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第2/4 頁)
支在桌上,用左手抵住眉心,他有太多的疑惑,卻無從解答。
──為什麼那個人問我跟蕭十一郎什麼關係?我的那套武學到底是何來路?
──為什麼義父要騙我?我若一個人躺在院中,玉簫只怕早已落入他人之手。
──她現在到底在哪裡?有沒有受苦?
他也許還未發覺他對她的牽掛已太深。
──蕭逆天怎會落在義父手中?落雁又怎會出現在這關外荒原?
──師父到底是誰?難道真的與那個簫聖堡有關係?
──義父為什麼將師父囚禁起來?為什麼將師父的音容毀掉?
他用手捶了捶了腦袋,起身走到床邊將“寒潭玉簫”拿在手中仔細端祥著,他似又回到個陰冷潮溫的地牢隨那個相貌醜陋、聲音沙啞的師父習武。
他最喜歡的還是師父那雙溫柔的手,那是一雙纖細而白晳的手,實在與他師父的臉不相配,那張臉總被一塊漆黑的布遮住,在幽暗的地牢中真的就像醜鬼一般,可蕭逆飛卻喜歡依偎在師父身邊的感覺,就像靠在親人的懷裡那樣親切。除了習武的時間,並不允許他多待在那裡,他總是會努力將功夫早早練好才好騰出時間跟師父在一起。
“師父,你現在好嗎?”蕭逆飛心中喊道。
自從他十四歲開始,執行任務以來,他再也沒見到他的師父,這些年,他雖掛念師父,但便作為一名冷血殺手他早已學會冰封感情。
他從來未想過他會遇到一份無法冰封的感情,直到遇到杜落雁。
“無簫少爺,您該用午飯了。”馬銘走到蕭逆飛面前微一躬身道。
蕭逆飛回到現實,道:“馬總管,何時變得如此客氣。”
馬銘陪著笑道:“宮主吩咐,至聖宮內一律主僕分明,禮數到位。”
蕭逆飛又坐了下來,道:“我不過也是一名殺手而已,馬總管不必如此。”
馬銘道:“此言差矣,您是少主,這一點我這做奴才的還是分得清的。”
蕭逆飛看著他虛偽的眼神不禁想嘔吐,他實在沒見過哪個奴才在主子面前自稱“我。”
馬銘道:“將飯菜擺到這裡嗎?”蕭逆飛一點頭。隨著馬銘兩聲掌聲,一排侍女手中的佳餚擺在桌子上,然後輕盈地離去了。
馬銘笑著道:“宮主吩咐,少主您重傷未愈,所以要為您進補身體。”說完又一躬身道:“奴才先行告辭,少主慢用。”說完向後退了一步轉身出去。
蕭逆飛看著馬銘離去的方向,似乎從來不認識這個人。
一陣香味撲鼻,蕭逆飛才發覺腹中早已空空,幾天的昏迷,早已將體內能源耗盡。
他坐下來拿起筷子夾了一片“紅燒豆腐”,卻怎麼也無法放口中,不是他不喜歡也不是傷口發作,而是他的腦海中不斷浮出蕭逆天的臉,蕭逆天那雙眼睛令他心中一顫。
“他是不是也該餓了?”蕭逆飛又將手中的筷子放下。
“為什麼這麼牽掛他,難倒我對昔日往事早已忘懷?”蕭逆飛心中道,“我們之間本來就沒什麼深仇大恨,也許看他現在受苦所以生出些同情心而已。”他在拼命為自己找藉口,可那些藉口總不能令他滿意。
蕭逆飛起身,走到床頭盆雕面前,最終還是緩緩伸出手將機關開啟。
蕭逆天身上的印痕已開始發紫,他的氣息已很微弱。
蕭逆飛快步走到他面前,竟忍不住伸手輕輕撫著蕭逆天身上的傷痕,他感到一股熱力在衝擊著他的喉頭,幾乎要有眼淚流出,他突然將內力齊集於雙掌,將掌心輕輕按在蕭逆天的胸口上,將真氣傳入蕭逆天體內。
蕭逆天逐漸有了感覺,朦朧中他感覺蕭十一郎就在他身旁,一顆心徹底平定下來。他微微皺了眉頭,慢慢將眼睛張開就看到蕭逆飛冷漠的臉,那張臉上略隱的焦慮與關心讓蕭逆天只覺一股暖流淌過全身,眼中已有淚光閃現。
蕭逆飛見蕭逆天醒來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卻又被他極快地那冷漠掩飾住。
蕭逆天剛張口要叫聲“哥”卻又生生嚥了回去,只是虛弱地一笑道為:“謝謝你”
蕭逆飛將目光投向別處沉默不語,突然轉身出去,蕭逆天望著他的背影眼中充滿著無奈的嘆息。他緩緩垂下頭去,蕭逆飛的真氣在他的體內流動著,他感覺是那樣舒服,儘管身上的傷是痛得要命。
不大一會兒,蕭逆飛又回來了,手中託著幾盤菜,然後一言不發地將托盤放到蕭逆天被綁的圓臺上,他剛一躍跳上了七八個階梯高的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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