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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裝飾性建築的時候,我覺得真是太神奇了,我忘記了其他的一切。有一扇哥特式窗戶,因為很小,我以前沒有注意到;還有一座橋,要是在過去,上面會站著號手。他幹得棒極了。所有的牆壁都打掃過了,地上鋪設了人工草皮,第二天將點綴上一些乾花以及下面小溪邊的鮮花。他還弄來了白樺樹,把它們放在城堡裡,這樣牆上和頂上就會佈滿樹葉和枝條。事實上,這是我的主意——我想讓整個婚禮現場顯得枝葉繁茂,這樣才與城堡的氛圍相一致。樹上掛滿了五彩的小燈泡。他讓一些老枝條變成了聖壇。
我的婚禮花束遵循著同樣的鄉村主題——蘋果、聖約翰的野漿果、常春藤、迷迭香和黑黴。我的伴娘是利伯蒂和大衛的姐姐林娜的小女兒喬治娜。她們打扮成精靈,拿著常春藤和嫩枝,還戴著薄如蟬翼的翅膀。
那是異常精彩的一天。我頭一次沒有時間感到緊張。再說,我為什麼要緊張呢?婚禮穩穩當當地由佩裡格林操持著;而且我就要嫁給我至愛的人了,我從沒想過我愛一個人會愛到這種程度。
還有一點讓我感覺很好,那就是“辣妹”家族又聚到了一塊兒。不僅有那幾個姑娘和她們的媽媽,當然還有肯尼,以及我的髮型師詹妮和化妝師凱琳。只有潔芮不在。我不可能邀請她,因為那可能會引起太多公眾的關注。可是在婚禮前大約一個小時,肯尼給了我一封信。是潔芮的信,肯尼仍然能遇到她。
這是她寫的一首詩——有些潦草——她說是在車裡寫的。讀了她的詩,我哭了。因為發生了那麼多讓人無法接受的事;我在想她還沒見過我的孩子,幾乎不認識我的丈夫。
如果我所有的朋友都來參加我的婚禮那該多好。事情變成這樣真叫人傷心,我們曾經那麼親近。我一下子又想起來這事實上有多讓人傷心。
為我們主持婚禮的科克市的主教非常和藹,和舍伍德森林的格調十分合拍,正如我想像中的托克修道士(羅賓漢傳奇故事中的人物)——頭頂部稀疏的頭髮、胖胖的、讓人愉快的紅面頰。他甚至還穿了紫色的服裝,和紫、紅、綠的主色調相匹配。
經過多次修改,我們的晚裝十分精彩,儘管布魯克林吐髒了他爸爸的襯衫,因此他的領帶上有了讓設計師發暈的斑點。可我們一點也沒料到斑駁的雜色領帶一年後會引領時尚。
我們共有225位客人,所有人都被要求身著白色或黑色服裝。我媽媽穿的是瑪麗亞·格拉其沃吉爾製作的服裝。她在1997年曾經借給我一套晚禮服參加全英音樂獎頒獎典禮。
大衛和我爸爸都做了感人的發言。大衛哭了。我哭了。
我媽媽哭了。和普通人的婚禮一樣,因為這不是一個明星雲集的婚禮。埃爾頓因為耳朵病毒感染,到最後一刻他還是未能出席。除了“辣妹”,沒有其他明星。這就是媒體所說的我們的婚禮中讓人失望的一點。我們希望婚禮儘可能浪漫一些,我和大衛是童話故事裡的公主和王子,結婚之後永遠過著幸福的生活。但是這其中有很多——我的很多事情都是這樣——都只是一些頗具諷刺意味的話罷了。
婚禮距離訓練開始的日期非常近,我們知道蜜月的安排將是一個問題。有人為我們提供了魔術師約翰遜在夏威夷的住所。可是到那兒得花二十四小時,除非大衛能有更多的假期,否則根本不值得到那兒去。因此,在婚禮前,大衛請他的經紀入托尼·史蒂芬斯,託尼一直都非常樂於幫我們,去問曼聯俱樂部的主席馬丁·愛德華茲,大衛是否可以多休息兩天,這樣我們總共就有十天時間,足夠出去一趟了。
事情有些複雜。婚禮後,大部分曼聯球員將去澳大利亞進行賽季前的訓練,但是參加國家隊的球員不去,因為其他人度假時,他們一直隨英格蘭隊訓練。所以在回曼聯前他們將有四天額外的假期。但是當阿萊克斯·弗格森聽說大衛越級申請在其他英格蘭隊球員四天假期的基礎上多休息兩天時,他氣瘋了。大衛不僅得不到額外的兩天假,而且其他英格蘭球員將享受的四天假期他也不能享受。在訓練的第一天他就必須回到老特拉福德。
“可是,頭兒,其他隊員不是在澳大利亞,就是在休假,我回去只能和替補球員一起訓練。”
“你自找的。”
“這有什麼意義嗎?事實上你讓我歸隊卻毫無理由。”
“別這樣和我說話。”
“求你了,頭兒,我剛結婚。我只想和其他人一樣去度蜜月。在這裡我們寸步難行。我們得離開這兒。”
“那你就去吧!”“‘可是你要我下個星期六就歸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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