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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公子也不太可能會從夜店這種場子找老婆,在夜店有錢公子哥跟出來玩的漂亮女孩對上眼,八成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一個出錢一個賣肉賣身體賣青春罷了,她連郭青牛的底細和背景厚度都吃不準,就更摸不清眼前年輕人的深度,但有一點很清晰,眼前情形明顯是叫趙甲第的男人為主而郭青牛為輔,這就很值得玩味了,她想到自家男人讓她對這個陌生小男人重點對待,可見不錯,加上趙甲第話裡話外都透著以後要多來杭州的意思,她就有底,只要不是一次性買賣,一切都好商量。
接下來都是趙甲第和這位言談風趣情趣的成熟美婦在套近乎,插科打諢,氣氛和諧,說話多了,兩人應該都在相互揣度摸底,但都不落俗套,互相試探起來也都是滴水不漏,讓心甘情願做陪襯綠葉的郭青牛心中大嘆虎父無犬子。其實郭青牛打電話給方菲的時候她已經有點疲乏,剛把那尊大佛送走,跟那種城府深不見底的中年男人打交道,太吃力,饒是方菲這種八面玲瓏的聰明女人也覺得疲於應付,何況那傢伙掩飾很好的侵略性視線,也讓她有種痛並快樂著的煎熬,兩分得意八分忐忑還有一分身為有家室女人的恐慌,這滋味可不好受。不過跟眼前年輕人說話,就有趣和相對單純的多,這讓一開始還有點芥蒂的方菲舒暢許多,隨著話題的推進,方菲甚至一時脫口說要認趙甲第做弟弟,其實這種事情,在姐姐或者是阿姨年紀的女人跟一個年輕男人之間,尤其是很有姿色的女性,並不算出位,但對方菲來說就不一樣,她畢竟是杭州少數能跟江湖大佬平等對話的成功女人,有她當之無愧的驕傲,所以她一說出口,就有點後悔,臉上卻是依舊半玩笑半認真的神情,讓方菲既鬆口氣又生出一股沒來由惱羞的是對面這個小傢伙竟然一笑置之,不說忙不迭答應,連附和推脫都欠奉。
郭青牛看在眼裡樂在心裡,方菲啊方菲,這下吃癟了吧,平時讓你傲。
時間過了五點鐘,那包軟黃鶴樓也沒剩幾根菸。
只睡了兩個多鐘頭的袁樹竟然跑下樓,見到這一男二女,略微拘謹地靜靜坐在趙甲第身邊位置上。美婦方菲終於近距離打量到這位禍水馬尾辮,有點感慨,這女孩是真水靈,怪不得趙甲第願意替她出頭,下手還那麼心狠手辣。
她伸了個懶腰,說要回去補覺,趙甲第笑著送出凱悅酒店,給這位身段妖嬈性感少婦開車的是一個東北保鏢,上了車,她扭頭透過後窗看了眼站在酒店門口的趙甲第郭青牛和馬尾辮,掏出手機給自己男人打了電話,一掃慵懶疲憊神色,此時叼著煙的模樣透出一股女強人的凌厲,緩緩說道:“志軍,按照你的吩咐,打點好了。”
電話那頭的男人顯然也一直在等她的訊息,問道:“這個年輕人怎麼樣?”
她下意識停頓一下,笑道:“不好說,紈絝氣息不算重,屬於表面上很好說話骨子裡卻極不好說話的那種年輕人,有點像劉欣,但又很不像,比較矛盾。不過聽意思,他將來可能要來杭州發展。”
男人略微思量一番,道:“既然如此,那就細水長流,這種人,急不來。”
美婦掛掉電話,閉目養神。
站在門口,重新戴上鴨舌帽的郭青牛問道:“現在你是去滾大床,還是怎麼說?”
袁樹臉一紅。
趙甲第搖頭道:“晨跑去,很久沒被你摔了,找個人不多的地方,較量一下。”
袁樹一開始不理解“較量”的含義,等在西湖邊上一個僻靜地方看著趙甲第被這個男人一次又一次掀翻在地上,瞬間鼻青臉腫一身塵土,訝異得說不出話來,這哪裡是切磋,那男人簡直就是一點不留情地揍趙甲第。
大概這麼被放翻十多次,趙甲第拿上外套擦了把臉,看著貌似還沒熱身的郭青牛,咬牙切齒道:“他孃的,啥時候能達到你一半的水準。”
郭青牛嘿嘿笑道:“早跟你說了,你只要玩槍,很快就追得上,非要玩肉搏,沒個七八年,你小子就別指望能放翻我。”
趙甲第猶豫了一下,沉聲道:“過年回ts,你教我。”
郭青牛張大嘴巴,一臉震驚。
趙甲第笑了笑,“總不能以後再出事情,就老麻煩你吧,天曉得你在哪個少婦的被窩裡瞎折騰,再說,我現在不想欠徐振宏太多。”
郭青牛又是虎軀一震再震,一把扯掉鴨舌帽,駭然道:“八兩,你沒被附身吧?這真不像你,你不是一直不願意玩槍嗎,更別說跟徐振宏那犢子牽扯上關係。還有,要放以前,你可不會跟方菲這種女人浪費時間。”
趙甲第一臉不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