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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啊!
玉簫郎君心中一動,妙啊!兩袖暗中貫勁,索性再又假裝手腳忙亂,連連又是兩個蹌踉,那兩袖雖只飛起一半,卻用了十成真力,方洪這一掌已被他化解。
要知玉簫郎君實是了得,方洪現下功力雖然倍增,仍較玉簫郎君遜了一籌。
說時遲,方洪大吼一聲,第三掌接連推出,這一掌可用了十成勁道,倍前威猛!
玉簫郎君斜斜地一滑步,躲到了南芝身後,叫道:“芝妹妹,這人瘋啦,啊喲,我不是他的敵手!”
忽然人影一幌,異香撲鼻,方洪掌上勁道才吐,陡覺腕上溫柔滑膩,掌勁頓洩。
原來一隻玉手搭在他腕上,是南芝身形斜飄,攔在玉簫郎君身前,微皺著眉兒道:“別打啊,別打啦,他是炎哥哥。”
方洪已認出她來,和她目中柔波一接觸,那滿腔怒火頓時消去。慢慢垂下臂來道:“是你……”
一時間,方洪心中升起了兩重驚疑!這是方洪首次見她出手,若然適才她要扣他手腕,早將他擒拿住了,秦九凝說她盡得桑龍姑與南星元的真傳,且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當真不假。二者,她叫這惡魔是炎哥哥,叫得多親切啊,莫非……
玉簫郎君瀟瀟灑灑,朗朗長笑,道:“芝妹妹,這人要不是瘋子,必不是個好人,小心!”
他眼珠在亂轉,若然由她出手將這小子除去,豈不更妙得緊?話出口,裝得真像,像怕方洪傷了南芝,腳尖點地一掠,左手便攬南芝纖腰,右袖卻以八九成勁道,自背後向方洪猛拂過去!
他身形快如電閃,南芝那知道玉簫郎君狼心狗肺,道:“炎哥哥,別怕,他是好人。”
方洪一見南芝,那胸中的戾氣怒火,頓化烏有,哪防到玉簫郎君有此一著,他才挫腰翻腕,掌未推出,玉簫郎君飛袖早到!陡地一陣窒息,哼得半聲,已被他飛袖震出數尺,一交跌坐在地!還幸玉簫郎君雖是用勁奇大,但他不願讓南芝發現他暗下毒手,拂出得快,收袖也快,故爾方洪才未重傷。
南芝身形一閃,玉簫郎君已摟了個空,這本是同一個剎那,玉簫郎君啊呀一聲,裝得可真像啊,風擺殘荷,搖晃得倒像他被方洪暗算了一般,身形猛向南芝閃身之處倒去!
南芝果然著了他的道兒,來不及覺察,真以為玉簫郎君是關心她,被方洪暗算,叫道:“炎哥哥。”玉手倏伸,將他扶個正著。
那面,方洪眼前一黑,只覺金星亂冒,內臟翻翻騰騰,心道:“不好。”若然他一口血噴出,必然再也爬不起來啦!幸好他內功精純,忙不迭將真氣一沉,納入丹田,就地行功調元。
玉簫郎君滿心歡喜,喜得心裡開了花:“哈哈,這不是比他的詭謀更妙,更加順利。而且,哈哈,美人兒自動送抱投懷。”啊喲喲地嚷,右臂一圈,已搭在南芝芳肩之上。
他一來急不可待地想親芳澤,二來他要裝得像煞是被方洪所傷,這才假作立身不穩,哪知他真個親了芳澤,卻真個立身不穩了,南芝身上發出來的那陣陣異香,醺得心蕩神飛,腳下也晃悠悠的。
南芝心想:“炎哥哥武功不弱啊,今兒若不是為了護我,怎會受傷。”她連一隻小兔兒受了傷,也會難過得要哭的,何況是人,何況是為了護她啊!她淚珠兒瑩瑩,柔順地讓他摟著芳肩,道:“炎哥哥,你傷在那裡,傷得重不重,啊?咦,你你……你的眼睛……”
玉簫郎君的眼睛裡直似要噴出火來,那是情慾之火,南芝聖潔得像個仙女,她怎會懂得。
玉簫郎君呼吸也急促起來,道:“我……我……”南芝想:“莫非,他受了內傷麼?但是,但是,他怎麼摟得更緊了,受了內傷的人胳膊會這般強有力麼?”
就在這剎那間,南芝心下微感奇詫,驀聽一聲暴喝,道:“你這惡賊!你敢!”一絲銳風已向玉簫郎君腦後的啞穴點到!
玉簫郎君慾火正熾,眼看萬萬不能躲過,南芝卻早見方洪陡然躍起,暴身點來,她疑惑之念頓時中斷,芳肩一縮,登時滑出玉簫郎君的摟抱,右手一帶,將他拋開數尺,左手閃電般向方洪腕脈點過去,分寸拿捏得妙到到毫顛!
原來方洪內功深厚,三五次吐納,真元已調,胸前之痛大減,睜眼一看,正見玉簫郎君將南芝摟抱在懷,眼中噴火,登時怒火三千丈,立即躍起來,喝聲出口,已駢指點出!
方洪手腕微微一麻,登時力洩臂垂,萬不料南芝竟會幫這個惡賊,渾身冰冷,心道:“這麼個天仙化人的南姑娘,難道亦已被他迷惑?被他……”他心頭怒極,身卻有似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