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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天你隨大家出發。好了,我先走了,你早點休息。”說完走了。留下杜落雁一個人,她該怎麼辦?
難道世上真有辦不了的事情?辦不了就不辦,時間總會將所有問題帶過,只是結果不同而已。所有問題總會隨時間而去,總會有個結果。
蕭逆天似乎明白這些,所以他並不為這些事情煩心,又或許他所關心所在乎的不是一般人所關心與在乎的,所以在一般人會焦急不安的事上,他反而會格外平靜,比方說決鬥還有金錢、地位等等。
他躺在野外的一顆大樹上,樹已經沒有葉子,看起來枝幹是那麼清晰,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到他身上時,他看著手裡的戰書。
那是昨天在大街上一個滿身殺氣的安全係數塞給他的,他小聲讀著:“八月三十正午,日出崖,與君一戰”落款是慕容一劍。
蕭逆天一笑把戰書揉碎丟到地上,他則從樹上跳下來直奔日出崖。現在剛剛是清晨,因為他不想爬完山就與人決戰所以他寧願在日出崖欣賞完風景再睡一覺,等對手氣喘吁吁站在自己面前。所以他會早到。
日出崖的景色的確不錯,雖然已是秋天,已不再翠綠,但從上向下看去一片枯黃的樣子也別有一番風味,此時,在那一大片枯黃中出現了一個白點。
這個白點在艱難地向上移動。蕭逆天看到了以為是慕容一劍便笑道:“連陡坡都搞不定的人為什麼要跟我決鬥呢?”
他找了塊較平坦的石頭,躺下來享受這暖暖的陽光,等待那個白點的到來,崖頂也的確是個決鬥的好地方,有幾十平方米大的很平坦的地方,一面是懸崖另一邊就是上崖的陡坡。其實坡也不是太陡,為什麼那個白點還是不上來?
蕭逆天一躍而起,來到坡邊看看白點到底在哪裡了。
這一看他徹底呆在那裡了,那白點已不再是白點,因為白點已離他只有幾十米,還差一點就到崖頂了,蕭逆天從高處看著“白點”,它已不再動,坐在小路旁的石頭上,因為腳踝拐到了,很明顯的,因為它在揉著腳。蕭逆天的喉嚨像被塞住了,他想叫卻又叫不出來,那個在夢裡都念過千萬遍的名字,現在卻叫不出來,他眼睛盯著它,似乎一離開就會再也看不到。
這個白點,正是他心心念念、魂牽夢縈的杜落雁,這個早已溶在他生命中的名字。
蕭逆天就站在那裡,他想移動兩腿卻辦不到,在瞬間完全沒了主意,幸好不知什麼原因杜落雁抬頭向崖頂望去,那絕望、憂鬱的眼神正撞見蕭逆天的憐愛與心痛。
杜落雁迅速低下頭,她小聲對自己道:“又是幻覺吧,他不會來救我了。”但是不久她發現她錯了,蕭逆天已到她面前蹲下身來看著她,那種眼神到底誰能看透?
杜落雁一驚,也只是看著他說不出話,靜靜地,四周只有風吹草木的聲音。他們心中那麼翻天覆地的不安靜。
當日夜思念的人到了眼前,卻有不敢相信這是事實了。
他們的感情壓抑的很是不錯,除那兩雙眼睛偶爾不小心透露出點真愛,其它在別人看來他們就似陌路人。因為他們都明白了一個事實,這段感情的結果太渺茫。蕭逆天終於開口道:“你怎麼在這裡?”
杜落雁才意識到剛剛結束的凝視已是最後一次,她悽慘一笑道:“殺你!”
她的聲音並不大,也不像那些武林高手般讓人毛骨悚然,可蕭逆天卻感覺像被萬箭穿心似的痛,他緊握起拳頭,並不是要打架而是因為他的手在不顫抖。他不會害怕任何一場決鬥,可與她……
就算他心再痛也不會表現在臉上,這就是蕭逆天。他淡淡一笑道:“現在你還殺得了我?”他似乎感覺自己的心在收縮。
杜落雁看看自己的腳,又抬頭瞪著她。她明白就算有一百個不受傷的杜落雁也打不過蕭逆天,何況現在受了傷。她明知不可能殺掉他卻要獨自來這裡,或許她是想來見他又或是告訴他來的不會只是慕容一劍。她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力量讓她來這裡,難道就因為他在這裡?
“你在嘲笑我?”杜落雁瞪眼睛盯著蕭逆天,似乎有些憤怒。
“你的確很可笑。” 蕭逆天看著遠處道,他眼神中的痛苦交給了蒼天保管。
“你……”杜落雁的臉由紅變白,她緊緊咬著牙,她怕會說出什麼惡毒的話來。
蕭逆天站了起來,仍不去看她,他怕他自己會不忍心再對她冷若冰霜,過了一會兒才慢慢道:“你大可不必擔心,今天午日你表哥會來與我決鬥,如果他不死的話他會帶你回去。”說完轉身要回崖頂。陽光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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