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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以及各種各樣性傳播疾病了。然而我總是被她們趕走。
另外一件我總注意到的東西是乳房。同樣的原因。這是因為我沒有,從來就沒有過。我直到12歲都是完全的平胸,光桿子一根。
聖瑪麗是一家英格蘭教會學校,我們每週得去一次教堂,就在我們邊上。第一學期是個小陽春天氣,很熱,我們走來走去都只穿襯衫而不是夾克或有紐扣的外套。男生有一個遊戲,那就是用手在你後背上摸,看看你有沒有戴胸罩。
當然我沒有。我十分尷尬,問媽媽我能不能買一隻。它被稱為實習胸罩,裝在標有雙A的盒子裡,包括兩個棉製的三角。這純粹是浪費時間和錢——我沒有東西往這裡面放。
但是我從來沒有像擔心我的粉刺那樣擔心我的乳房,因為練跳舞的人都沒有乳房。事實上,重要的是不要有乳房。跳起舞來,我一點都不感到另類,我甚至有朋友,有我自己、露易絲·皮克林(她媽媽在霍茲頓開跳舞用具商店)、林賽·格里頓以及洛琳·威德豪格。雖然他們住在布羅克斯堡,我住在戈夫橡樹,我們都十分熟悉,我們的父母也經常交往。威德豪格夫婦甚至現在還是我媽媽爸爸的朋友。
到這一階段,我有時一個晚上參加三個班。我媽媽就像一個司機,因為那些班並不總是在同一幢樓裡。她剛回家給爸爸做好飯,就又得掉轉車頭再回來。她開車走過的路多得讓人難以理解:若干、若干英里。她知道我想做什麼,她對我非常支援。無疑,我感覺每件事情都得歸功於她。那時,她讓我妹妹也跳舞了——雖然露易絲從沒像我那樣喜歡舞蹈,但是她更聽話。媽媽在一家模特訓練班為我們兩個都報了名。他們喜歡有著可愛的雀斑、完美的面板以及拳曲紅髮的露易絲,但是不喜歡那個有粉刺的容易發脾氣的老女人。
我和林賽可能是我們這批人裡最好的,在比賽一類的事情中也通常是競爭對手。實際上,她跳得很好。她的聲音很棒,舞跳得也確實很好,已經參加過幾次倫敦西區的演出了。我們的舞蹈生活受考試驅動著。你從一級一直考到六級,然後是前初級、初級、中級和高階。我透過了所有的考試。如果你在畢業時還沒有完成所有的考試,你可以在大學裡繼續。接著你可以參加芭蕾舞、踢踏舞、摩登舞教學考試。
我想現在還一樣。教那三種舞我都能勝任。可能我的踢踏舞、摩登舞跳得更好。但就是芭蕾舞考試我也總能拿到“榮譽獎”(最高獎)或者“高度讚揚獎”。
賈森學校一年進行兩次表演,叫做“讓我們給你享受”,有些節目我們自己設計舞蹈動作,我總是喜歡那個;畢竟,我8歲時就在操場上這麼做了。事實上,在最後一年,我贏得了“高階自編舞蹈獎”、“莎士比亞盾”以及“個性杯”。(但是,正如你看到的,沒有那個小小的紫羅蘭杯。)這些獎項由校長喬伊絲·斯普里格斯女士頒發給我。
賈森舞蹈戲劇學校的戲劇表演很有限——說實話,我也不想操那份心:那些即興表演都是裝腔作勢。但是當地方業餘戲劇社團在他們的音樂劇中需要一個合唱團或是跑龍套的角色時,比如《國王和我》或者《綠野仙蹤》,那是特別出色的。“布羅克斯堡市民中心”聽起來沒什麼,但其實它是一個正規劇院,嶄新的,有後臺、頂棚和蝴蝶幕。
在《綠野仙蹤》裡,我扮演小矮人,跳吉特巴舞。我的小矮人服裝是一件粉紅色有裙撐的衣服配一頂紅色高帽,跳吉特巴時穿一條紫色緊身連衣褲,領圈和手套是鮮豔的綠色,還有一條短裙,用一種很亮的、難看的材料做成,看起來幾乎像塑膠。因為這些是大型演出,所以有無數次的排練,雖然大部分時間你只是閒著。但是我喜歡這一切。考試很辛苦,但是表演,登上真正的舞臺,聽到觀眾鼓掌而且知道有些掌聲也許是給你的——這讓一切都值了。
我13歲時,媽媽在每週出版一期的娛樂業報紙“舞臺”上看到一則“YST”廣告。YST是“明天的年輕明星”的縮寫。
這是給年輕人看的舞蹈表演——在倫敦西區進行三場慈善演出。要進入YST,你首先得透過預演。這些是開放式的預演,意味著任何人都能參加。預演在金斯克羅斯附近的約克路倫敦音像中心舉行。這是我參加過的首場大型預演。多數開放式預演都有同樣的模式:首先由坐在桌旁的一個人記下你的名字、地址,然後給你一個號碼。接著——至少YST是這樣——有人會問你想跳什麼舞,比如踢踏舞、爵士舞還是芭蕾舞。然後,你將進入一個教室,他們開始進行淘汰。
一旦從一個班出來,你就可以開始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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