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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支配的資源。他有了信心。而早些時候在阿斯彭與英國首相的會談,無疑也對他有影響。8年前,瑪格麗特·撒切爾收復了阿根廷佔領的福克蘭群島。我突然想起“不能按兵不動”頗有撒切爾的鏗鏘有力之聲。但這一思想過程純屬喬治·布什本人之事。他冷靜地聽取顧問們的意見。他打電話與世界有關國家的領導人磋商。然後,拿定他自己的主見,他已做出了這一重大的決策並首次公佈於眾。
我關上電視機,走過去看我書桌上的一張地圖。可能一項新任務已落在我肩上。
8月6日,星期一下午3時30分,迪克·切尼從吉達打電話給我。他剛剛離開法赫德國王,他說:“我們已得到他的同意。我已報告總統。開始下令調動部隊。”
要開動美國的龐大軍事機器是一件十分艱鉅的事。我們已經通知待命的部隊有駐北卡羅來納州布拉格堡的第八十二空降師、駐亞持蘭大的第三集團軍司令部和駐弗吉尼亞州蘭利空軍基地的第一戰術戰鬥機聯隊。但是,沒有軍事空運司令部——美軍的聯邦捷運公司——的空運,傘兵就無法行動。軍事空運司令部是集陸海空系統於一體的稱之為美國運輸司令部的空軍分支。美國軍事空運司令部的總部設在伊利諾斯州斯科特空軍基地,司令官是我在國家軍事學院的同班同學H·T·約翰遜上將。他把切尼的命令轉達給我國西海岸軍事空運司令部的神經中樞——新澤西州麥圭爾空軍基地的第二十一航空隊和加利福尼亞州特拉維斯空軍基地的第二十二航空隊。
在任何一個特定的時間裡,空運司令部百分之八十的飛機都在飛往某地的途中。當一項特急命令迅速傳達到整個系統時,所有其他命令均予取消。比如說,有一架運載零部件正飛往德國拉姆施泰因的運輸機,在當時就得在最近的機場降落,並卸下所載貨物,飛回國內。這類活動在全世界各地反覆進行。在斯科特空軍基地有一個連線電腦系統,它標明每一架軍事空運司令部飛機的顯示器。斯科特空軍基地知道機上載的是什麼貨物,油料剩多少,飛機的保養時間表,機組人員是誰,以及每個機組人員在進行輪休和被替換時還剩下多少飛行時間。切尼的命令正使數百架飛機改變它們當時的航線,並最終飛向一個新的目的地——沙烏地阿拉伯。軍事空運司令部的全部飛機的利用率將從百分之八十猛升至百分之一百,它們將空運一切可以空運的東西。第八十二空降師的1。6萬多名傘兵開始登上C—141運輸機。足以支援整個聯隊的72架戰鬥機的彈藥、零部件和維修裝備開始源源不斷裝進巨大的C—5“銀河”式運輸機。加油機將在空中為飛往波斯灣的F—15戰鬥機加油。軍事空運司令部還租用數十架商業包機加強空運力量。一支龐大的軍用機機群將鋪天蓋地般地飛越大西洋。
然而,這一絕密行動的秘密卻被洩露了。
傍晚我轉發了命令,這時將信將疑的湯姆·凱利冷不防地進入我辦公室。“他們又這麼幹了!”凱利說。一旦如此大規模的空運開始,數百份密電紛紛從第二十一和第二十二航空隊發出,通知全世界各地、供應倉庫以及終端站。在較低層次上居然發電報時未加密。在總統對秘密活動的洩密大發雷霆過後不久,竟發生這樣的違反保密的情況。我勃然大怒,叫喊著:“取消該死的電報!取消它!”
“取消它?”凱利問。“你想要使空運啟動還是停止?”
我認輸了。我不得不要求我的新聞官比爾·斯馬倫檢查新聞廣播和報紙,並務必做到不讓記者到任何一個主要的空軍基地。但採訪五角大樓的一名敏銳的記者——哥倫比亞廣播公司的戴夫·馬丁透露了情況。這使我們處於尷尬境地,但我抑制住了我的惱怒。要長時間對如此規模巨大的行動保密,那幾乎是不可能的。我暗自寬慰自己,合眾國曾經受過比這更糟的情況。
給軍事空運司令部的命令於8月6日晚8時45分發出。
次日早晨9時45分,第一批滿載的C—141運輸機從南卡羅來納州查爾斯頓空軍基地起飛。
我們從中央情報局的估計中得知,伊拉克至少有1000噸化學戰劑。我們知道薩達姆在他與伊朗的戰爭中曾使用過芥子氣和神經毒氣。我們知道他在1988年還對伊拉克的叛逆的庫爾德少數民族使用過毒氣,殺死了4000名庫爾德族人。我們做過簡短的研究,隨後決定不動用美國的化學武器。伊拉克的化學毒劑的威脅是可以對付的。我們的部隊有防護服以及檢測和警報系統。在作戰中,我們能快速機動並在空曠的沙漠之中,不像平民百姓那樣可能會陷入困境。進行化學攻擊將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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