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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講自己與娘子只租了個朝北的小間,這一年他只是偶爾幫人抄抄書之類的做個短工,幾乎快坐吃山空了。
嚴箐見他的樣子心中有數了,他叫來小廝,“方兄不必憂心,和小廝一起把你的娘子接過來,我這裡還缺個管事的,只是委屈你了。”說完他站起身來,剛才下人來報,正廳裡還有客人等著見他呢。
嚴箐送走了正廳裡的客人,手上拿了一本請柬默然沉思,自己這幾年與大將軍並無私交,今年他卻請自己赴壽宴,其中是何緣故呢?
到了那日,他帶上先前準備好的禮單,騎馬去了黎府。大將軍府第外牆本是青磚紅瓦,大概因為時間久遠,顏色有些剝落了,然而進門之後景緻卻越看越精妙,奇花異草中佈置著奇形怪狀的太湖石,隱隱似有青氣冒出。
他在總管的帶領下來到擺酒宴的花廳,黎大將軍坐在主位上,嚴箐上前一步:“屬下見過大將軍。祝大將軍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大將軍笑著站了起來,走過來虛扶一把,“嚴將軍不必拘泥,今日老夫擺得是家宴,請的都是自家人,呵呵,請上座。”
嚴箐一眼掃去,除了自己外,果然都是‘自家人’,若論資排輩自己做不得上座,但推辭無用,他只得就坐,酒過三巡,大將軍笑著打量了嚴箐一眼,“自古英雄出少年,老夫已是知天命之人了,今後的國之棟樑恐怕當數嚴將軍了。”“豈敢豈敢,大將軍才是英雄蓋世,寶刀未老。”
等到舞娘開始在堂中搖擺的時候,大將軍已經改口把嚴箐喚為賢侄了,他關切的問他可曾在家鄉娶妻,得知嚴箐如今還孤身一人之時,還提出將自己兄弟的女兒許配給他。
嚴箐喝的醉醺醺的回到了府裡,貼身的婢女燒好了熱湯,讓他休息解乏。閉目靠在木桶邊,他覺得有些頭暈,自己是從何時起,不再只是一介江湖劍客了,種種景象在他的腦子裡一一閃現,紛亂無比;卻沒有找到一絲的快樂。
未央宮,煙氣裊繞的水池裡,劉容同樣半閉著雙眼靠在阿槿身邊,一瓢水輕輕的從他的頭上澆下來,“這香氣如何?”原來旁邊的架子上一個玉香爐正冒著嫋嫋青煙,碧綠的香爐在宮裡太多了,可粉色的就不多見了,算的上是特別,但還比不上爐中的香塊貴,這香塊是漂洋過海來的,除了味道宜人,另外還有些催情的作用,是專門採買來供奉宮廷使用的。
劉容眼風一掃,阿槿就知道他動情了,“今晚換種姿勢來吧。”他輕輕撫過阿槿的長腿,讓那人無可奈何,“皇上若是能把用在這些風月上一半的心思用在國事上,也就是一代明主了。”說歸說,一對鴛鴦從水池裡走到床邊,去□做的事兒了。
事畢,兩人在床上閒聊起來, “洛兒也長大了,是時候給太子殿下尋一位啟蒙師傅了,你覺得該選誰?”
三年時間,劉容不再青澀了,面孔比從前越發的唇紅齒白,眼角眉梢更多了一份流動著的風情,特別是心情好的時候,微微一笑越發蕩人心魄。
那時候,韓茗槿舉賢不避親,推薦了自己的大哥做了幾屆會試的主考官,果然朝廷得到不少的青年才俊。先帝在世的時候對世襲貴族打壓的很厲害,大大削弱了他們在朝中的勢力。如今劉容即位了,雖然沒有立即給他們平反起復,但是他沒有皇兄那份狠厲,就等於是給了他們喘息的機會。另一方面,劉容肯給新人機會展示才能,官場風氣反倒略微好於從前了。
而這幾年各地雖然不免仍有旱澇,但是都不算太嚴重,朝廷能夠控制的住,百姓又可以農林牧漁,休養生息。幾乎所有的人都開始遺忘幾年前的那些危機了。
第二十七章 北方會盟
為了貿易互通有無,也為了邊境穩定,疆域相連的幾個國家將會在北方邊境的一個小鎮舉行會盟,而泱泱中華大國理所當然是盟主了,因此劉容這個一國之君也要出席,方顯出我國對盟友的重視。
君主出行本就是一件大事,而到邊境會見別國君主更是讓人不可等閒視之,這其中的明槍暗箭,關鍵厲害連市井之徒怕也能說上個幾條出來,就不要提那些出謀劃策,運籌帷幄的大臣了。
劉容坐在龍椅上聽下面的大臣們議論紛紛,最為讓人關注的無非就是幾點:皇上的安危,京城的穩定,國家的利益,軍隊的部署,而前兩條更是重中之重。
正在此時,黎大將軍站出列來,“啟稟皇上,臣以為能一路保皇上安全的非一人莫屬?”“哦,此人是誰?”“正是皇上的金吾將軍嚴箐,嚴將軍武藝高超,膽略過人,忠心耿耿,實乃上佳的人選。”
劉容悅之,“黎老將軍能舉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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