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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腦袋一偏將手中的酒罈迎了過去。即使是醉了,速度仍是快得讓人瞠目結舌。胖老闆站在稍遠的地方張大嘴巴驚得叫都叫不出聲,他本以為會見到蕭逆天脖頸被切斷的慘狀,卻萬萬沒想到這個醉的快要死的年輕人還有如此快的身手。
馬銘一挺身站了起來,像看鬼魅般瞅著蕭逆天,已不敢再接近他。
良久,馬銘才一步步挪近,湊到蕭逆天耳邊道:“蕭少俠,我帶你去找落雁。”馬銘又推了推他,見他沒反應,便彎下身扛起他向外走去。
胖老闆只有眼睜睜的看著,他雖然很喜歡蕭逆天,卻不會不自量力去和馬銘鬥。
人到了他這個年紀自然就會生出許多顧慮,不會再像少年般不管不顧。他不得不顧慮家中老小和已身懷六甲的妻子。他不求在江湖上叱吒風雲,不求名利,只求一份安定,讓白髮老母可以頤養天年,讓子女好好長大,讓妻子有個家,僅此而已。僅這份安定也要讓他苦心維持,甚至有時會出賣尊嚴。作為一個男人,他沒有蓋世武功來保護家人,只好忍辱求全。
蕭逆天在迷糊中聽到鐵鏈撞擊的聲音,然後感到手腕一陣疼痛,他勉強將眼睛睜開,發覺自己倚牆而立,但雙手被鐵鏈斜吊住,周圍是柵欄,也就是說,他被困在一間牢房中。牢房內火把明亮,在這裡早已分不清黑夜白天。
蕭逆天搖搖快變成三個大的腦袋,努力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大腦一片空白。
“我怎麼會到這裡?這裡是哪?”蕭逆天打量著周圍的擺設,努力解答心中的疑惑。
“蕭少俠,感覺如何?”馬銘邁著步子,不可一世的樣子讓人見了作嘔。
蕭逆天笑了笑道:“感覺棒極了。”他此時才明白,自己落入至聖宮了。
馬銘走上前,笑道:“這裡是地牢,外面已是中午了,陽光普照,暖得很。”
蕭逆天道:“既然外面那麼好,你留在這裡做什麼?捨不得我?”
馬銘滿臉漲紅道:“你……你給我等著。”說完怒氣衝衝的走了。
連絕義正躺在那張大的像床的椅子上閉目養神,馬銘從大廳外面滿臉喜氣的跑進來,施禮道:“拜見宮主。”
連絕義動也沒動,半晌才問到:“什麼事?”
“稟宮主,蕭逆天已在地牢,”馬銘掩飾不住滿臉興奮,接著道,“剛剛傳來訊息,關外的‘至聖宮’已經建成,宮主可以隨時移尊駕過去。”
連絕義猛的坐起來,大笑道:“不出一年半載關外武林也在我的掌控之下了。”
馬銘忙跪倒拜道:“恭賀宮主,願宮主早日達成心願,一統武林!”
連絕義提高聲音道:“馬銘,準備一切事務,儘快起程!”
馬銘大聲道:“遵命。”說完快速退了出去。
連絕義獨自笑了半天,道:“中原武林實際已在我手,待到控制了關外,我就帶整個武林去找我兒,讓他在陰間統治武林。”
說完又狂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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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寒潭玉簫
冷,也只是別人冷。
他,不會冷。他也不熱,不會樂也不會悲,不會哭也不會笑,似乎什麼也不會。也許只會喝酒,可酒又是什麼滋味?他不知道。
天高得有些讓人心驚膽顫,看一眼就會覺得所有的安全感都被擊碎;天也很藍,是湛藍,藍到刺痛人的眼睛。
那是一雙失去光澤的眼睛。
風很冷,似乎要冰凍這個小小的山村。
站在屋頂向四周望去,四周山巒綿綿無盡,讓人感到此生作了這渺小的人是種天大的錯誤。
可他感覺不到,他的心是空的,是他親手掏空的,若不將一切掏出來踩碎,他會更難受。空了的心只有用酒來填滿。
酒總比過去的記憶要好的多,酒不會問他他是誰,也不會問他殺過多少人,不會問他愛過什麼人,不會問他受過多少傷,更不會問他連武功都輸給“情敵”的滋味。
蕭逆飛半臥在一座房子的屋頂上,一隻手提住酒罈,另一隻手還是緊緊握住他的玉簫。他的頭髮長了許多,嘴邊已長出暗暗的鬍鬚,再加上那雙失神的眼睛,樣子看上去讓石頭人也會心碎。
房子並不是什麼豪宅大院,只不過是幾間山間陋室,房頂鋪著厚厚的茅草,風吹起時,偶爾會吹起幾根。院子都是用木棍圍成的。
從他失神的眼中看得出,他對一切不再關心,他所有的信心已化為灰燼,就在蕭十一郎輕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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