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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溜到角落裡的一張桌子底下。
慕容語伯微微一笑站起身來道:“各位——”
大廳中又立即靜下來,幾乎每個人都在用信任、崇敬的目光看著慕容語伯。
慕容語伯道:“我們這次來本就是要取蕭逆天的項上人頭,既然他發帖請我們去,我們豈有不去之理?”
“對,若是不去豈不顯得武林正道怕了他?”
書生搖著扇子似在自言自語道:“可惜當日蕭家五子未與連絕義同歸於盡。”
柳忠鈺憤憤道:“他們狗咬狗本該喪命對方之手的。”
裴淮瞪著眼睛嘶聲道:“可五子非但沒死,蕭逆天反而在數月間殺了那麼多名門子弟,還?;?;?;?;?;?;還包犬子裴桔,我若不報此仇?;?;?;?;?;?;”他的喉嚨突然哽咽。
韓鐵奇嘆道:“家弟雖不才,但他喪命蕭逆天之手,我身為兄長豈能不報此仇?”
顓孫嶽大叫道:“我侄兒是顓孫家唯一的傳人卻被蕭逆天害死,我定要將那龜兒子碎屍萬段!”他那頭焦黃的頭髮似也因憤怒要立起來。
大廳中又一陣喧譁,有些人在咬牙切齒地罵著蕭逆天,有些動也不動地坐在那裡,似乎在等心中的仇恨化為體內的力量。不管怎樣,這裡每個人都想將蕭逆天碾成肉醬。
慕容語伯擺擺手,等大廳中又安靜下來道:“各位要想為親人報仇,等明天,明天定能用蕭逆天的血以慰令親在天之靈。”他停了停道:“各位要心中有底,明天的婚宴上可能要有場惡戰。”
書生不緊不慢地道:“他既然敢給我們送喜帖必定有所準備,明天蕭家五子肯定都在,說不定連蕭十一郎也在。”他說完就立即閉上了嘴,好象剛才的一番話不是他說的。
大廳又安靜了不少,不少人的眼睛又開始真真地盯著喜帖。
殷正季突然道:“就算他們都在也不過六個人而已,而我們各派聚集的高手卻有二百多個!”
顓孫嶽立刻道:“不錯,殷門主果然膽識非凡。”殷正季謙虛一笑道:“晚輩只是不信我們有這麼多一等一的高手,蕭逆天還活得下去。”
“你們明天若去赴宴,活不下去的不是蕭逆天,而是你們。”這聲音似從天邊傳來,而且聽上去怪怪的,顯然是故意作出的。
殷正季立即興奮地從位子上跳起來叫道:“前輩,請現身一見。”
“現在不是時候,你們最好儘快回到自己的地盤上,否則此處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
殷正季的眼睛四處搜尋著周圍,道:“前輩何出此言?”
“這長婚宴本就是個陷阱,你們去只能是送死。”
殷正季忙問道:“難道前輩知道些什麼?”
“不想死的最好連也離開。”
殷正季不再尋找說話的人,他知道這人若不想讓人發現他,別人是沒辦法找到他的。
“切記,火速離開,莫要中計。”這聲音已漸漸遠去,最後消失。
殷正季皺眉思考道:“難道這喜帖是蕭逆天的計謀?”
慕容語伯道:“正季,這是救過武林同道的那位前輩?”
殷正季重新入座點頭道:“不錯,前輩肯定是發現了蕭逆天的陰謀。”
慕容語伯道:“果然不出所料。”
書生合起紙扇,微微一笑道:“也許我們已經掉進他的陷阱了。”
慕容語伯道:“哦?先生請講。”
書生紙扇輕敲著手心,淡淡道:“也許這些請貼和那位所謂的前輩都是他故意弄來騙我們的,他根本就無力對抗我們如此強大的力量。”
柳忠鈺似突然大悟道:“他是想嚇走我們?”
書生道:“差不多。”
殷正季強忍怒火,道:“你們以為前輩會與蕭逆天是一種人?”
書生文雅地一笑道:“在下只是說‘也許’而已。”
的確是“也許”而已,可許多被仇恨衝昏頭的人已經相信了這個“也許。”
柳忠鈺道:“殷少俠難道不想為‘神州劍客’殷恩平大俠報仇?”
殷正季的眸子立即燃燒起來,他激昂道:“當然想!時刻都在想。”
柳忠鈺道:“但若是到了蕭逆天的家門口又被他的厲害嚇回去,那這殺父之仇何年才能報?”
殷正季的眼眶已因激動而發紅,他握緊拳頭道:“必殺蕭家五子!”他畢竟還是個孩子,一個滿胸仇恨與正義的孩子。
書生與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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