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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甲第臉上還是和和善善平平靜靜的表情,秦洋朱珍夫婦相視苦笑,這傢伙是真沒一點脾氣的孩子還是沒心沒肺到了憨傻地步?
他們都忙著觀察審視趙甲第,卻沒發現沐紅鯉臉色古怪得很。
因為趙八兩同志心平氣和吃飯填肚子的同時,桌子底下一隻爪子已經由沐紅鯉小蠻腰滑向大腿,真是不折不扣的秀色可餐了。
沐紅鯉紅著臉低著頭,小心肝撲通撲通,不敢動彈。
趙甲第不忘朝沐青魚樂呵呵一下。
沐青魚差點就喊出一句你傻×啊。
趙甲第笑眯眯給沐紅鯉夾了一塊粉嫩鮮滑的絲瓜燴豆腐,用看似輕輕悄悄但其實一桌人都聽得到的嗓音說道:“晚上房間開好了。”
國士 第57章 不能忍
看似不痛不癢不輕不重幾個字,在有心人耳朵裡無異於平地炸雷。
沐紅鯉清純漂亮小臉蛋那叫一個紅撲撲,鮮豔欲滴,媚眼了一下趙甲第,卻沒有生氣。
這反常情形看得沐青魚雙目無神跟一條死魚一樣,彷彿全身上下蹦跳的力氣都被瞬間掏空,他頹然捧著酒杯,吃了口冷菜,味同嚼蠟,艱難地將視線從姐姐臉上轉移到趙甲第身上,他不是瞎子,這個不知廉恥下流卑鄙貧窮寒酸的傳銷男雖然還是那張嘴臉,但現在再看,明顯多了點挑釁意味,姐姐乖巧溫婉了23年,平時餐桌上偶爾聽到一兩個小黃色段子都會皺眉頭,現在都開房了,卻只是掛著羞澀,沒有半點反感,這不是好兆頭,天要塌了。
秦洋在蘇州官場打磨出來的城府也有點不夠用了,臉色尷尬,再沒有方才的胸有成竹氣定神閒,更別提珠圓玉潤的少婦朱珍,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望著外甥女。
簡單一句話,局勢就全部逆轉了。
這叫四兩撥千斤。
趙甲第依然是挺直腰桿正襟危坐的認真姿態,要了份米飯和一瓶二鍋頭,給沐紅鯉又夾了一塊菜,見對面三位都不動筷子了,等米飯等白酒的他就開門見山道:“叔叔阿姨,我是ts人,除了這次來上海上大學,還有高中偶爾連夜跑了趟天津,應該說算沒有出過ts市,我也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沒見過世面,今天來見你們,西裝和皮鞋都是借的,我也知道穿著可能滑稽,有非驢非馬的嫌疑,但我覺得既然是第一次見沐紅鯉的親戚,就算好笑一點,也是值得的,畢竟我必須認認真真來對待這件事,必須讓你們看到我的態度,結果如何,不是我可以掌握的,但端正的態度是我今天來見你們以及跟沐紅鯉交往的基礎,就跟我上大學一樣,努力考了個勉強的二本,我不後悔不遺憾不愧疚。我今年十九歲,比紅鯉小兩歲,但我從小學起就開始自力更生,相信一定能把紅鯉養得白白胖胖,比現在還水靈。”
沐紅鯉笑容燦爛,小鳥依人,看來那個在情感道路上好不容易從牛角尖裡出來的孩子又鑽進去了,而且這次顯然更深。
朱珍欲言又止,卻不知如何打破僵局,忍氣吞聲。趙甲第讓她一驚一乍,豐腴胸脯現在才平息起伏,她換個角度重新審視這個孩子,北方人中並不出眾的身高,不魁梧但也不清瘦的身材,其實很能撐得起那套西裝,端坐著正兒八經談吐的時候,有種軍人氣質,如果不是沐紅鯉在聚餐前就被他們“逼供”出一些大致家庭背景,朱珍甚至會誤認為他是部隊大院裡出來的年輕人,她忍不住多瞧了幾眼,卻有意無意跟他的視線對撞了一下,不知是否錯覺,朱珍覺得他四平八穩的眼神裡竟然有種挑逗意味,暗藏玄機,以往這隻有酒桌上相互關係熟透了老男人才有的道行,但朱珍不敢肯定,也不願意相信,心中錯愕,打翻了五味瓶,想到那句當著他們面的公然調情,朱珍有點惱羞成怒,她那青春期發育和後期開發都很好的胸脯又輕輕顫抖起來。
秦洋當然不清楚就發生在身邊的詭譎勾當,他終於從起初的震驚和惱怒中回過神,馬馬虎虎恢復心平氣和,緩了口氣,不再把眼前的年輕人純粹當做孩子看待,因為一個孩子是不可能在餐桌上給他來個下馬威的,一番察言觀色,天曉得被寄予厚望的外甥女會不會真做出驚世駭俗的事情,秦洋終於決定讓妻子在局面上退後一步,由他來掌控,擠出一個已經熟能生巧的笑臉,問道:“甲第,你家裡情況怎麼樣?”
沐青魚豎起耳朵。
沐紅鯉沒有插嘴,因為她知道在官場打拼將近二十年也沒有磨去全部清高文人氣的舅舅終於正視趙甲第,而不是一味成人對孩子的俯視。趙甲第一隻不安分的手依然停留在她的大腿上,他思考問題的時候,喜歡小幅度輕彈中指,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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