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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真實的歷史上是有王進的記載的。禁軍將領(文獻中沒說是教頭)王進在京城得罪了高官(文獻中沒指明是高俅),逃到延安种師中門下守邊關,在西北領兵和西夏的小股部隊有過戰鬥,皆獲勝。又任先鋒,在後來的太原戰役中,隨同种師中力戰而死。
不論看水滸,還是看歷史,王進都是很有本事卻命運坎坷悲慘的人物,不行,不能讓王進落得這樣的下場,更不能便宜了趙宋那個昏庸朝廷。
盧俊義忙叫道:“王進大哥和那種師道可有古舊?”
林沖答道:“並不曾聽說。只是那裡的軍官們多次到東京來,對王大哥的槍棒功夫甚是推許而已。”
盧俊義聽到此言,心道收服王進的良機到了,急忙跑了出去,其他幾人也跟著跑了出來。
到了王進家,只見那兩個殿帥府的底層軍官張牌軍和李牌軍在王進家門口焦急的轉悠。看那大門已經鎖上,盧俊義頓時明白怎麼回事。
想必王進已經瞞過這兩個人,星夜帶著老母親逃離東京。只是他們一人一馬走的並不太快,快馬加鞭還能趕上。
忙和林沖等人到僻靜處商議,把自己的猜測講給他們聽,讓林沖找些王進下屬親信幫忙掩飾一下,給王進的逃亡爭取時間,同時告訴周侗讓老爺子帶著丫鬟自行回大名府,而自己將飛馬去追趕王進,勸服他改變行程。
周侗、林沖疑惑道:“王進前去老種攻略相公處。他地滿身武藝便有了用武之地。這不是很好嗎?你去追趕他作甚?”
盧俊義苦笑道:“王大哥和种師道並不熟悉。种師道不可能會為了王大哥而得罪這皇帝身邊炙手可熱地當道紅人地。王大哥也須知道此理。此番前去延安只是幌子。莫不是在那邊就此歸隱不問世事。這可浪費他這絕世武功。我要前去勸說他做一番事業。”
周侗這才理解:“官場上地事情向來如此。只有錦上添花地。沒有雪中送炭地。可以理解。你這就去吧。家裡地事情你且放下心。”
林沖、徐寧要當值。宗澤、孫立要前去登州任職。李綱要趕考。而楊志被派去太湖邊監督搬運花石綱赴京交納。只有盧俊義一人有時間去做這樣地事情。而盧俊義為了挽救這個大才。耗了重金買了一匹白馬。北宋時期中原嚴重缺乏馬匹。盧俊義買到地這匹白馬也只是比一般耕地拉車地駑馬好上一點。只好湊合騎著。馬不停蹄地向延安府趕去。
已經過去三天了。一路上並沒有看到王進母子。盧俊義心想。往延安府就這一條道。怎麼會遇不到呢。他們母子就一匹馬能走得快嗎?
這一天。來到河南孟州地界。看到前面有條大嶺。奔過嶺來。只一望時。見遠遠地土坡下約有十來間草屋。傍著溪邊柳樹上挑出個酒帘兒。
盧俊義口渴,奔下嶺來,山崗邊見到一個樵夫,挑了一擔柴過來。
盧俊義叫道:“漢子,借問這裡地名叫做甚麼去處?”
樵夫道:“這條道路是孟州道。這條嶺前面大樹林邊,便是有名的十字坡。”說完,那樵夫用同情憐憫的眼光看了看盧俊義。盧俊義明白那樵夫眼神中的含義,十字坡,那兩個沒人性的傢伙這麼早就出場了?
盧俊義毫不懼怕,反倒有些隱隱的興奮。他謝過樵夫,一直向十字坡走去。
看到前面有一株大柳樹,粗大茂盛,四五個人抱不交,上面都是枯藤纏著,顯得蒼茫恐怖。走過那株大柳樹,正看到一個酒家。
酒家門前窗檻邊坐著一個婦人,搭著草綠色的披肩,頭上插著滿頭的黃燦燦的金釵,鬢邊插著些野花,顯得俗不可耐。
見盧俊義來到門前,那婦人便走起身來迎接。盧俊義定睛一看,嚇了一跳,面前這女子簡直是芙蓉姐姐在世。
只見這女子下面繫著一條血紅的生絹裙,敞開了胸脯,露出血紅色的束腰,上面一排金燦燦的黃金鈕。看那婦人的裝束,已經俗氣沖天,險些將盧俊義燻得當場嘔吐。
再看那婦人的相貌如何?眉橫殺氣,眼露兇光。水桶般的肥腰贅肉橫生,棒槌似的粗壯手腳。臉上厚鋪著一層膩粉,還亂塗了一層血紅的胭脂。仔細看來真是羞殺芙蓉,不讓楊二。
盧俊義努力低下頭,不去看那女子的惡形惡狀,怕是自己看得仔細了,自己的腸胃跟自己過不去。
當時那婦人倚門迎接,說道:“客官,歇腳了去。本家有好酒、好肉,要點心時,有好大包子!”
這臺詞好熟悉啊,盧俊義頓時想起了原著中武松在十字坡的遭遇,真是一模一樣。
面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