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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的路線時,我們就在地上標註一個數字,直到反覆幾次後,我們才小心的將資料相加後再除以倍數,取出一個誤差較小的平均值。
我在地圖上擺了三顆小石子,低聲道:“從我們這個位置到達目標大概有三百米遠,在這段路上有三盞探照燈會對我們產生威脅,其中東角的探照燈在前一百米照射到我們,西角的探照燈能在五十至一百八十米左右的距離照射到我們,北角的探照燈能在六十至二百三十五米距離照射到我們,換句話說,只要我們能衝刺到二百三十五米以外,探照燈就對我們失去了威脅。”
長孫庭也在地圖上擺了三顆小石子,“我觀查了二十五分鐘,我確定能威脅到我們的主要是三支巡邏隊,他們其中有一支每隔三分鐘會進入我們的前進路線,有一支每隔二分三十二秒會進入一次,還有一支每隔八分鐘會進入一次。”
我戴上眼鏡又仔細凝視了幾分鐘,然後舉起小木棍又在地圖上畫了四根橫線,“在我們的路線上,有四條紅外線,因為製作過於倉促嚴重影響視覺判斷,所以在遇到有紅外線的位置,我們必須用軍事動作迅速爬過去,要想絕對安全,我們至少要爬八十米距離。”
望著地圖上那幾枚石子和線條,長孫庭蹲坐在地上抱頭苦思道:“難,很難!想在短時間內破解一位天才設下的棋局,這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挑戰,更不要說在這個棋局中還充滿了其他變數和意外,你我兩兄弟只要落錯一子,就有可能被當場打成馬蜂窩,再也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第二卷 縱馬狂歌 第十一章 熱血男兒
我緊緊盯著一支巡邏隊走出視線,猛然劈手搶過長孫庭捏在手裡的眼鏡,沉聲道:“這卻是我們必須破解的一個死局,看來只能先把自己放入局中再隨機應變,尋找棋局的破綻。事已至此我們絕不可能再用只是一個誤會來解釋我們的錯誤,我們的運氣真是背到了極點,做這個眼鏡只是為了防備萬一,結果沒想到還真發揮了作用。眼鏡只有一幅,我們只能去一個人,你留在這裡接應我!”
趁著長孫庭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我就彎著腰衝出我們藏身的地點,正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算無遺策,只是三國演義那部小說中為了塑造諸葛亮這個人物編撰出的傳說。在我看來,只有掌握充足的資料知己知彼,在戰場上隨機應變,那才是真正的成功之道!
雖然我的近戰格鬥能力遠遠低於我殺死的那個職業保鏢,但是我自小就愛好軍事,而且在學習時也著實下了幾天苦功,跟著父親的衛兵學了一大堆千奇百怪的保命絕招。我彎著腰身體奇異的前傾成四十五度角,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腳尖上,每次身體落下都以腳尖點地,經過適當的緩衝後再悄無聲息的貼到地面上,然後再狠狠發力把自己全力彈射出去,速度絲毫不亞於正常人在平坦的大路上全力衝刺,在別人眼裡看來,我就象是一個重心已經不穩,不全力奔跑就會撲倒在地的莽撞傢伙。
教我這種奔跑技巧的是一位精通南派武術的格鬥高手,據說他還精研過日本忍術,他雖然對於那種絕對變態毫無人性的訓練方法頗為不齒,但是仍然從忍者的潛行突襲技巧裡繁衍出這套命名為“貓步”的絕招。
只是幾秒鐘時間我就悄無聲息的衝刺出五十米,在即將進入紅外線的邊緣,我的身體猛然向前一撲,整個人在貼到地面時已經蜷成一個圓球,憑藉我身體的慣性迅速向前滾動,直到確信自己已經滾出二十米後我才雙手一撐,輕巧的躍起。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眼角突然連跳了好幾下,我迅速四顧了一下心中不由狂喊道:“不好!”
東西兩側警戒塔上的探照燈一左一右,違反規律的同時掃射過來,趴在地上隱隱還能聽到在後方傳來的腳步聲,這個設計棋局的人當真是深得兵法要義,居然能在看似無懈可擊的死局中,又加入了一道變化,立刻將我心中已經設計好的進退方案全盤打亂。
看到身旁不足兩米處有個下水道的井蓋,我不假思索的拎起鐵蓋,整個人就跳進不足一米深的下水道中。
“撲嗵!”
我的眼前一片黑暗,濺起的汙泥蓋了我一臉,下意識的張開嘴呼吸,卻吸入一嘴惡臭,一些亂七八糟的腐爛東西混合著爛泥一起灌進我的嘴裡,喉嚨被刺激得一陣不能抑制的痙攣,眼看就要嘔吐出來,我閉緊雙眼猛然一頭扎進半尺多厚的汙泥中,在同時我終於忍不住開始瘋狂嘔吐,我的胃液加上今天晚上剛吃的飯菜衝喉而出,也只是在汙泥中衝出幾個氣泡而已。
剛剛吐完我不可抑制的深深吸了一口氣,惡臭到極點的汙泥被倒吸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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