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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是說找保姆有什麼不對,但我們兩家人都那麼幫忙、那麼愛我們,我們覺得即使不找保姆,我們也能應付。
可是隨著婚禮的迫近,我媽媽說為了那個重要的日子,也許有個人照顧布魯克林是個不錯的辦法。佩裡格林非常爽快地說我們可以借用他孩子的保姆莉齊。她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很像一個黑臉、捲髮、穿著鮮豔服裝的洋娃娃,總是那麼快樂。
“既然你們打算在婚禮期間借用莉齊,”我媽媽說,“那為什麼不讓她和你們一起去托斯卡納?這樣可以讓布魯克林習慣她,也讓你和大衛多一些時間在一起,而不用總是擔心孩子。”
因此我們正是那麼做的。
莉齊已經習慣為那些希望她整天照顧孩子的非常富有的人工作了。但是當我打電話和她最後敲定的時候,我告訴她我並不需要她整天照顧布魯克林。我只要她在晚上偶爾幫幫忙。“那樣我和大衛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就不用一會兒就跳起身了。”睡懶覺就不必說了,因為貝克漢姆家從來沒入睡懶覺。
在機場時,莉齊問吃飯的時候她是否要坐在另一張桌子上,我說,別傻了。讓她一個人坐到旁邊去顯得不太友好。
莉齊是個好女孩,第一天晚上我們請她過來和我們一起吃晚飯。這是個錯誤。她在那兒的全部意義就是讓我和大衛有時間單獨在一起,而不是讓我們和一個不熟悉的人進行禮貌的對話。
在我們動身去義大利之前,我的貝拉蒂服裝還沒到,但是,因為“第二梅斯特羅”(著名服裝設計公司)的總部離南希·貝里家只有兩小時路程,貝拉蒂說他會過來讓我最後試穿一下。
幸虧他讓我試穿了一下,因為那件裙子不太成功。儘管我很喜歡他在衣服的領口邊做的那些花,可是紫色的緊身裝側縫開得過高而露出了裡邊紅色的絲質襯裙。花瓣上嵌了許多水晶,以體現花上有露珠的效果。
“不是大問題。”他說。他會在下星期到倫敦把禮服送給我。
離婚禮還剩四天。維拉·王的禮服到了,非常好。安東尼奧·貝拉蒂大約九點鐘的時候到了。我們上了樓——不讓新郎偷看。我穿上禮服,拉鍊裂開了。不僅如此,襯裡也皺了起來。
“瞧,真是糟透了,安東尼奧。”
“別擔心,維多利亞,我明晚再來。”
距婚禮還剩三天。安東尼奧七點左右過來了,這一次帶來了一臺縫紉機,一位女裁縫,還有一位助手,負責把花縫回原處,因為每次改動上身,都不得不把花拿下來。
距離婚禮還剩兩天。
安東尼奧·貝拉蒂在凌晨四點才離開。
中午。盧頓。安東尼奧·貝拉蒂製作的衣服裝在箱子裡。
可是維拉·王制作的禮服得用一輛貨車送到機場——禮服裝在一個專用大盒子裡,內裝掛衣杆,以免服裝在運輸途中被壓皺。正當我設法躲避拍照、走上飛機舷梯的時候,為我們搬行李的一個工作人員說,他們沒法把那個大盒子搬進去。
“你說什麼,搬不進來?”
他們說的是我的結婚禮服。我的結婚禮服,你們這些笨手笨腳的傢伙。
“那東西絕對進不了貨艙。你們得把它帶進客艙。”
因為那東西有電話亭那麼大,只有一個辦法。我爸爸讓所有人都下了飛機,我們站成一圈以防記者的長鏡頭拍到我們在做什麼,然後拿出禮服,走上舷梯,風吹得包裝紙呼啦呼啦地響。沿著機艙內的通道,我們把它拖進了洗手間。
“如果要去洗手間,非得把它打個結才行。”我爸爸說。
很有魅力,不是嗎?
那兩個孩子異常興奮。最後,大衛和那個機場搬運工把大盒子疊好,放在貨艙裡:到了那一頭我們還得用它。
我們到了都柏林機場,天氣糟透了。我一直擔心的就是那些灰塵並且祈禱不要下雨,因為我們還得把禮服再裝回到盒子裡去。因此,大衛抱著布魯克林,其餘的人都在使出渾身解數把禮服往盒子裡裝,因為把那麼一件鑲滿荷葉邊的東西放進去要比把它拿出來難多了。就這樣我們都呆在停機坪上,就像電視系列劇《迪伯利的牧師》中的一個片段。
因為和《OK!》雜誌的協約,我們不能讓任何人哪怕是看一眼。
到了拉特爾斯城堡見到佩裡格林的時候,我們都鬆了一口氣。雖然他看上去像個高貴的小精靈,因為他身材矮小,但是幾個月來的會面、想主意、做決定使我感覺到他更像是一個行為古怪的大叔,一個我完全可以依靠的人。當我看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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