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第2/4 頁)
:“那是蕭逆天。”他有些憂心地繼續道:“沒想到蕭逆天已有如此厲害,我的每一個計劃都要到最後一招才勉強獲勝,我還一直以為是蕭十一郎,我早該面對面會會他才是,也不至於……”
馬銘見連絕義憂心忡忡甚至有些懊惱的樣子,更加小心地道:“不管是誰,宮主一樣對付。”
連絕義冷笑幾聲,道:“我故意放走蕭逆天,就是讓他看著藍芙死去。”
馬銘立即裝做恍然大悟似,豎起大拇指笑道:“宮主英明,想那蕭逆天必定傷痛萬分,也許會對世間失去希望,從此消沉下去。”
連絕義冷笑道:“你以為一條人命就能毀了蕭逆天?從前是我小看他了,他不亞於當年的蕭十一郎,這小子,和他玩夠後一定不能讓他活在世上。”他舉掌一拍桌面,桌子立即粉碎。
馬銘附和道:“對,要讓他快快到地府報道,好讓宮主高枕無憂。”
“哼?” 連絕義瞪著馬銘,道:“一個小小的蕭逆天就能讓我不得安寢嗎?”
馬銘忙改口道:“奴才不是這個意思,奴才只是想讓宮主省些麻煩。”
連絕義道:“我就是要麻煩,讓他們生的孽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馬銘不敢再多說話了,只在一旁連連點頭,額頭上已滲出一層冷汗。
連絕義問道:“找到蕭逆飛了嗎?”
馬銘忙道:“稟宮主,我們在各地得人馬已在加緊尋找。”
連絕義陰森著臉道:“儘快!”又道:“想辦法把蕭逆飛找到控制起來!”
馬銘道:“遵命。”說完垂手站在一旁,不肯輕易多言。人總會漸漸學乖。
連絕義坐回正座,眼睛狠狠的盯著外面的天空,道:“割鹿刀已落入我手,看你們‘五子連血’還會有什麼用?待我將你們折磨夠再送去給我兒城壁玩!”
醉了,醉得分不清黑夜白天,辯不出東西南北,醉得感覺不到自己存在,忘卻了為何傷痛。可是再醉也抽不去與靈魂糾纏在一起的痛苦,似乎那痛已深入肌體各個角落。
在一家不好不壞的酒樓,蕭逆天將自己灌得忘記了自己是誰。
開始他還記得自己為何難過,後來連難過的原因也忘記了,只感到難過得想殺了自己來結束這一切。
酒中似乎浮現出杜落雁嬌美的笑臉,他已無力看清。用手去觸控,那張摯愛的臉越來越遠,他的眼神也越來越空洞、越朦朧。他的手握住酒杯,只稍一用力,酒杯便成了粉末,他又抓住酒罈仰頭猛灌。
夜已降臨,華燈初上,酒樓裡的人多了起來,來這裡既不是富可敵國的富豪,也不是一貧如洗的窮漢,大多是開著幾家店,日子過的還可以的小老闆,也許是為了躲避家裡的妻妾之爭,出來圖個清淨,留一幫女人在家中白折騰,也許到頭來丈夫從哪個青樓妓院中心滿意足的走出來,晃晃悠悠回家吃早飯。
蕭逆天早已聽不到周圍的嘈雜,整整一個下午他喝了睡,睡了喝,沒有一刻清醒過。
酒樓的老闆看著他無奈地搖搖頭嘆道:“這樣好的一個年輕人,為何如此傷心?”這個胖胖矮矮的老闆幾乎忍不住將這個心碎的“孩子”抱在懷裡安慰一下,他聽到蕭逆天口中含糊的“落雁”,又嘆道:“原來是個痴情兒郎,誰家的姑娘這樣狠心,將他折磨成這樣?”他垂頭又嘆了口氣,轉身剛要走就撞到一個人身上,他連忙道歉道:“客官對不起,對不起。”
來的人竟然是馬銘,他瞥了一眼胖老闆,道:“不是人家姑娘狠心,是他自己痴心。”
胖老闆憨笑地點頭道:“鄙人隨口說說,隨口說說。”
馬銘坐到蕭逆天對面,眼中帶著陰笑盯著爛醉如泥的蕭逆天。
蕭逆天真的醉了,醉的徹底,他將所有的傷痛全泡進酒裡,就算不醉酒人也醉死了。他趴在桌子上,手中還握著個酒罈,根本沒覺察到馬銘已在身邊。
馬銘站起身轉到蕭逆天身後,拍拍他的背,試探叫道:“蕭少俠,蕭少俠。”
蕭逆天根本動都沒動一下,馬銘放鬆了下來,搭在蕭逆天肩上的手立即變成利掌,直切蕭逆天后頸,蕭逆天的頭髮已被掌風吹起,馬銘心中一陣得意。
“啪”一聲,碎了,碎的徹底,碎的毫無退路。
蕭逆天手中的酒罈已碎成千萬片,紛紛落向地面,馬銘也被震得仰面載倒。
蕭逆天還趴在那裡,他的確醉了,可當馬銘的掌要取他性命時,早已溶入他血脈的武功在瞬間無意爆發,就在馬銘的掌邊已觸到他的面板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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