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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社會的公共危機,戰場上的行動不會受到多大影響。然而,怎麼對付伊拉克的生物作戰能力仍是個棘手的難題。
“注意,我不是向有關將軍介紹情況,我是向政治領導人彙報,所以要簡明扼要。我不要一大堆圖表,我要一張圖表。”當我在8月14日深夜做出這番指示時,我叫聯合作戰處處長蒂姆·勞裡上校手下的製圖參謀回去重新繪圖。次日,布什總統來到五角大樓聽取各軍種參謀長的彙報並作講話。我要抓緊機會向他擺出以後幾周部隊集結的時間表,並讓他知道在各個不同的觸發點①上我們需要得到他的決策。①觸發點,經濟學名詞,指美國政府對進口商品低於所訂的最低價格水平時要徵收附加稅。此處比喻要增加兵力的時節。因作者是工商管理學碩士,故書中常援引經濟人士的話及有關術語。——譯者注。
前一天,我去坦帕見到諾姆·施瓦茨科普夫。他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不安地說:“我需要知道,這仗到底他媽的該怎麼打。”我瞭解他的煩躁不安。作為主席,我可以容忍上司某種程度的慎之又慎的政策。但是,作為前往沙烏地阿拉伯指揮部隊、艦船和飛機的總司令,要的是乾脆明確的指示。答案最終會出現,但我需要為總統提供這些答案而創造條件。
製圖員送來了一張圖表,是一張一目瞭然的線式圖表。縱線表示不斷增加的兵力,橫線標誌著12月份的星期。我的目的是在總統的心裡銘刻下一個最後期限。這張圖表會讓他知道,到什麼時候他就必須向我們下令,以便達到某一兵力水平。
在各軍種參謀長彙報完畢和總統從五角大樓的臺階上發表講話之間,我只有為時15分鐘的機會。切尼在他的辦公室裡安排了一次會議,到場的只有布什、切尼、斯考克羅夫特、蘇努努和我。我們坐在圓桌旁,切尼讓我先說。我給每人發了一份我的圖表。“總統先生,”我開始說,“我向您說說兵力集結是怎麼進行的。”我指著圖表上的當時的日期,並提醒那時候我們在沙烏地阿拉伯約有3萬人的部隊。我們當前的任務是遏制敵人和保衛沙烏地阿拉伯。在幾周之內我們就可完成威懾性的兵力集結。我們會有足夠的兵力使薩達姆不敢發動進攻,如果他有這種想法的話。隨著部隊和裝備源源不斷地調運進來,我指出,我們從9月初開始就可以從威懾階段轉向防禦階段。我接著說,到12月5日左右,我們將有大約18。4萬名部隊部署到位,無疑我們就可保衛住沙烏地阿拉伯了。
當我向總統逐周詳細講述活動情況,並明確指出到9月底得花費12億美元,以及往後每月花10億美元時,他專心聽著沒有發言。我指出,如果我們保持目前的速度不變,他就不得不開始徵集後備役部隊,而他必須在大約1周之內做出決定。“先生,”我說,“徵集意味著把人員從工作崗位上抽出來。它將影響各行各業。它意味著打亂千家萬戶的家庭生活。那是一項重大的政治決策。”而很快他就不得不啟動一項把商用飛機改為軍用的稱之為民用航空後備隊的應急計劃。
6天以前,聯合國安理會一致透過對伊拉克進行貿易禁運。這促使我說:“如果您的目標僅僅是保衛沙烏地阿拉伯和依靠制裁施加壓力,迫使薩達姆將伊拉克軍隊撤出科威特,那麼,我們應當在10月的某個時候使部隊的調運告一段落。”再花1個月左右的時間做部隊調動的收尾工作,12月初上述的18。4萬人就可到位。我們還需要考慮實施按6個月海外服役期的輪換兵員制。我說:“我們大約在兩個月後,才能看出制裁的影響。”
總統搖搖頭說:“我不知道,在一個可接受的時間框架內製裁是否會起作用。”
那麼,假定透過談判和制裁都不能使薩達姆撤出科威特,總統是否想把薩達姆的軍隊趕出科威特呢?我需要在10月的某個時候明確這一點,以便不使運兵渠道空著,我們得使它不斷輸送兵員。我說,我們還需要知道其他一些事情。“如果我們要趕走薩達姆的部隊,我們的目標僅僅是解放科威特,還是在我們做到這一點之後要在一定程度上摧毀伊拉克的戰爭潛力?”不同的方案需要不同的兵力水平和相應的時間表。我明確表示我不指望總統當時就做出決策。總統有時間來定下決心。我只是預先報知他罷了。
與此同時,我自忖自想:難道我們要越出科威特去巴格達嗎?難道我們試圖逼迫薩達姆下臺嗎?我們要使伊拉克的力量衰減到何種程度?我們是否一定會從一個由不友好的敘利亞和敵對的伊朗統治的海灣石油區中得到好處呢?
總統感謝我們所做的彙報後,前往五角大樓濱河大門口的廣場,登上白宮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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