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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說起這茬,甚至第一時間給母親打電話,委婉提醒說別麻煩姐了。不曾想,蔡姨耳眼通天,找到蔡槍就是一耳光,把蔡槍摔到牆上去,什麼話都沒留下。蔡槍當天趕往淳安縣,找到被扣在局子裡卻有吃有喝的父親,平靜說如果覺得土皇帝做得舒心,那就乾脆呆這裡別出去了,你在這裡待著好了,我給你煙,酒,女人。蔡大美第一次見到兒子如此態度,還嘻嘻哈哈試探了一下,蔡槍說是真的,就當我給你養老好了。蔡大美這才意識到苗頭不對,抱頭痛哭,下了保證書,再不敢隨便扯虎皮做大旗。蔡槍走之前,坐在父親身邊,抽了整整兩包煙,最後紅著眼睛說道爸,做人別忘本,真的,咱們家能走到今天你不容易,媽不容易,都不容易,但最不容易的是姐。你賭博,一晚上輸幾十萬,沒關係,你要喝酒,不是茅臺五糧液不喝,也沒關係,你要玩女人,可以,但你別讓媽知道,別太過分,我話就說這麼多。以後你再出事,再對不起我們媽,不需要姐說什麼,我肯定不會再插手。
此後蔡大美果真收斂了。
由儉入奢易,由奢回儉,無異於要了他的命,他實在不想回到從前那種不是人過的日子,如今躺在一張花了二十多萬從杭州搬來的奢華大床上,蔡大美連小小憶苦思甜一下都不願意。
蔡言芝走到女人面前,輕輕喊了一聲:“媽。”
女人擦了擦眼睛,柔聲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蔡言芝跟那位不辭辛苦趕來芹川的縣領導象徵性握了一下手,迅速抽回。另一隻手,始終被色膽包天豪氣干雲的某人給緊緊握著。如果不是太多人在場,按照常理,早就被她掀翻在地,再加踩上幾腳,把第三條腿給折斷了。有個少年站在蔡大美身邊,十五六歲,穿著時尚,左邊耳朵上穿了耳釘,燒錢指數跟滬杭一線保持相同步調,眉眼間俱是優越感,模樣不差,氣質不俗,小帥哥一枚,放在學校,就是校草了。他就是蔡槍的弟弟,蔡衝,目前就讀於淳一中,跟哥哥一樣,成績優秀,他痴痴望著很少有機會碰面的姐姐蔡言芝,親熱喊了一聲姐,略帶撒嬌意味。只是瞥到礙眼的趙甲第,余光中充滿陰暗色彩。
蔡言芝微笑點了下頭。
回到家裡進了屋子,院子外有三部車,兩輛蔡大美的賓士,剩下一輛是蔡衝玩耍的小寶馬,因為沒有駕照,不敢開太遠,但去千島湖鎮上肯定沒問題。蔡言芝說了句午飯簡單點,別請外人了。那位縣領導自動過濾,顯然覺得他應該不是外人,蔡大美卻琢磨出意思,可他這些年風光終究開闊了視野和城府,立即偷偷給兒子蔡槍說了一下,縣領導一聽說蔡秘書要跟他下達“上級指示”,馬上收斂笑意,很嚴肅地接過蔡大美手機,主動留在院中,掛掉電話後,心情愉悅地主動要求回鎮上,說是手頭有點工作,就不打擾了。蔡大美笑臉送到門口,縣領導堅持別送,蔡大美等領導和村裡幹部離開後,立即小跑回屋子。
蔡姨的瑪莎拉蒂和趙甲第的賓利已經請人開到院子裡,韓道德和魏鋒田圖婓三個自動消失,芹川每天都有外來旅遊人士,不愁找不到吃飯住宿的地方。蔡衝瞄了一眼賓利的牌照,皺了皺眉頭,對上姐姐蔡言芝,又是一副溫良恭儉讓的乖巧懂事模樣。午飯是蔡言芝母親下廚,做了一桌豐盛家常菜。幾樣新鮮時蔬都是她自己種的,蔡大美還特地讓村裡會下套子的人送來剛捕獲的一頭土黃麑,加上野豬肉,以及幾種只有鄉下才有肥嫩魚類,一張大八仙桌飯桌上,蔡大美讓出主座給女兒,蔡衝主動坐在蔡言芝旁邊,忙著給姐姐夾菜,只是她沒怎麼動筷子,只是喝了點自家釀的楊梅酒。
只有趙甲第一個是外人,蔡姨也沒怎麼介紹,更別提是給他夾。趙甲第的端碗的手有點抖,被蔡姨捏的,不愧是能拉開牛角弓的女王,可憐的小八兩,埋頭吃飯,說好吃好吃,蔡姨的母親吃不准他的身份,但熱情好客,不停夾菜。趙甲第不客氣,含糊不清想套近乎,剛喊了一個媽字,桌下就吃了狠狠一踹,趙甲第面不改色,識趣改口為阿姨,說這有房間嗎,我沒地兒睡。女人笑道有的有的,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女兒蔡言芝,喝酒的蔡言芝沒有反對。
飯桌上蔡大美一言不發,只顧著笑了。
死跑龍套的趙甲第不合規矩地成了主角。
蔡衝數次想插話,都無果,一來是姐姐蔡言芝性質平平,二來是那個蹭吃蹭喝還蹭睡的外人太不要臉皮,總是搶話搶風頭。這讓縣淳一中頭號校草一肚子火大。
吃完飯,蔡言芝說要出去走走,趙甲第跟上,蔡衝說帶路,被她拒絕。
蔡姨走在前面,趙甲第叼煙跟在後頭,她指了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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