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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葡萄酒,馬小跳對酒不陌生,但也不知這瓶德國酒的價位,男人說這是老闆的私藏,一位德國開酒莊的貴族朋友送的,除此之外沒有多說。胡瓊因為有個死黨開酒廊,倒是有點數,試探性問哪個地區的,酒吧高層笑著說是MittelMose,說完就禮貌離開,胡瓊驚呼一聲乖乖,馬小跳問咋了,胡瓊解釋道這個地區的雷司令是59年以來品質最好的年份,估計這瓶葡萄酒少則兩三萬,往高了就更不好說。在中國,好點的暴發戶知道的大多是法國波爾圖一帶的牌子,胡瓊馬小跳這些人也差不多,畢竟泡酒吧開瓶五位數的好酒也不多見,馬小跳習慣性一拍蕭筱的大腿說別管了咱們先喝了再說,對於為何架子極大的VOGUE要主動示好更懶得去深究,現在他腦子一團漿糊得很,今天高興,只求今朝有酒今朝醉,趙甲第知道這是酒吧女boss的意思,就給越喝越興奮的袁樹倒了一杯,最大功臣的蟈蟈抽空給那女人拋了個噁心人的媚眼。
凌晨兩點半,他們才互相攙扶著離開酒吧,一到門外,都感到涼風習習,神清氣爽。
胡瓊和小妞妞也很滿意,跟馬小跳聯絡感情不說,還見識到趙甲第這個傢伙囂張到骨子裡的一幕,順便喝了恐怕這輩子再喝不到第二瓶的好酒,只覺得今晚的瘋玩很值。
馬小跳說逛西湖去,沒人提出異議。
到了西湖邊上,馬小跳又說咱們做點壞事,咱們哥幾個一起往西湖撒尿咋樣?
喝高了的李峰和沈漢率先吼著表示贊同。
趙甲第無奈,只好答應。
女孩們當然置身事外,笑個不停。
蟈蟈蹲在一旁抽菸,除了他,所有男人站在西湖邊上,並排撒尿。
蕭筱從包裡掏出單反相機,遞給袁樹說趕緊拍一張,袁樹沒好意思,蕭筱說再不拍就沒機會了,馬尾辮只好紅著臉照辦。
蹲地上的蟈蟈酸溜溜感慨道,狗孃養的青春吶。
國士 第97章 鋪路
回到凱悅酒店,已經是凌晨四點左右,馬小跳這群過慣了夜貓子生活的酒水一族也扛不住疲倦,陸續回房間倒頭就睡,袁樹出了酒吧興奮潮水般退去後更是眼皮直打架,唯獨趙甲第和蟈蟈呆在酒店大堂僻靜位置要了兩杯茶,這兩人的武力值和體力值無疑是這幫人中最出眾的,蟈蟈在沒有任務在身的時候是歡場上的典型食肉動物,他用見不光手法替趙三金擺平暗樁賺黑錢,此外就是在情場上狩獵,社交、酩酊大醉、辣舞、遊戲、獵豔、上床,前不久劉欣的女人只是眾多獵物裡的一名過客而已,砸進去兩三百萬就當丟錢塘江,蟈蟈根本不在乎,就像他自己所說咱沒爹沒孃沒親戚沒老婆沒孩子的,錢這玩意活不帶來死不帶去,想留給誰都沒誰要昧心錢,還不如一到手就花出去,就當給中國GDP做貢獻。郭青牛就是這麼個沒理想沒野心的浪蕩子,都說三十而立,他都快要到四十不惑的年紀,還這麼渾渾噩噩,趙家只有大老闆趙三金清楚他的身世背景,趙三金對他一直不錯,甚至很早就想安排在金海做高層,負責開拓新疆和內蒙一帶的相關產業,奈何遊雲野鶴一般性子的蟈蟈每次都嬉皮笑臉叫苦迭迭,只好作罷。
趙甲第只是依稀聽陳世芳說蟈蟈在39軍和駐藏某部隊兩個地方呆過很多年,每次問蟈蟈,他總是左右言他,嘴巴很嚴實,趙甲第猜測這傢伙也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年輕歲月,此時喝著茶望著毫無倦意和酒意的男人,一時間不知從何說起,倒是郭青牛率先開口道八兩,你和大老闆的事情,我是個外人,不好多嘴,不過既然大老闆安排我這段時間跟著你,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大老闆的脾氣你也知道,我要不照辦,非把我扒皮抽筋不可,別想再從他口袋裡掏零花錢。趙甲第無可奈何道你放心,不讓你為難,要不我怎麼答應你跟到上海為止。郭青牛欲言又止,趙甲第猶豫了一下沉聲問既然你是就近原則地出現在烏鎮,那在上海,趙三金是不是讓徐振宏暗中盯著我。郭青牛低頭喝著茶,老僧入定,趙甲第笑罵道少跟我裝蒜,還想不想做哥們了。郭青牛摘下鴨舌帽,露出那個標誌性大花光頭,伸出手摸了摸,難為情道這個真不清楚,我跟徐振宏那小子一直不對眼,這你也是知道的,再說我是真看不懂大老闆,他那種天馬行空的行事風格我學不來,最多在私生活上東施效顰一下,說實話,我到現在也沒弄明白大老闆把徐振宏這個鑽牛角尖比我還過分的神經病放到上海是個什麼打算,所以八兩你就別指望我這種笨人知道答案,上海現在被徐振宏經營得鐵板一塊,針都插不進,就像這次我在杭州闖禍,就是他動用方方面面關係在打點,我什麼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