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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兩人有短袖嫌疑。還有一個就是名字很男性化的楊定波,江湖人稱公主殿下,這妞30歲出頭,至今單身,卻沒敢說她是剩女,開悍馬,說蘭博基尼法拉利這些跑車都是娘娘腔男人的破玩具,偶爾出了軍隊休假,不是去青海無人區越野就是獨自玩高風險的攀巖,想讓她低頭的男人從幼兒園起就沒出現過,傳言當年就讀北京景山學校,被她扇過耳光的男生不在少數,大多至今仍單相思著孑然一身的她,能讓眼高於頂的景山男人如此癲狂,靠的當然不是老楊家放北京並不起眼的家世,而是她小學畢業就將近一米七初中畢業已經一米八的身高,還有與之無敵匹配的身材,該翹該挺該圓的地方那叫一個銷魂,該瘦該細的地方也是一點不含糊,她要是穿上高跟鞋,差不多能俯視所有男人,所以她開悍馬,從沒誰說矯揉做作,tmd她天生就是開悍馬的料啊,以前在南口的38軍裝甲6師,後來調進軍科院做調研工作,跟她相親的男人,家裡沒有個當將軍還得是肩扛兩顆金星的長輩,還真不好意開口,這種危險女人,也難怪商雀一直眼饞卻不敢生出能付諸行動的野心。
趙甲第對女王系的女人一直不反感,可楊定波身高方面實在過於鶴立雞群了點,所以接觸下來不冷不熱,當初為了老楊還跟她幹過一架,實打實,絕沒憐香惜玉,倒不是趙甲第沒紳士風度,主要是如果他留手,那就只能被楊定波踩成豬頭,事後她還算客氣,請他吃了一頓快餐,趙甲第猜測她是不是性冷淡,也很期待她以後的結婚物件。
……
袁樹趕到學校已經錯過早自習課,昨晚接到趙甲第電話就匆忙離開晚自習課堂,甚至來不及請假,只是讓同桌黃曉萍打掩護,叮囑她如果班主任問起來就說家裡出了點事情。袁樹到了學校,先跑了一趟寢室,然後主動去班主任那裡說明情況,班主任沒有絲毫懷疑,袁樹這種一個老師只有積了德才能教到的好學生,他一直很器重,恨不得當親生閨女看待,見她安全返校,就只是安慰她安心學校,家裡有困難一定要跟學校彙報,袁樹帶著負罪感回教室上課,免不了被黃曉萍一陣盤根問底,袁樹沒傻到告訴同桌實情,糊弄過關,上午課程完畢,等教室裡絕大部分同學都去食堂,她走到仍在埋頭苦學的司徒堅強身邊,把手機還給他,還有五百塊錢。
“班長大人,你都留著吧,我沒用,別跟我客氣。”司徒堅強抬頭笑道,因為誠心誠意拜趙甲第為師傅的緣故,他對本就有好感的袁樹更加“敬重”,昨天借她的手機和五百塊錢,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袁樹笑著搖搖頭,堅持己見。
司徒堅強知道校花班長的脾氣,只好作罷。
“他讓你有空給他打個電話。”袁樹輕聲道,猶豫一下,“別跟他說我借錢的事情。”
司徒堅強愣了一會兒,點頭道:“沒問題。”
袁樹小跑出食堂,她吃飯走路和談吐都有一種特別有節奏感,絕不拖沓,外人覺得是她仗著漂亮和成績擺出清高傲慢的姿態,其實她只是想擠出更多時間來學習,僅此而已,別說戚皓那些從不為未來擔憂的富二代,就是一般的只是單純為一個殺出高考獨木橋上一個名牌大學的好學生,也無法理解袁樹對生活下一步未知的恐懼和隨之而來的鬥志和憧憬。
女孩要富養是不錯,會古箏會鋼琴會書法會芭蕾舞,自然是好的,可泥濘中成長的小草,一樣可以在某一天優秀得讓男人由衷心動。
司徒堅強給趙甲第打了個電話,他不用去食堂排隊,花了點錢給一個男生代勞了,趙甲第教會他一個道理,有錢不可恥,不會花才操蛋。電話裡趙甲第跟他說了週末跟袁樹一起進行家教的事情,司徒堅強沒二話,說到時候找家環境好點的星巴克就成,再者師傅把他領進門以後修行還得靠自己,司徒堅強有這個覺悟,他甚至打定主意到了星巴克,絕不做高瓦數電燈泡,挑個角落獨自學習。
司徒堅強掛掉電話沒多久,知了來他身邊搬椅子桌下,很沉默地抽菸。
“裝啥深沉,有屁快放,別耽誤我上進。”司徒堅強罵道,頭也不抬。
“戚皓不惹事我不奇怪,可鄭坤那種陰險王八蛋怎麼也沒下文?”知了有點小資情調的憂鬱。
“兒子打架老子打仗唄,有什麼好奇怪的。”司徒堅強冷笑道。
“小強,啥意思?”知了一頭霧水。
“自個兒琢磨去。”司徒堅強頭疼道,他奶奶的跟文盲就是沒辦法有共同語言,還是師傅牛掰,再大的大道理到了他嘴裡也是深入淺出,聽著明白不說還舒服舒心,樂意去消化。這點司徒堅強那個做了十幾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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