,“並非全都是子虛烏有之事。”
方樂澄無比震撼,當時年少,也曾有鴻鵠之志,高飛千里!後來雖然遇到些挫折卻又鍾情於那金枝玉葉的人,哪怕是為他做奴僕也心甘情願,可最終不得已逃到桃源小鎮,過著為三餐一宿溫飽操勞的日子,才明白自己當初是多麼的可笑。從那以後他只當自己是再世為人了。
也許是覺得方樂澄的眼光中開始帶有同情的成分,加上酒後吐真言,嚴箐冷冷一哼,“朝中文武百官,有幾個敢毫無愧疚的說,如今的地位全憑實力得來?似我這般布衣出身毫無背景,就該永無出頭之日?”眼中寒光一閃,“偏偏在此時才傳出流言,到底是誰在背後搗鬼,本將軍心中有數!”
方樂澄覺得似乎今天又重新認識了嚴箐,輕輕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嚴兄,對方用心險惡,不可不防,望你小心。”嚴箐用目光掃了一眼他,“你不怨?”莫名的就捲入一場冤案,並且永無翻身之日,只怕是連告狀也投訴無門!他只是笑了笑,“如果怨有用的話我就怨。人生百年或許只是一場醉!”他飲盡了最後一碗酒。
當晚,嚴箐坐在燈下苦思對策,倒是又想起了方樂澄,‘黃金萬兩易得,知心一個也難求’的道理他明白。
這樣的事情韓茗槿當然比劉容先知道,哪有人敢去和皇上嚼這個舌根的,除非他想讓自己的腦袋挪個地方。但此事畢竟涉及皇上,因此有人先報告了韓大人,當他第一次聽說此事,他先壓住心中翻滾的惱怒,立即著人去查究竟是何人在散佈謠言,命令他得到結果馬上回報。
處理完了公務之後,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劉容這混蛋果然……’他為何也有幾分信這謠言?因他還記得當時曾借酒讓那混蛋發誓,他卻顧左右而言他,自己卻捨不得這個混蛋,對於他的魅力還有誰比自己見識的更多呢。這些年來他知道劉容心裡是有他的,可是單單是想起劉容曾經和別人在一起這個念頭都讓他的頭開始痛起來了。
雖然大多數時候他是留在未央宮中與劉容相伴,不過有時候公務需要,他也留宿在自己的官邸中,今天他就對下人說要留下來。也許是不知道見了劉容該不該告訴他最近的這些亂糟糟的流言飛語,接連幾日早朝完畢他不顧皇上的明示暗示還是回到府邸來。
劉容問小達子,韓大人這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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