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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婆娘應該正是那母夜叉孫二孃吧,盧俊義想起他們夫妻二人在水滸中的惡行,已經氣憤填膺,但還是要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盧俊義先把馬匹拴好,把馬背上包裹解下來,放在桌子上。包裹頗有些金銀,放在桌上出響聲,那孫二孃頓時雙眼冒出金光。
………【第二十一章 擒下惡婦孫二孃】………
盧俊義解下腰間絲帶,脫下外面的員外氅,叫道:“好渴,老闆娘,快打兩碗酒喝。”
只見那孫二孃努力地用滿臉橫肉擠出一絲笑容,皮笑肉不笑地道:“客官要打多少酒?”
盧俊義哪裡遭遇過這樣的恐怖黑點,只好按照原著中武松的臺詞,背誦道:“不要問多少,只顧燙來。牛肉便切兩斤來,一起算錢給你。”
各位看官須要明白,這宋朝可有法令,私自屠殺耕牛是犯法的,可判一年以上徒刑,宋朝那些高薪養廉的公務員如蘇軾等人尚不能吃上牛肉,何況這些綠林人氏。施大爺這樣寫,純粹為了表現水滸英豪們的反抗精神的,一部水滸傳裡吃的肉幾乎是牛肉,實際上豬肉也不可能吃的那麼頻繁,只是前作如此,同人者只有照辦。
孫二孃道:“還有好大包子呢,客官要不要呢?”人肉包子?盧俊義心中翻出酸水,急切想吐,忍了忍,耐下性子,按照此前武松的劇情照常演繹道:“也拿五個來做點心。”
孫二孃滿臉橫肉笑成了一朵狗尾巴花似的走入廚房面,托出一大桶酒來。放下一隻大碗,一雙筷子,切出一盤牛肉來。一連燙了四五壺黃酒,去灶上取一籠包子來,放在桌子上。
盧俊義這時想起一件事情,問道:“前幾天可見一位老婦人和一大漢二人路過此地?”
孫二孃不明所以,遂答道:“是見到有這麼一對,那大漢長得面似淡金頦下微須,兩天前經過這裡,兩人不曾停留,各自騎了一匹快馬,須得我眼力甚好,才看的到。”
盧俊義這才想起,難怪不曾趕上,原來王進後來又買了一匹馬,都騎著馬,多跑出兩天,自然一時間難以追上。本想繼續騎馬追趕,但看到這個恐怖噁心的黑店,焉能讓它留著。
於是取一個包子拍開看了,叫道:“酒家,這包子是人肉的?是狗肉的?”
孫二孃嘻嘻笑道:“客官休要取笑。清平世界,蕩蕩乾坤,那裡有人肉的包子,狗肉的滋味?我家包子,一開始就是黃牛的。”
盧俊義道:“我以前走江湖。多聽得人說道:‘大樹十字坡。客人誰敢那裡過?肥地切做包子餡。瘦地卻把去填河。’”孫二孃道:“客官。那得這話?這是你編出來地。”
盧俊義道:“我見這包子餡肉有幾根毛。很像人小便處地毛一般。以此疑忌。”
那孫二孃訕笑道:“哪裡地話。那許是手下夥計地頭?”
盧俊義奇道:“怎麼有如許短地毛?莫非是犯了什麼罪?”
孫二孃嗯嗯道:“是啊。客官好聰明。正是一個犯罪之人。”
盧俊義又問道:“娘子。你家丈夫卻怎地不見?”孫二孃道:“我地丈夫出外做客未回。”
盧俊義道:“怎麼樣啊,你獨自一個好冷落不?。”
說出這話,盧俊義再看看孫二孃那夜叉嘴臉,心道就是後世的芙蓉姐姐都比這位漂亮,施大爺編的什麼劇本啊,照著演不噁心死人啊。武松你原來受苦了。
孫二孃假笑道:“客官,休要取笑。再吃幾碗了,去後面樹下乘涼。要歇,便在我家安歇不妨。”
盧俊義聽了這話,尋思道:“這孫二孃已不懷好意了。不妨將計就計,讓她露出原形。”
盧俊義便道:“大娘子,你家這酒好淡啊,沒勁。有沒有其他好些的,請我喝幾碗。”
孫二孃道:“有些十分香美的好酒,只是有些渾。”
盧俊義道:“最好,越渾越好喝。”心道這渾濁的是蒙汗藥吧。
孫二孃心裡暗喜,便去裡面托出一碗渾色酒來。盧俊義看了道:“這酒恐怕有些涼,恐怕傷了肚,最好是熱一熱來喝。”
孫二孃道:“還是客官明白,我燙來你嚐嚐看。”孫二孃自忖道:“這廝正是該死,倒要熱來吃。這蒙汗藥是越熱作得越快,這廝快要栽倒我手裡了。”
燙得熱了,端過來過來斟成一碗,便道:“客官,試嘗這酒。”
盧俊義便道:“大娘子,我從來不吃沒菜的酒。這些牛肉已經吃完,你再切些肉來。”
等到孫二孃轉身入去,盧俊義卻把這酒潑在僻暗處,然後假裝把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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