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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戲,趙三金嗯嗯啊啊沒個正經,一臉不耐煩,最後不了了之,據說好像還是象徵性給了的2000萬,估計也是杯水車薪沒大意義。事後餐桌上偶爾說起這件事,趙三金的一句話傳出去一定會讓那些職場弄潮兒吐血:盡扯一些老子聽不懂的花哨術語,不高興給你錢。
趙甲第一直奇怪,一身江湖草莽氣息的趙三金帶著金海實業左突右闖,怎麼能到今天還屹立不倒,這有悖商業常理,趙甲第清楚的幾次投資大手筆,貌似趙三金都僅僅是聊了幾分鐘就拍板,其實能進書房談正事而且一談就是幾個鐘頭的,肯定夭折,只是趙三金故作高深當面應付而已,所以很多時候見著那些以為託關係進了趙太祖書房就萬事大吉的商人,趙甲第都替他們默哀,因為那只是某個暴發戶心血來潮了想要給陌生人展示炫耀一下書房的品味。
說著說著,趙甲第就說了差不多一個鐘頭,而生活作息一直規律的袁樹也沉沉睡去。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是清晨6點,趙甲第躺在床上看一份酒店提供的選單,這是他的老習慣,袁樹睡覺的時候只是脫了外套,牛仔褲沒有動,見自己沒衣衫凌亂一絲不掛,眼神裡沒多少慶幸,但也談不上失落,只是有些小女人心思的惆悵。
趙甲第把她送上計程車,揮揮手。
商雀和小梅站在身後,一臉男人都懂的壞笑。趙甲第也不解釋,反正昨晚幹了點什麼就是畜生,沒下手就是畜生不如,還不如沉默是金,三個人也打了一輛計程車,小梅坐副駕駛席,商雀輕聲問道:“八兩叔,什麼個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趙甲第反問道。
商雀嘆氣,沒有底氣道:“你該不會是把她當做謝思吧,這樣不太公平,袁樹不錯,跟那個婊子不一樣,雖然同樣是馬尾辮,是校花,一個型別的氣質,但袁樹跟她是兩種女人。”
趙甲第笑道:“我對謝思沒那麼多牽掛,不至於為了她遷怒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女孩子,一開始只是覺得好玩,現在有點頭疼,袁樹比我預想得要聰明,這就不好玩了,看來要處理好得花心思,不過說實話,既然養了一隻潛力值無上限的金絲雀,再讓給別的男人讓他們坐享其成,或者被別的男人搶走,我辦不到,太憋屈太窩囊,我和她成死結了,就看最後誰輸得更多一點。”
商雀鬆口氣,道:“如果是這樣,我支援。”
趙甲第眼神奇怪地看著商雀,道:“你還有精力管我的事情?韓伶沒把你逼到絕路?對了,你是不是還對老楊的小姑姑念念不忘?”
商雀笑了笑,“韓伶現在乖多了,還知道跟我一起玩魔獸世界,曲線救國嘛。至於楊定波,她可是我的心魔啊,我這輩子算是徹底折在她手裡,以前不知道自己有被虐傾向和制服控,遇上她才爆發出來,不過幸好遭殃的不止我一個,黃華虎子也一樣,一見到穿少校軍裝的楊公主,就興奮,怪不得說誰誰拜在石榴裙下,老子tmd的是敗在她的軍靴下了。”
趙甲第無可奈何道:“完蛋,剛聽家裡人說那位‘公主殿下’晉升中校了,你們的魔障也一定更加兇殘。”
商雀哈哈大笑,道:“沒事,讓楊大姑奶奶的皮鞭來得更猛烈些吧。”
趙甲第罵道:“無藥可救。”
商雀神壓低聲音秘兮兮道:“老楊透露了訊息,楊定波好像跟北京一紅三代相親了,那玩意一開始拽得無法無邊,然後被楊公主給狠狠修理了一番,不過老楊嘴裡的小道訊息,可信度不是很高。”
趙甲第疑惑道:“她都相親去,你不受傷?”
商雀一臉豁達,“不受傷,喜歡歸喜歡,又沒把她當自己禁臠的念頭,不敢不奢望也沒那慾望,咱熱愛的還不就是楊公主的不可一世囂張跋扈嗎,她真被征服,估計也就沒那個味兒,這點我老早想得很明白,不過有時候也會偷偷遐想一下,她要真成了自己媳婦,結婚洞房那一天非要讓她穿上軍裝,幹活的時候還不讓她脫,那春宵,嘖嘖,一定終生難忘。”
趙甲第哭笑不得道:“要是姓楊的知道你有這個念頭,你就準備後事吧。”
商雀聳聳肩,表示無所謂。
趙甲第揉了揉下巴,道:“還別說,那樣的洞房是挺愜意。”
商雀深以為然,“絕對的。”
兩人很默契地不說話,顯然是自動代入讓楊定波穿著中校制服甚至是少將軍裝“幹活”的美妙場景,深陷不可自拔。
商雀清心寡慾,到了一種連趙三金也不喜歡的地步。這位各方面無可挑剔的青年唯獨有兩個魔障,一個是八兩叔,老楊他們一開始都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