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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樹葉子,煙冒了起來,樹葉的下面有燃起的紅的葉灰,一閃一閃的。到了樹葉著了一半,他鼓起腮幫子一急,火一下子著了起來。
火光映在來人的眼上,原來他是王滿銀。
王滿銀點著火後,又取來幾根白如雪色的麻桿,引來火種,點上玉觀音家的豆油燈臺。這是一種現在已經沒有了的東西,在以前人的繪畫中可以見到。象齊白石畫的小老鼠偷油中,就畫了一個這樣的銅燈臺。
燈著了起來,發出吱吱啪啪的響聲。那是豆油不純淨,裡面可能有水份。
王滿銀把燈端到玉觀音的面前,用手再玉觀音的臉上擰了一下。又從一邊拿出一個沙鍋罐子,揭開上面的蒙紙,說,“妹子,你看,你看,看看這裡是什麼。”
玉觀音光著上半身,抬起頭來,往罐子裡看了一下,是一沙鍋的羊雜碎。裡邊有白色的腸子,有深紅色的肝片,還有象毛巾一樣的羊胃,還有粉紅的一絲一絲的羊肉。整個罐子時發出撲鼻的香味。
玉觀音說:“哥,真香啊。你從那裡弄來的。”
王滿銀說:“我下午贏了錢,就去鎮子上了。沒什麼買,就給你買了這一沙鍋的羊雜碎。沙鍋還是借人家的,人家壓著咱的錢,我也不想去給他們還了,以後就咱們用。”一邊說著,王滿銀一邊去鍋上取來筷子給玉觀音說:“妹子,你嘗,你嘗,還是熱的呢,不用熱了。羊肉要是熱得厲害了,燙人。現在吃正好。”
玉觀音從床上爬起來,衣服也沒披,光光的上關身,在燈下放著白光。要說起來,別看這玉觀音生在山裡,可這身材是很不錯的。勻稱,白晰。跟她的臉色不一樣。玉觀音的臉有一點點黑。可是身子太白了。白得象個蠟人兒。
王滿銀從炕上拉起玉觀音的棉襖,給玉觀音披在身上,“彆著急,先把衣服披上,不要真感冒傷風了。你急什麼?”
玉觀音笑著端起沙鍋,夾起一片羊肉,放在粉紅的小嘴巴咀嚼著,眼睛眯眯的看著王滿銀,一副色眯眯的樣子。這種樣子,有一點天真,有一點誘惑,更多的是男女之間的親呢。王滿銀樂得咧著嘴笑著。
玉觀音吃了幾口,又喝了一口燙,這才想起只自己一個人吃喝了,根本沒有讓這個送雜碎來的哥哥。於是她夾起來一片肉來,遞給王滿銀說:“哥也,你來一口。”王滿銀說:“我剛在鎮子上吃過了飯。飽著呢。你吃吧。”玉觀音扭著身子說,“不嘛,俺要你吃,一人動口,十人嘴酸,我吃你看,人家心裡不忍嘛。你要吃,你要吃……”
王滿銀嘿嘿地笑著,一口吞下了一片肉,用袖子一抹嘴巴,說:“行了吧,你這個妹子,就是太任性。現在你吃吧。”
玉觀音不管王滿銀了,自己一個人吃著。
王滿銀呢,坐在玉觀音的身邊,把一隻手安排在了玉觀音的胸前。那裡是熟翻的地方,一個男人永不會厭倦的玩具。那種溫熱,那種堅挺,那種顫動,是男人最著迷沉醉的故鄉老家。一摸起它們來,男人就進入了夢鄉,女人就犯起了迷糊,它能讓人忘記煩惱,忘記痛苦,一對傻男痴女互想安慰的最好辦法,就是互相這樣的愛撫。
小屋子裡的豆油燈一閃一閃地,把王滿銀和玉觀音的身影照在了牆上,遠遠一看,象一對巨大的怪物。
三十八、活寶
在王滿銀的撫愛下,玉觀音吃完了那一罐子羊雜碎。她的頭上沁出了汗粒,臉色也變得紅撲撲的。這個女人,本來就不醜,現在剛剛地吃完了東西,全身的血液活動量加大了,更顯得一臉的桃花色。坐著吃完了東西,玉觀音把沙鍋往王滿銀的面前一扔,說,“哥也,你收拾去,我冷得不行,先睡呀。”話還沒有說完,她就身子一溜,鑽進了被窩。把一張粉臉露在了外面,拿一對忽閃閃的大眼睛看著王滿銀。
王滿銀知道這是女人愛他的表現。說實話,這個玉觀音沒有嫁過來以前,王滿銀就常去嶺那邊的親戚家,聽著了這個女人的風騷。當時他還不相信,真有那麼好上手的女人。後來路過那邊,看見這個女人在地裡打豬草,上去拉了幾句話,然後再用從外地買來的幾個桃子,和自己的這張白淨臉高身板,就解了這個女人的褲帶。那時候,王滿銀第一次領教了這種特別簡單的女人的好處。也明白了怎麼樣對付一個女人。
唉,只要哄得一個女人高興了,肯對你笑了,你幹什麼她們都會原諒你。你做什麼她們也不會惱。
從那以後,王滿銀這個逛山,從外地回來,沒有事的時候,都要見見這個女人。這倒不是王滿銀身邊缺少女人,不,王滿銀一點也不缺少。這個玉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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