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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有點癢,時不時還要抹一把,沐紅鯉畢竟是貨真價實的處子之身,哪裡遭受過這樣的褻玩,一直紅著臉。
二鍋頭上桌,趙甲第倒了滿滿一杯,小喝一口,笑道:“叔叔,我父母離異,爸是生意人,一身銅臭,估計在你們眼裡會不太討喜,我媽在加拿大,還有個奶奶,我也不怕說實話惹人煩,他們都不太好說話,一個目中無人,一個生活在自己世界裡不肯出來,我奶奶就更不用說了,估計除了我,沒誰覺得她和藹和親,對了,我還有兩個姐姐,在家裡陪我奶奶的那個正常一點,在英國讀書那個就別提了,我從小學起就沒跟親生爸媽一起過中秋和春節,後媽漂亮是漂亮,不過跟我不對路,弟弟是個混世魔王,不服管,大媽在普陀山吃齋唸佛,因為老家是ts小地方,說是村,但跟鎮差不多大,七七八八的親戚挺多的,輩分也亂,我都搞不清楚自己有多少個姑姨伯舅,聽上去比較複雜,也確實是,反正挺烏煙瘴氣,不過我可以保證沐紅鯉不用操心這些亂七八糟的親戚關係,我們談戀愛,就是我們兩個人自己一畝三分地的事情,誰都不能指手畫腳。”
沐青魚傻眼了,這藍領傳銷男還有這麼複雜的身世?三個媽?親媽大媽後媽?
朱珍頓時刮目相看,她敏銳捕捉到幾個關鍵詞,銅臭,生意人,目中無人,英國,加拿大,普陀山,指手畫腳。
不是每個做生意的人都可以被稱作一身銅臭並且目中無人,能夠讓女兒在英國留學,起碼是中產階級的水準,聯想趙甲第遠比一身裝扮要出格卻骨子裡透著淡定的言行,可見這個傢伙十有八九不會像表面那般寒酸,再說了有一個兩任妻子分別在加拿大和普陀山的爹,家境簡單不到哪裡去。
但最讓朱珍無法釋懷的是最後一個關鍵詞。
指手畫腳。
是對他們的暗示和提醒嗎?這可不是一個謙恭後輩該有的態度啊。
朱珍不由自主望向趙甲第,怔怔出神。
“你叫沐青魚?”趙甲第毫無徵兆地笑問道。
“幹什麼?”沐青魚緊皺眉頭,雙手抱胸,典型的防禦姿態。
“你成績比你姐差遠了,是自己不上進還是腦袋不好使?”趙甲第又是一副招牌式笑眯眯樂呵呵的憨厚模樣,嘴裡言辭可一點不含糊。
“哥們,你不跟我一樣?”沐青魚感到無比荒謬,感覺就像他這次回江蘇喊了雙胞胎玩雙飛燕,姐妹花年紀確實不大,可明明都是經驗豐富的骨灰級玩家了,還嬌滴滴跟他裝純,搞得像是黃花大閨女第一次伺候男人,其實是不是那一天的第一次都不好說。
趙甲第沒有道破天機,給秦洋倒了杯酒,起身彎腰遞過去,“叔叔,咱倆走一個?”
“走一個。”秦洋哭笑不得,只好起身接過酒杯。
兩人乾脆利落地幹了一杯。
被晾在一邊的沐青魚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面子上掛不住,卻礙於趙甲第的背景不詳和姐姐的眼神警告,不敢造次,只能喝悶酒。
一瓶二鍋頭被趙甲第和秦洋斷斷續續“走一個”喝得見底,這頓飯也就真正拉下帷幕。
飯桌上酒菜沒怎麼浪費,趙甲第沒擺出氣吞萬里如虎的架勢,但也吃了三碗飯,半斤酒和半桌子菜餚,朱珍不是沐紅鯉,沒有心理準備,她本就對這類應酬性質的正餐沒胃口,加上沒什麼心情,就只顧著看丈夫和趙甲第暗流湧動的爭鋒相對了,沐青魚根本就插不上話,成了邊緣人物,起先朱珍還希望靠這個小愣頭青開啟局面,把趙甲第“逼出原形”,最不濟也應該多掏出一些東西,何曾想第一回合交鋒後就一敗塗地潰不成軍了。朱珍買單的時候瞥了眼趙甲第,心想真是咬人的狗不哮啊,小瞧了。
朱珍微笑道:“紅鯉,晚上陪舅媽去逛錦江迪生吧?”
沐紅鯉輕輕搖頭,笑道:“早說好了,要陪甲第的。”
女大不中留啊。
被趙甲第灌進半瓶酒的秦洋心中嘆息,這麼快就胳膊往外拐了,那個含蓄矜持的小妮子果然長大啦。
攔不住就不攔了,反正他和妻子只是打先鋒的小角色。
趙甲第去洗手間,沐紅鯉想要跟出去,朱珍打了個眼色,沐紅鯉猶豫了一下還是留下來。
秦洋閉目養神。
養氣功夫了得。
沐青魚賭氣地抽菸,朱珍在醞釀措辭。
“放心啦,甲第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人。”沐紅鯉打破沉默,她何等聰慧,自然知道趙甲第那句晚上開房間嚇到了他們。
“都跑去開房間了還會是哪種人?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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