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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劍在他眼中何異頑鐵,陡又仰面一聲長嘯!一嘯劃長空,同時劍已化作八方風雨,就在這剎那間,只見江面上,一條紅影電射飛到,一女子躍波飛渡而來,高聲叫道:“炎哥休急,我來助你!”
話說方洪一招八方風雨,奔雷似從天降,將那書生迫上船篷,忽見江上一女子踏波而來,離舟尚有三丈,忽地身形飛起,一聲刺耳銳嘯,蛇頭軟鞭已向方洪頭頂罩下!
來的乃是桑龍姑的第四個女兒南琴,方洪撩劍震鞭,忽聽嘯聲有異,蛇頭陡然一昂,火紅的蛇舌,已向方洪的腦戶穴點到!
方洪撤劍滑步鳳點頭,若然劍化羿射九日,南琴軟鞭怕不登時出手,但剎那間,腦中浮現出那小姑娘南芝的倩影,像在微笑,那麼安祥,那麼天真無邪。這一招竟然使不出,只是圈劍點開蛇頭,滑出一步!那知身後一股勁風早到,陡聽一人冷哼,喝道:“下去!”
方洪才聽出是那書生的聲音,一聲懾人心神的銳嘯陡起,南琴的蛇頭軟鞭已點到前心!
方洪一失機先,登時前後受敵,那船篷能有多大,方洪要反腕撩劍!那知滑步翻腕,倉猝之間接那書生一掌,登時一震,退了個空!忙不迭橫裡向船篷一點,向岸上飛落!心中好悔,怎生因這南琴是小姑娘南芝的姊姊,她那倩影浮現,竟然施招不出?難道怕傷了南琴,今後即不能和她相見?
方洪早落在岸上,忽然想起昨日在彭水山中,秦寒梅命人所授的無上輕功,若然施展開三爻六變九轉,狹小有如篷頂,便在更多人圍攻之下,必然亦可進退自如,自己雖然初學乍練,但也是自己臨敵經驗不夠,竟忘了施展。
方洪心中想得雖多,實是剎那間事,不料他腳才點到岸上,陡聞對面一聲嬌斥,來人身法好快,駢指已向他咽喉點到!方洪一看,竟是秋娘,更加大出意外!
方洪身形本尚未穩,就勢飄身,只見紅影一閃,香風撲鼻,秋娘右手擒拿,扣脈門,同時欺身奪他手中長劍!
方洪本是為她不平,代她懲那惡徒,不料秋娘竟把他當作仇敵!不由一怔!那秋娘實有不凡的武功,方洪不過這麼一錯愕,手中劍已被奪出手。
說時遲,那書生與南琴已飛身追來,南琴鞭帶銳嘯,身未落下,已斜劈圈點!
那書生冷笑道:“閣下何人,也敢來管我的事!”凌厲之極的一掌推出!
秋娘淚眼不曾幹,說:“是啊,誰要你多事!”刷地一劍削左肋,平沙落雁,帶掃雙脛!
三人無一弱者,又是同時出手!方洪仰天一聲長嘯,兩腿一交,登時三爻,六變,九轉,三人只見人影倏幌,有似行雲流水般,早脫出三人圍攻!那書生愕然,掌勁並未全吐,南琴一聲驚咦,鞭勁一洩,蛇頭亦已下落,說:“他會紫府迷蹤!”
“紫府迷蹤!”方洪大喜而驚,昨日山中那少年所傳,竟是“紫府迷蹤”!
秋娘劍尖點地,往後躍退,兩眼乞憐地望著那書生,顯然她手中劍如何走空,她並不關心,亦忘了那書生在一會以前,曾對她暗襲,要取她性命,倒像便死在他手裡,亦是心甘情願。
那書生卻並不看她一眼,一愕之後,冷笑道:“不料閣下一身武林絕學,哈哈,我倒更得領教領教。”
不料他此言一出,秋娘霍地掄劍搶出,顯然她是要討好她這情郎!她快,那南琴更快,只見她嘴兒一撇,說:“誰要你討好兒,滾開!”異聲陡傳,咦!這是甚麼聲音?入人之耳,渾身立覺酥軟!
方洪知道厲害,忙守定心神,兩腿一交,一交三爻,鞭劍頓時走空!心道:“不好!我手中無劍這紫府迷蹤雖然神奇,但桑龍姑已有秘芨,這南琴豈有不會的?”
原來方洪至今尚不知傳他那上乘輕功的,即是南琴之兄南雍,更哪料桑龍姑對她那五個兒女,所授武功各各不同,那紫府迷蹤僅傳了南雍與南芝兩人,那南浩南玲與這南琴,並未傳授!
那書生只發一言,兩個姑娘即為他拼命,便不出手,且甚是得意,遙遙劈出一掌,冷笑道:“閣下何必忙著要走!”他掌上功好生了得,方洪實是不及,迫得連退兩步,兩個姑娘卻早又攻到,只見左右劍湧寒濤,右面鞭嘯聲聲懾人!
方洪三爻六變,晃身九轉,咬牙恨道:“這南琴戀朗情熱,為他拼命也還罷了,秋娘被他亂而棄如敝屣,且適才要傷她性命,她武功品貌都好,怎生這般自賤。”
心中惱恨,脫出鞭劍,方洪怒想:“當真我就敵你不過?”
立將全身功勁盡貫右臂,吐氣開聲,呼的一掌推出!
誰知那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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