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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雨水感到很新奇。其他每個人都盯著看,奇怪他為什麼不躲雨。她告訴我這件事——好像告訴我一件有趣的故事——但是我突然充滿了負罪感。他這麼做是因為這對他是一種新的體驗。他從來沒有在雨裡呆過。他去任何地方都是乘車。
綁架的威脅讓我感到很脆弱,以至於我的生活方式得受別人的主宰。現在只有當我需要的時候我才帶保安。但這是很長時間以後的事了。只是現在我才感到我可以過上正常的生活了,因為我可以,布魯克林才可以。
馬克在的時候,我經常整個早晨呆在公寓裡直到大衛訓練回來。然後,去年春季的一天,我把布魯克林放到車上,開到當地的一家麥當勞。夏天就快到了,我喜歡這個季節。
那是吃午飯的時間,我們坐在那兒,只有我們倆,其他的媽媽們帶著她們的孩子們坐在那兒,布魯克林玩得很開心。如此簡單的一件事,只是去麥當勞,我在想,我簡直無法相信以前我竟然沒有帶著我自己的孩子這麼做過。
我沒有把這些婦女看作那種會拿起電話打給某家報紙或是其他什麼的人,說她們如何在麥當勞看到我看上去糟透了,我只把她們看作像我一樣的母親。她們微笑著看著布魯克林;當另一個小男孩兒走過來的時候,我沒有緊緊抓著布魯克林,也沒有嚇得心怦怦直跳感到它好像要從身體裡進出來一樣。我只是看著,當那兩個嚴肅的小男孩兒看著對方時,我和其他媽媽們一起大笑著。作為孩子原本就是這樣,作為母親原本就是這樣,所謂開心本該如此。
布魯克林現在是個小人兒了,他會走過來,抱我一下,但是,接著他就走開了。他非常具有獨立性。當我看到朋友們帶著小寶寶時,我真想再生一個。我夢想生四個孩子。而這不應該只是個夢想。大衛已經表現出他是一個出色的父親,而我自己有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我知道多生幾個孩子有多麼重要。雖然布魯克林的個性很強,他可以一個人玩,但是,我知道他需要一個弟弟或者妹妹。
一旦我證明了我能做的事,那麼我就計劃抽出時間再生一個孩子或是兩個,然後一家人真正安定下來。但是,一切還沒有安排好之前,我自己是不可能定下心來的。
“辣妹”的第三張專輯,《永遠》,在200舊年11月初發行了。為了那些單曲的發行,一個月前我們做了一個星期的宣傳。我們大家為了各自的單飛專案或者生孩子都很忙,因此又回到一起時彼此顯得非常陌生。
那年夏天我們花了一個星期為那些單曲做錄影——製作了雙面,因為這是一張雙A面的專輯。《怨》——做了很長的兩整天——的工作量要大得多,因為導演是傑克·內華,他也執導了《心神迷亂》,那就是他的工作方式。《讓愛引路》容易一些——兩天裡工作時間很短——由格雷格·馬蘇克執導,和《你認為你是誰》的導演是同一個人。事實上,所有這些都非常可愛。我的溫內貝戈工作室變成了託兒所,布魯克林和菲尼克斯到處跑,玩得非常開心。
我們花了很長時間製作“辣妹”第三張專輯,但是時間不如前兩張緊張,因為我們同時還要忙於我們的單飛事業。
“辣妹”和“辣妹世界”做得這麼好,想超越總是一件很難的事。新專輯裡開始的幾首歌我們是和馬特、畢夫合作寫成的,在“修道院”路的錄音棚錄了音。接著我們的歌手選拔和簽約人,阿什利·牛頓,他的基地現在是洛杉磯,安排我們和美國的一些製作人合作——羅德尼·傑金斯和他的全班人馬,李·西恩和他的兄弟佛瑞德·傑金斯,還有吉米·傑姆、特里·劉易斯,事實上我們是在巡演的時候第一次遇到他們和“王子”在一起,那時他們說早就想和我們合作。通常,和這個層次的作者合作,你得主動找他們,但是我們處於一個非常幸運的地位:因為我們是“辣妹”,作者會來找我們。
我們沒想到的是,和羅德尼·傑金斯、吉米·傑姆以及特里·劉易斯合作將我們引上了一個新的方向。仍然是流行音樂,但是帶有節奏與藍調的影響。維京對羅德尼·傑金斯的音帶很滿意,所以六個月後我們就去了美國,在邁阿密又錄製了三首歌。
到那兒的時候,我們發現梅爾·C將缺席,但是她想稍後再錄製她的演唱部分。起先,我們以為這只是因為和她的日程安排衝突了,但是過了不久我們意識到原因不止是這些。
自從結束美國巡演時間已過了兩年,我們都在發展,但是梅爾·C也和我們疏遠了——不僅就她的音樂風格而言。
她一直都比我們其他人更多一些搖滾的風格,但那正是她對這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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