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部分(第2/4 頁)
勇氣去看蕭逆天那雙大大的眼睛,她輕嘆了口氣道:“很少人白白為人家作工的,是不是?”
銘蘭擦乾了淚,笑道:“杜小姐的手工費想必高得很,卻不知我們付不付得起?”
杜落雁道:“別人付不起,但你的夫君付得起。”
曉蘭手中託著塊布料,道:“卻不知你要什麼作為回報?”
杜落雁道:“不是回報,是我要收回我的東西。”
曉蘭道:“他欠你東西?是什麼?”
杜落雁悲笑道:“我已經收回來,並親手將它毀了,又何必再提?”她抿著嘴,心中道:“逆天,其實你不欠我什麼,以前是我欠你,可從現在我們互不相欠了。”她眼中露出無奈的悲涼,心中喊道:“我為什麼要讓你知道我忘不掉你?我要讓你知道我的心若不放在你那也可以活下去,就算活不下去我也將它毀掉不讓它再回到你身上。”她用力捏著衣服,心在繼續喊道:“雖然這是騙你也是在騙我自己,我也不會在意。”
蕭逆天的嘴角滲出了鮮血,他咬出的血。此時他只能讓自己流血,他已流不出淚。
銘蘭看著蕭逆天,似突然明白了什麼,他強忍住淚道:“你流血了。”
蕭逆天看著她,眼神溫柔平靜了許多,他淡淡一笑道:“沒事。”
銘蘭關心地道:“怎麼會無緣無故流血?而且是口中?;?;?;?;?;?;”
蕭逆天打斷她道:“你不是說要吃飯?”
曉蘭從桌旁道:“你們先上樓休息,我吩咐丫頭送上去好了。”
蕭逆天道:“好。”他突然好想離開這個地方,逃得遠遠的。他扶著銘蘭慢慢向樓上走去。
曉蘭很開心地道;“我去叫人準備飯,你呢就挑選布料。”她當然在對杜落雁說話。
杜落燕站在那裡,似成了具被抽空的外殼。
銘蘭房中仍是那麼溫馨,淡紫色的空氣流動在房中,無論多煩心的人走進來都會好一點。
蕭逆天站在窗邊,直直地看著外面,或許他根本什麼也沒看見。
銘蘭坐在桌邊,她張了幾次嘴終於小心地問道:“你和那位落雁姑娘?;?;?;?;?;?;”
蕭逆天道:“可以不用問為什麼嗎?”他的話中透著無盡的疲憊。
銘蘭道:“當然,可你們若是有什麼誤會不妨說清楚,何必彼此傷害?”
蕭逆天轉過頭看著她真摯地道:“我與你成親並不是與她賭氣。”
銘蘭一笑道:“我當然知道,你不想孩子是私生子,所以?;?;?;?;?;?;”
蕭逆天滿眼歉意地道:“其實我沒那麼偉大,我有別的原因,對不起,我?;?;?;?;?;?;”
銘蘭溫柔一笑道:“不管你有什麼原因,我都會按你的意思去做,我知道你是對的。”
蕭逆天被滿腔的感激與歉意塞住了喉嚨,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有些偏西的太陽精力仍旺盛得很,窗外陽光散在蕭逆天身也變得憂傷了許多。
平靜的湖面底下到底是怎樣的暗流湧動?沒有人知道,沒有人明白。
城中最大的客棧突然靜得讓人心慌,幾十個人分成五六桌坐在大廳中卻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外面天漸漸暗下來,客棧到處都掛起成串的大燈籠,將整座樓映得亮如白晝。
桌上的菜很好,酒更好,卻沒有一個人去理會。他們的眼睛都盯在桌上,可他們盯著的不是酒菜,而是鮮紅的喜帖,每個人的面前都擺著一張。
有人憤怒,有人害怕,有人不動聲色,卻沒有一個人高興。看到喜帖本該高興的,可現在這些武林名宿、少年君子一看著面前的喜帖,就象看著被施了魔咒的鬼符。
大廳中間一張桌上慕容語伯坐在上位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的喜帖,與他同桌的裴淮滿眼的仇恨與悲痛,韓鐵奇無奈地嘆息著,顓孫嶽一雙小眼似要突出來,殷正壽則握緊雙拳怒目圓睜。
旁邊桌上,書生若無其事地輕搖著扇子,柳忠鈺的額角卻滲出了汗珠,他們旁邊的兩個紫面少年緊閉著嘴似乎怕自己忍不住叫出來。
顓孫嶽突然一拍桌子道:“他媽的,蕭逆天這龜兒子竟不將武林正道放在眼裡!”
裴淮咬著牙恨恨地道:“他竟敢向咱們發喜帖,算他有種!”
有人忍不住大喊道:“他孃的奶奶,受不了了,廢了那小子!”
大廳中突然像沸騰的開水,本來在打瞌睡的店小二立即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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